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3,你不覺得在溫泉里嘗試下……很好嗎?(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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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現在,他對她同樣溫柔的不像話,但她卻知道,他的溫柔,他的體貼,他的好,都只是因為她是他的妻子。

他不會再跟紀晗,以及紀晗之外的任何女人,有任何的男女感情糾葛,但也不會再對紀晗以外的任何女人動心。

他愛紀晗,大概真的愛到了骨子里。

她羨慕,卻不嫉妒。

大概從婚姻的開始,她就做好了全身而退的准備,所以不存在難不難過,失不失望。

只是……偶爾會有些感慨。

感慨這世間竟然真的有那種深入骨髓的愛,可惜的是,她不是這份愛的女主角。

繁星密布的夜幕下,密林在夜風的吹拂下輕輕擺動,發出簌簌的聲響,帶著一絲絲寒意。

喬漫像是突然清醒了過來,退開了一些,看向紀雲深。

他的眼睛像是裝滿了忽明忽滅的繁星,閃爍著清水般的光芒,好看的仿佛讓夜風都停止了吹拂。

她說,「你不是出差了嗎?這么快就回來了啊?」

紀雲深英俊立體的五官,在溫泉池彌漫的水汽中,愈發的模糊,他說,「快嗎?今天剛好出差一個月了。」

已經那么久了嗎?

溫泉池子里水剛剛漫過紀雲深的膝蓋上方一點,他的背部慵懶的靠在池沿,從西服口袋里摸出煙盒,抽出一根叼在嘴里,一手護風,一手按下打火機,將煙點燃,深深的吸了一口。

「你手機怎么打不通?」

幾縷沁涼的風刷過去,喬漫披散的長發被吹起,遮住了眉眼。

她抬手將臉上的發絲劃走,語氣淡淡的說道,「可能是壞了吧。」

「見過顧東風了?」他又問,聲音被煙霧氤氳的愈發低啞磁性。

喬漫點頭,揚起臉看他,「通過電話,他從監獄出來,直接被顧瑾瑜送到了英國,這件事,謝謝你。」

「紀太太的謝謝方式,就是口頭上的三個字?」

紀雲深挑了挑眉,猩紅的火光將他的臉映襯的更加晦暗不明,「為了娶你,連他傷了晗兒的臉,我都沒再追究,然後換來的就是紀太太這不咸不淡的三個字?」

他停頓了一下,繼續說道,「喬漫,怎么辦,我覺得自己有些吃虧了。」

喬漫笑了,杏眸微彎,「那……我把紀太太的位置還給你好不好?去娶你心愛的小女孩。」

如果他想要實質的感謝,這就是她所能想到的最實質的感謝了吧!

「趁著一切都來得及,趁著她還愛你。」

紀雲深單手抱胸,抽煙的那只手肘支在上面,模樣慵懶又魅惑,他說,「喬漫,你在耍我嗎?我廢了那么大的力氣娶你,一次一次的幫你,難道就是為了讓你隨時准備跟我提出離婚的?」

「不是我在隨時准備提出離婚,而是你給我的感覺,就像你在讓我隨時准備離婚。」

「我對你不夠好嗎?」他突然靠近她,吞雲吐霧間一口煙霧噴灑在她臉上,「幾乎將全部的身家都壓在了你的身上。」

「你對我很好,就當是我不知好歹吧。」她的高跟鞋又靠近了他深黑的皮鞋一些,雙臂攀上他的脖頸,「紀雲深,我們離婚吧。」

不是鬧脾氣,更不是鬧別扭,而是這一個月,她深思熟慮的結果。

她還年輕,不想把自己的一輩子都葬在這座婚姻的墳墓里,看著他和他的心上人你儂我儂,相愛相殺。

紀雲深這樣的男人,太容易讓人愛上,趁著自己還沒有陷的那么深,趁著還能離開。

她真的怕,怕像母親那樣。

雖然每天都能守在愛人的身邊,卻每天都在心酸中度過。

她不想讓自己變成怨婦,也不想讓自己變成他最討厭的那種女人。

「喬漫,你倒追了我那么久,各種方法都用上了,現在才領證一個多月,你就跟我說要離婚?這么輕易就分走我一半的家產,你認為我紀雲深是傻子嗎?

男人夾煙的那只手撫摸著她的耳廓,一遍又一遍的摩挲,帶著溫度的煙嘴幾乎貼著她的耳邊,滾燙的,令她整個人都緊綳了起來。

「或者說,整個林城除非我授意,不然,你認為誰有膽子接我紀雲深的離婚官司?」

這場婚姻,或許從一開始紀雲深就沒給她留後路,也可以說,他已經把她所有的後路都斷了。

「我可以凈身出戶,甚至可以給你打個欠條,欠你的每一分錢,我都會在日後,悉數的還給你。」

紀雲深俯身,俊美的側臉貼近她的,聲音好像透著笑意,「不得不說,紀太太在與人談判上很有個人魅力,而且每句話,聽起來都足夠誘惑人。」

「可……如果我就這么同意了,是不是顯得我太好說話了?」

喬漫溫熱的唇在他的側臉上落下一吻,她說,「紀先生,你哪里好說話了?三言兩語就讓我凈身出戶,而且欠你的,我一分都拿不走,都要還給你。如果這就是紀先生的好說話,那我只能說,紀先生的好說話和我理解的好說話不太一樣。」

紀雲深站直,大手捏住她的下頜,眯眸吸完最後一口煙,然後將煙蒂擰滅,「典型的過河拆橋,我幫你把顧東風撈出來,你就覺得什么事都沒有了?」

「以你目前的能力,你覺得你能斗過顧瑾瑜,救出你母親?還是你覺得只要有錢,就能拿回你外公的那條項鏈?還是……你覺得你能夠不依靠任何人,就能把肖氏姐妹踩在腳底下,不能,你一樣都做不到,所以,喬漫,你有什么資本在這跟我矯情或是談條件呢?」

一切,好像又回到了原點。

也許從頭到尾,就是她不夠專業。

她不過是他遮擋著對紀晗深濃的愛的擋箭牌,而一個好的擋箭牌,怎么能動感情?

喬漫落寞的笑了一下,好像所有的星光都消失了一樣,她說,「紀雲深,我很好奇,你和紀晗十年的感情,都可以這么冷靜的分開,這世界上還有什么是你在乎的呢?」

男人的眸色沉了沉,捏著她下頜的手又重了幾分,「說來說去,還是不把我惹生氣不甘心?」

唉,怎么就吵架了呢?

她明明很心平氣和的啊!

「可能是剛剛睡醒,腦袋不清明。」她笑,纖細的手覆上男人的手,忍痛說道,「我有點困了,我們回去吧!」

紀雲深松開手,又摸出煙盒,點了一支煙,「那天……她來醫院只是來問我關於她父母的事情。」

他的突然解釋,讓喬漫愣了一下。

「嗯!」她點了點頭,眼睛里都是璀璨的光芒,「我沒有多想。」

她笑著轉身,剛邁上台階,就被身後的男人一把拉了回去。

她嚇了一跳,濺起一片水花,「紀……」

話還未落,一只大手便固定住她的後腦,薄唇瞬間壓了下來,貝齒被他熟練的撬開,滾燙的舌鑽進去,在她的口腔里攪得天-翻地-覆。

她愣愣的注視著他,那張鐫刻的臉上明明是一片至極的森寒,可他的吻卻異常的溫柔軟膩。

像一陣和煦的春風,輕輕的在她的唇上研磨,糾纏,頗具技巧。

她的一雙小手不安的抵在他的胸前,卻被衣料下傳來的心跳聲震得頭腦發暈,每一聲都好像震在了她的心上。

最後,她完全化成了一灘水,整個人軟了下來,迷蒙的眼眸里好像藏了萬千情動,卻又好像什么都沒有。

「喜歡嗎?」

他低啞磁性的聲音在她的耳邊響起,她怔愣一下,不明所以的樣子。

男人的拇指摩挲著她的唇,漆黑深邃的眸子染上了絲絲縷縷的yu望,「看你的樣子,好像很想在溫泉里試一次?」

她推了他一下,皺眉,好像有些惱怒,「你們男人是不是隨時可以精-蟲上腦?」

「難道,你不覺得在溫泉里嘗試下……很好嗎?」

他的呼吸噴灑在她的臉上,滾燙的令她有些窒息,「紀雲深,我今晚有點累,可以不做嗎?」

話落,她以為他會生氣,卻沒想到他很好脾氣的嗯了聲,然後彎腰抱起她,往酒店的方向走了過去。

喬漫松了一口氣,聲音很小,卻還是讓他聽到了,「紀太太,我不碰你會讓你有種躲過一劫的感覺嗎?」

「當然沒有。」喬漫立刻搖頭,一雙纖細的手臂緊緊的環住他的頸項,「只會讓我覺得紀先生又英俊超逸了不少。」

「聽著不太像誇人的話。」

他突然停住腳步,深邃的眸光停在她的臉上,一下子讓喬漫心慌了起來,她低垂著腦袋,一副很委屈的樣子,「可我卻是在真心實意的誇紀先生。」

「喝了多少?」男人收回眸光,繼續向前走,沒聽到女人的回答,又問了一遍,「你剛剛喝了多少?」

聽他的意思,好像要開始追究張溫進她房間的事情了。

「我就喝了一小杯,誰知道張溫會走錯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