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3,據我所知,這件事情她只需要負責一半(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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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政名門,相對商界,更加的傳統和保守。

爆出這樣的丑聞,無論換做是誰都容忍不了。

更何況傅家和林家從來都勢不兩立,在政治上效忠的人也不一樣。

會聯姻,大家都清楚是因為什么。

如果沒有那場意外,大概根本就不會有任何的交集。

而且,當年傅長林因政治違紀被雙開,入獄十二年,流傳最多的版本,就是林嫣的爺爺,林正臣利用政治手段,以及背後的勢力,將他拉下馬的。

也正因如此,傅家沒落,再不見林城軍門三足鼎立的局面。

傅長林是什么人?叱吒軍政商三界那么多年,能夠忍辱負重,當然也能殺伐果決。

就像現在,即便傅家的權勢不如林家,但也要堅持兩人離婚。

其強硬的手腕,可見一斑。

喬漫的頭發並沒有全部吹干,及腰的黑色長發,將她的臉色映襯的更加雪白,沒有一絲血色,泛著贏弱病態的蒼白。

准備了一肚子的話,現在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大腦已經亂成一團,根本不聽使喚。

坐在沙發上的林母歐蕎再也控制不住,推開身邊的丈夫和女兒,蹭的一下站起身,朝著喬漫的方向走過去。

她的步伐很快,帶著滿滿的怒意,甚至可以想象,她等一下會有多么為難喬漫。

傅長林對他們兩家的恩怨根本就不感興趣,繞過喬漫,就拄著精致的拐杖往出走去。

歐蕎幾步走過來,抬起的手剛要揮下去,就被一只大手從半空中截住。

所有人都屏住呼吸看過去,包括喬漫。

「紀公子,你什么意思?」

紀雲深往前走了一步,在兩人中間隔出距離,依舊是優雅至極的語調,「伯母,據我所知,這件事情她只需要負責一半,剛剛當著所有人的那一巴掌已經足夠了。」

他的意思已經很明顯,他剛剛會忍受她扇到喬漫臉上的那巴掌,是因為他覺得當年的事情,喬漫需要負一半的責任。

而那一巴掌,也已經足夠還清當年喬漫的那一半責任。

「所以,紀公子這是在為「前妻」鳴不平?」

直到確定歐蕎冷靜了下來,紀雲深才松開對她手臂的鉗制,唇角是如沐春風的笑,卻沒有一絲溫度,「准確的說,是即將成為「前妻」。」

歐蕎震驚的抬眸,也就是說,他們兩人還沒有辦離婚手續?

那么關於兩人鋪天蓋地離婚的消息又是誰放出來的?

她相信,如果紀雲深不想讓別人知道,別人就絕對知道不了。

更何況還鬧的滿城風雨,人盡皆知。

而剛剛的那一巴掌,不禁讓她心驚肉跳。

如果說喬漫還是他的妻子,那么打她的臉,又何嘗不是在打他的臉?

他會忍耐,就是為了單純的平衡各方的怒火?

還是……

他在為喬漫尋找懺悔的出口?讓她卸下心里防線,不再生活在恐懼和懺悔之中?

這么一聯想,那么之前傅青山沒放喬漫進來,也就能說通了。

因為那根本就不是傅青山的意思,而是紀雲深的意思。

他其實很不想讓喬漫面對這一切,但他又知道,這一切必須得面對。

想到這里,歐蕎已經不敢再想。

因為這些事情,可能遠遠沒有她想的那么簡單。

「伯母,你是聰明人,一直都知道外面有當年那場事故的視頻備份,也知道早晚有一天,會有人引爆這顆炸彈,就算今天僥幸沒有,明天呢?後天呢?」

「漫漫做了她該做的,也一直都在試圖彌補,你絕對想象不到她為了林嫣的備份視頻都付出了什么,當然,不管她付出了什么,都改變不了這份視頻會被曝光的潛在危機。」

歐蕎咬唇,因為他說的事實,而整個人瑟瑟的抖著。

不是因為憤怒,而是替嫣兒難過。

她才二十三歲,人生都沒有開始,卻已經結束了。

如果可以,這一切讓她承受該有多好。

林嫣低著頭坐在沙發上,放在腿上的雙手緊緊的絞在一起,似乎平復了好一會,才輕聲對身邊的林父林明翰說道,「爸,你和哥還有媽先回去吧,剩下的我自己處理。」

林南城站在沙發旁,從頭到尾都沒有說一句話。

指間的香煙燃到盡頭,他眯眸扔到地上踩滅,幾步走到另一側的沙發旁,看著坐在上面,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的傅青山。

「傅青山,你我兄弟多年,現在我認真的問你一句,你到底想不想跟嫣兒離婚?」

那段視頻和所有的照片就算全部被刪除了,但也已經鬧到路人皆知了,誰都知道他傅青山的妻子曾被人染指過。

同樣身為男人,自己的女人被別的男人染指過的心情,他多少能夠理解。

但這么多年了,就算他對嫣兒沒有感情,也多少應該有些夫妻的情分在。

剛剛他跟傅長林說不願意離婚,而傅長林卻堅持讓他離婚,他更明白,那種被人左右婚姻,牽著鼻子走的感覺。

因為他比他還有過很深的領略。

而且,這個時候離婚,等於承認了視頻里的一切。

嫣兒以後別說出嫁,就是再找男朋友都很困難,如果他說不離,他會想法設法讓傅長林松口,哪怕他官位不保,前途無光。

傅青山雙腿交疊,沒說話,面上幾乎沒有任何情緒。

林南城沒了耐性,一把揪住他的衣領,字字句句說的十分緩慢,「傅青山,說話。」

「我說過,我不想成為任何人的傀儡或者棋子,也不想受任何人的擺布,當初結婚我沒得選,但是離婚,除非我想,不然誰都不可能讓我離婚。」

拋開愛不愛不談,自己的妻子出了這么大的事情,是他的無能,沒有保護好她。

這個時候,他想做的,就是找出當年那個男人,然後一槍崩了他,才能平息他心中翻涌的怒火。

「好,有你這句話,就夠了,爸媽,我們走。」

這件事情不管怎么做怎么說,都是林家理虧,傅家要求離婚是本分,不離是情分,他們能做的只有接受。

或者說,除了接受,也只有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