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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漫做了一個夢,夢中她被紀雲深緊緊的抱著,幾乎快要喘不過氣來。
意識回歸的那一秒,她才知道,那不是夢,而是正被男人緊緊的抱著。
他的呼吸很規律,帶著淡淡的煙草味,清冽又干凈,十分好聞。
熟睡的時候,沒有意識,並沒有覺得呼吸困難。
可清醒後,還這么呆在他的懷里,她覺得是一種煎熬。
她動了動,慢慢的退出他的懷抱,就在她的雙腳馬上要落地的那一刻,手臂上突然傳來一道滾燙的溫度,是男人的大掌、
下一秒,她在驚叫聲中重新跌回了男人的懷抱里。
「一大清早就這么叫,紀太太是覺得我昨晚太好說話了嗎?」
喬漫的下頜被男人捏住,動彈不了,她眨了眨眼睛,忍痛說道,「我是怕你那么睡太累……」
「哦!」男人俯身,在她的櫻唇上印下一吻,「這么心疼我?」
他手上的力度又重了幾分,她疼的皺眉,「紀雲深,你干什么,捏疼我了!」
紀雲深的雙臂撐在她頭的兩側,將她圍堵在他的胸膛與床之間。
「我想干什么,你看不出來嗎?」
晨起吊水時間到了,門外突的響起了女醫生溫柔的敲門聲,「您好,吊水的時間到了,麻煩開下門。」
喬漫被嚇得趕緊抓住男人繼續往下探的大手,聲音因為緊張都顫抖了起來,「紀雲深,這里是醫院,不是你家,你是沒睡醒,還是滿腦子都是yin蟲,就知道用下半身思考說話。」
紀雲深淡淡的笑,漫不經心的撫上她的臉頰,「不是家,不是應該更刺激的嗎?怎么這幅表情?」
喬漫覺得她根本就沒有辦法跟這個男人溝通了,門外的女醫生還在敲著門,「您好,吊水時間到了,有人在嗎?」
「紀雲深,你趕緊起來。」
喬漫的身體緊綳,整個人好像都不會動了。
紀雲深逗弄了一會,覺得逗玩的差不多了,才去開門。
門外站著那天問他是不是喬漫男朋友的那個女醫生,看見他,一臉嬌羞又花痴的表情。
「請進。」
紀雲深用手做了一個邀請的動作,女醫生趕緊整理了一下散落在臉頰邊的頭發,垂眸,緩緩的走了進來。
喬漫將女醫生的表情都看在了眼里,卻並沒有露出什么不開心的表情。
畢竟愛慕紀雲深女人那么多,她要每一個都吃醋不開心的話,她覺得自己就不用活了。
女醫生可能是花痴過了頭,第一針扎偏滾針了,喬漫咬唇沒吭聲,誰知第二針還是扎的不對,雖然沒滾針,但是很疼,好像穿透血管了。
紀雲深出去接了一個電話,回來的時候,女醫生已經扎下第三針,很幸運的是,這一針沒再出差錯。
女醫生可能是有些心虛,端著醫用托盤就急匆匆的往出走,沒想到會和身後的紀雲深撞在一起,醫用托盤上的東西被撞在地上,發出噼里啪啦的聲響。
最重要的是,碘酒和鹽水灑了出來,崩灑在男人的衣服上,從襯衫一直流到西褲上,而且是褲-襠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