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9,紀太太,你閨蜜除了教你馭男術,沒教你別對男人刨根問底么(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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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歲,大多數的女孩不是剛剛走出校門,就是在繼續讀書深造。

而她的23歲,已經嫁人,做了別人的妻子。

她有時會想,如果肖敏沒有耍手段嫁給喬明章,做空喬氏,讓她從雲端跌落,她現在或許還在美國讀書,又或者成了一名優秀的心理咨詢師。

最差的,就是穩坐名媛寶座,但還是那個聲名狼藉卻又高高在上的喬家千金。

將披散的如瀑長發隨意的扎起來,又換了一條裸粉色過膝長裙,才慢悠悠的走到他身邊。

他慵懶的靠在門邊,淡淡的看著她,「懷了孕還臭美,給誰看?」

喬漫眉眼不動,微微抬起下巴,帶著幾分喬大千金特有的驕傲,和魅惑,「給你看!」

然後踮起腳尖,朝著他的耳朵吹著氣,「行不行啊?」

男人捏起女孩精致好看的下頜,眸光深邃,嗓音依舊低低沉沉的,「知道我現在動不了你,所以連說話都這么毫無顧忌了嗎?」

「就是這個意思,怎么樣,你打我啊!」

已經好久沒有看到她這么鮮活的樣子了,上次是什么時候,他已經記不清了。

但他很喜歡,很喜歡她這個樣子。

比那個冷淡壓抑,隨便敷衍他的樣子,可愛多了。

「甩過我耳光,又當著我所有朋友的面潑過我酒,你見過我對你動手了?」

「嗯,紀先生英俊儒雅,風度翩翩,自然不屑跟我這種心機深沉又愛裝模作樣的女人一般見識的!」

男人一雙溫熱的大掌握住她不盈一握的腰身,將她整個人帶向他的胸膛前,「紀太太,我好像沒有得罪你?」

喬漫眼睛亂飄,躲避著他深黑不見底的眸光,微微掙扎。

「說說看,我哪得罪你了,讓你說話這么夾槍帶棒,冷嘲熱諷的?」

「我沒有啊!」喬漫無辜的眨了眨眼睛,溫凈的臉上滿是笑意,「我平時說話不就是這個樣子的嗎?」

「哦?」男人的俊臉又低一點,離她的臉很近很近,近的能夠清晰聞到那混著干燥尼古丁味道的氣息,「說來說去,還是我心胸狹窄了?」

喬漫當然第一時間否認,眼睛里有著掩飾不住的狡黠,「嗯?我可什么都沒說,是你自己猜的,唔……」

男人見她調皮靈動的樣子,薄削的唇控制不住的吻了上去。

林嫣婚禮的那晚,她坐在那些男人中間,笑的明媚動人,他當時腦子里只有一個想法,就是拉過她狠狠的吻,狠狠的蹂躪。

然後,將她藏起來。

他不想讓任何男人見識她的美好,只有他一個人見識過,嘗過的美好。

「說!」

喬漫被他吻的七葷八素,一時間沒反應過來他的話,愣愣的看著他。

他見她反應遲緩,又問了遍,「誰教你的?」

「什么?」

「紀太太裝傻充愣倒是有一套,我說,跟誰學的用這招表達愧疚,或者說,歉意。」

因為昨晚動刀的事,她很不安,連睡著的時候,都是一副如臨大敵的樣子。

會突然這樣,他不信沒有人告訴她,或者教她。

喬漫抿唇,黑白分明的眼睛看著他,「這還需要誰教嗎?紀先生未免太小瞧我了。」

「是嗎?」

男人又靠近了一點,女孩連連後退,直到背部抵在門邊,無路可退。

他的一雙長臂放在女孩頭的兩側,將她包圍起來,然後低頭,薄唇含住她的小耳朵,舌尖緩緩的打著轉,雅痞又邪魅,「不說,還是不打算說?」

「啊……」

喬漫被他弄的很緊張,雙腿直發軟,他難道不知道這里是紀宅,而不是藍山別墅嘛。

當然,對於這個男人的厚臉皮程度,她還是知道和了解的,第一時間選擇了投降。

「嫣兒,嫣兒告訴我的,她說像你們這種男人,最不喜歡女人一副淡漠置之,毫不在意的樣子,說……說是會打擊你們男人的驕傲和自尊,變個套路的話,就能讓你們樂此不疲,言聽計從。」

她介意他的心里一直有晗兒的存在,所以打算只愛他的錢和權,至於人,她即便愛上,也會克制自己不那么愛。

紀雲深清楚,林嫣當然更清楚。

「哦,那我是不是應該給傅公子打個電話,提醒他一下,他的女人有多么會耍手段和心眼?」

「紀雲深……」喬漫伸手,在他胸口上狠狠的錘了兩下,「你還是不是男人?」

不說,他逼著她說,說了,他又這幅樣子。

活該他會被虐,活該他心心念念十年的女孩不夠愛他。

「是不是男人,你是不知道,還是想讓我展示一下?」

「流氓!」

喬漫被他說的臉色通紅,轉過頭,不再看他。

男人如畫的眉眼,玩味的深笑,手指落在她小小的下巴上,微微挑起,「在床上的時候,不是挺喜歡我的流氓樣嗎?忘了!」

「你……唔……」

不知道為什么,看她生氣的樣子,越看越舒服,舒服到他忍不住再次低下頭,吻住她。

紀晗口有些渴,打開房門,准備去樓下倒杯冰飲喝,卻沒想到,會看到這么活色生香的一幕。

男人吻的很投入,一雙大手在女孩的腰身上曖昧摩挲,或輕或重的揉捏,能夠看出來,他在故意壓抑欲望。

她幾乎可以肯定,如果不是女孩懷孕的話,這個時候,他們應該已經在床上了。

喬漫一雙嫩白的小手死死的揪著他胸前的白襯衫,隨著他壓抑克制的力道,而微微仰頭,被迫承受他凶重的吻。

他很高大,她只到他肩膀,現在又穿著拖鞋,這樣的角度,讓她有些難受,索性就踮起腳尖,從被迫承受這個吻,變成了享受這個吻。

紀晗呆呆的看著,如果不是手上傳來手機的震動聲,他們或許還吻著,她或許還呆呆的看著。

男人精致的眉眼一沉,本能的將女孩擁在胸前,雙臂緊緊的摟著她,然後抬頭,犀利的眸光看過去。

紀晗理了理頭發,尷尬的偏過頭,「我口渴,想下去倒杯水,抱歉,打擾到你們了嗎?」

狼狽,從沒有過的狼狽。

眼前的這個男人自詡愛她十年,卻從沒有對她表現出什么男女間的欲望。

沒有,一次都沒有。

她以前不明白,現在,好像有點明白了。

一個男人真的愛你,怎么可能會一點欲望都沒有呢?

她始終不願相信,但又不得不相信。

他或許比她想象中的,還要愛喬漫。

「沒什么!」他溫淡的開口,沒什么多余的情緒,「是我忘記關門了。」

紀晗看見兩人身後的黑色拉桿箱,幾乎脫口而出,「你們要回去了嗎?」

說完,她又覺得自己態度過於緊張,趕緊說道,「奶奶好不容易盼你們回來住一段時間,你們這么快走,她會傷心。」

「不是。」男人改為一手擁著喬漫,一手拖著拉桿箱,「沿海路那里開了一家玻璃幕頂的酒店,我們過去住一晚。」

「哦!」

紀晗握著手機的手,用力到泛白,很想再說點什么,但卻找不到什么話題,甚至連跟他所說一句話,都成了一件特別奢侈的事情。

「天氣預報說今晚有暴雨,從這里到沿海路挺遠的,你開車小心點。」

「我知道。」

說完,就擁著懷里的女孩走了。

紀晗站在原地,看著那一高一矮的身影漸漸消失在視線里,好像有什么東西在心里滋生蔓延,愈演愈烈。

……

五分鍾後,煙灰色的賓利車子駛出紀宅,門口的景觀燈散出的光影,從男人的臉上滑過,將精致的眉眼遮掩,比漫畫里走出來的人,還要動人心魄。

「你跟紀晗吵架了?」

男人的目光平視前方,聞言瞥過來一眼,聲音低低淡淡,沒什么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