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0,婚禮進行曲3,紀雲深,不行就別喝了,有人會心疼的!(2 / 2)

說著,喬漫拎著酒杯走過來坐下,曼妙的身姿,在偏暗的燈光下,更加的玲瓏有致。

「只是,喝酒的話,我一個女孩子,可能不太在行,也會有點吃虧,而且我相信你們也不會這么欺負我的!」

她環視一周,唇角始終保持著溫淡的笑意,聲音膩膩軟軟,像是在撒嬌,「不過玩游戲的話,我還算略通一二,如果你們不介意的話,我們就玩3和3倍數,輸了的人就喝酒。」

部隊里的人,大都血氣方剛,大男子主義,聽到一個小姑娘這么說,當然沒有人拒絕。

傅青山知道喬漫是學霸,這種游戲對她來說,簡直輕而易舉,也就沒有多說什么。

林嫣最近很容易疲累,吃不下東西,經常惡心反胃,空腹喝了酒後,不知道為什么,惡心反胃的症狀就更嚴重了。

她已經沒有精力阻止喬漫惡作劇,捂唇,匆匆的跑出了包廂。

傅青山看見,趕緊起身跟了過去。

……

外面大雨滂沱,煙灰色的賓利車子在積水的公路上穿梭前行。

深濃的夜色,在車內彌漫開一片迷霧般妖冶的黑,雨刷器左右擺動,公路兩側的昏黃的燈光不時的滑過紀雲深英俊的臉上,忽明忽暗中,更加深邃了他本就立體深刻的五官輪廓。

車子里的暖氣開到最大,他骨節分明的大手握著方向盤,深淵般的眸子直視著前方,里面的情緒不明。

或者說,她看不懂,從來都看不懂。

紅綠燈的間隙,他抽空看過來一眼,眉頭微微蹙起,和以前一樣,看到她受傷,或者看到她做出什么會傷害身體的事情,就會露出這種表情。

十年,有些事情還是養成習慣了啊。

「顧西沉去美國出差了,青山哥今天結婚,我找不到人,就給你打了電話,是喬漫接的,打擾到你們了嗎?」

紀雲深搖頭,嗓音低沉到性感,仔細聽,那里面沒有什么多余的情緒,甚至可以說,沒有情緒。

「後座上有毛巾,擦擦頭發,小心感冒。」

紀晗被淋濕了大半,雙手抱胸,轉頭看了後座一眼,聲音軟軟的說道,「我夠不到。」

紀雲深側過身,伸出長臂夠過來遞給她,「紀家有司機,以後出門別自己開車了,你一個女孩子太危險。」

紀晗接過去,擦拭著濕漉的頭發,微微點頭,「好,我知道了。」

之後,一路無話。

十幾分鍾後,煙灰色的賓利車子停在了懸崖酒店的地下停車場,兩人下車,乘電梯直達頂樓的包房。

喬漫還在跟傅青山的那些部下玩著游戲,聽到包廂門被推開的聲音,下意識的看過去。

門口的男女都淋了雨,但沒有狼狽感,一前一後的走進來,她看到紀雲深的外套披在女孩的肩頭上。

可能是太冷,她雙手緊緊的攥著西服的衣擺,骨節用力到泛白。

男人寬大的衣服,將女孩瘦弱的身子襯托的更加嬌小,楚楚可憐的樣子,讓她這個女人都忍不住生出幾分保護欲,更勿論他們這些骨血里流淌著大男子主義的男人了。

「去那邊坐,我去叫服務員弄套新衣服,和姜湯來。」

紀晗點頭,走到側面沙發坐下,模樣安靜乖巧,是那種真正名媛淑女才有的樣子。

喬漫收回眸光,繼續玩著游戲,到目前為止,她還沒有喝過酒,是大贏家。

紀雲深一開始沒有注意到沙發這邊,以為被人影包圍的人是老傅,剛剛抬腳要往出走,就聽到喬漫柔膩溫淡的嗓音從人影中間傳出來,喝了酒後,更加的嬌媚,很像撒嬌。

「不好意思啊,你又輸了。」

他蹙了蹙眉,走出去吩咐服務員去准備新衣服和姜湯,回來時,碰上了傅青山和林嫣。

林嫣好像很難受,被傅青山抱著,臉色蒼白的毫無血色。

「老紀,嫣兒身體有些不舒服,我先把她送回公寓,這里你先幫我招呼一下。」

紀雲深點點頭,「好,我知道了。」

看著兩人漸漸消失在走廊的拐角處,他推開門,先叫紀晗去換衣服喝姜湯,然後走到包圍圈里面,看著坐在那的白衣女孩。

她好像正和這些人玩著游戲,漆黑的眼睛里有著閃閃的星光,說話時,櫻唇保持著微笑的弧度,像是精靈一般,讓人難以移開視線。

好像是察覺到旁邊的炙熱視線,她看過來,突然被他深淵般的眸子卷了進去,一時忘了自己在玩游戲,今晚第一次輸了。

有人將酒遞過來,她接過去,剛喂到嘴邊,就被旁邊的男人從手中抽了過去,然後一飲而盡。

喬漫看著他,突然笑的很明媚,然後轉過頭,繼續玩游戲。

紀雲深從微濕的褲袋里摸出煙盒,抽出一根點燃,看著旁邊的女孩和周圍的人玩游戲。

好像自從他坐過來後,她就沒贏過。

一杯接著一杯的酒遞過來,當然,都是旁邊的男人幫他解決。

他喝酒時,一手夾著煙,另一只手握著酒杯,仰頭喝進去的時候,性感的喉結輕輕滑動,渾身散著男人特有的魅惑氣息。

但她知道那酒很烈,他卻連眉頭都沒皺一下。

「還玩不玩?」

見她一直輸,他們一幫男人也不好欺負一個女孩,有人就問了一嘴。

喬漫撩了撩肩頭的黑發,笑容迷人,「玩啊!」

紀雲深只是默默抽著煙,從頭到尾一言不發,好像是在寵溺,又好像是在縱容,具體情緒分辨不出來,但周圍的男人都能感受到他身上的強大氣場,不敢再像之前那么放肆。

之後,喬漫還是一直輸,而身邊的男人還是默默替她擋著酒。

紀晗喝過姜湯,換了衣服,吹干頭發,重新走回包廂里時,看到的就是這一幕。

喬漫故意輸掉游戲,而身邊的男人替她擋著酒,什么都不說。

紀雲深有很嚴重的胃病,很少這么酗酒,看到他這樣,眼眶不知不覺的就紅了起來。

喬漫透過人影的縫隙,看到了一抹白色的衣角,她笑著轉過頭,看向身邊的男人。

「紀雲深,不行就別喝了,有人會心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