36,喬漫,你要慶幸,我從不動手打女人(2 / 2)

動彈不得的焦慮,令喬漫越發的使力掙扎,像是拼了命般,隨之,便傳來一道男人的悶哼聲。

喬漫修剪整齊的指甲,赫然在男人的勃頸處留下了幾道帶血的撓痕。

奇跡似的,男人徹底的松開了對她的鉗制,她坐起身,趕緊將掙扎中撩到腿根處的裙擺撩回來,又整理了一下不知道何時散開的烏黑如墨的凌亂長發。

男人拿過茶幾上的煙盒,抽出一根點燃,眯眼看著身旁像是野貓,難以馴服的女人。

「和女人大動干戈,確實會顯得男人太沒有紳士風度,也太沒有本事了。」

紀雲深笑的很輕,很淡,像是頭頂所有的燈光都落入了他的眼中,明亮又刺眼,「這樣吧,喬小姐……」

他頓了頓,看了一眼牆上掛著的古老歐式時鍾,「現在是凌晨兩點四十五分,如果你在凌晨三點之前,徹底滾出我的視線,那我們就既往不咎,反之,我們就……清算到底。」

別墅前的茂密樹影隨風晃動,拉出一道道斑駁的影子,映在游泳池清澈的水波里,喬漫拖著拉桿箱,看向里面的自己,不僅狼狽,更像個無家可歸的孩子。

她伸出手,扯著兩邊唇角,揚起微笑的弧度。

喬漫,你忘了嗎?從十五歲開始,你不就是一個無家可歸的孩子了嗎,現在也沒什么好怕的!

雨點更密集了,落在身上,有些疼。

她站在別墅門口,希冀會有輛車子經過,可足足在雨中站了半個小時,也沒有看到任何跟車子有關的東西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