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2,紀雲深,你不能這樣……(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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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雲深垂在身側的手一把扯下領帶,並解開襯衫的風紀扣,動作帶著極致的性感和散漫,「你這是要為了孟東行守身如玉?你就那么愛他?」

「紀雲深,我希望你弄清楚一點,我跟他現在是夫妻,為他守身如玉有什么不對嗎?」

紀雲深微微低身,一張刀削斧鑿的俊臉放大在她的眼前,在晦暗的燈影里,有些濃稠的冰冷,「想避重就輕?」

喬漫放在雙腿上的手不禁絞在一起,聲音依舊軟綿輕緩,「什么避重就輕?」

「你剛剛只回答了我一個問題,還有一個問題沒有回答我。」

喬漫沒說話,也知道他在指他剛剛問得那句她是否愛孟東行的問題。

「回答我,你就那么愛他?」

「紀雲深,你到底想知道我是否愛他,還是想知道我是否對你還余情未了?」

她其實很想控制語調和音量,但此時此刻,面對已經有些咄咄逼人的他,她還是沒有做到無動於衷,或者說,沒有做到她想象中的若無其事,「有什么話,你大可以直接說清楚,這么直截了當的詢問別人的夫妻感情,你把你自己當上帝了嗎?」

紀雲深棱角分明的五官已經覆上了一層冰霜,沒有了任何溫度,「喬漫,你知道嗎?我就是他媽的現在把你給睡了,他孟東行也得給我忍著戴綠帽子。」

喬漫深吸了一口氣,還沒有來得及說話,眼前的男人便打斷了她接下來要說的話,「喬漫,要我說你的愛還真的挺廉價的!你和我剛結婚那會還說不想年紀輕輕的就給我生孩子,後來你懷孕,我疼著你寵著你慣著你,結果呢?你生下甜甜就和我分手遠走他國,轉過身就嫁了人生了孩子,你的愛這么廉價?孟東行他知道嗎?」

「紀雲深,你到底想說什么?」

喬漫微微紅了眼眶,她想如果不是燈影晦暗,她的臉上一定有著幾絲狼狽,「還有,我的愛廉不廉價,跟你有什么關系?」

紀雲深低低的笑了笑,隨後甩開他攥在手心的那張小巧的臉,言語動作間充滿了厭惡,「喬漫,我們的結婚證還放在書房的抽屜里,名義上你還是我的妻子,也就是說,喬小姐,你犯了重婚罪和卷款潛逃的詐騙罪,你知道現在重婚罪和詐騙罪可以判幾年嗎?」

喬漫從來沒覺得他會保留跟她的婚姻關系,按道理說,五年前他們的關系就已經打了死結,根本解不開,除了離婚各自安好,已經沒有其他的任何出路。

她完全相信他有那個能力,讓那張結婚證一直保有法律效力,也完全相信他說的那句她犯了重婚罪的話。

只是,他為什么要跟她過不去?

如果只是因為她卷走明遠集團的賬上巨款,他完全可以在她離開的第二天就把她抓回來送進監獄。

可都沒有,他默認了她的行為,甚至任她為所欲為。

她以為那是他的愧疚,可現在看來並不是,那只是一種他認為的對她的縱容。

或許五年前的分離,對他來說不過是一場欲擒故縱,而從來不是一場真正的分離。

只是她的意外,打破了他的欲擒故縱,還有韜光養晦。

「或者說……」

男人抬腳走向落地窗邊,一雙手插進熨燙的一絲不苟的西褲褲袋里,聲音依舊低淡到沒有任何溫度,「我可以在隨意的那個刑期上,給你無限加長。」

喬漫站起身,走到他的身邊,與他並肩看著窗外的園林景觀,「紀雲深,你到底是在嫉妒,還是在吃醋?」

說著,她側過身,倚在落地窗玻璃上,眉眼生動,「你還愛我嗎?」

男人偏過頭看她,眼睛里全是陌生的情緒,「誰給你的自信,認為我還愛著你?」

「哦,那看來是我誤會紀先生了。」喬漫站直身體,精致的小臉上,又恢復了一貫散漫的慵懶,「至於結婚證,我想對你來說也不過是廢紙一張,有它沒它都沒什么區別,況且我現在嫁了人,還有了孩子,紀先生肯定厭惡我都來不及,怎么可能還對我有其他的想法。」

她溫淺有禮的笑,垂腰的黑色長發不時散發出那種類似於少女的馨香,幾乎占據了男人的整個呼吸系統。

「再說,紀先生身居高位,身邊的女人沒有一千也有八百,漂亮的有氣質的性格好的家世好的各式各樣的女人,怕是早就看膩了,怎么可能還糾結於過去呢?是我的思想太狹隘了,抱歉。」

紀雲深氣得笑了,「喬漫,你這是在拿話搪塞我,還是在拿話提醒我?」

「什么話都被你說盡了?你當我真是傻子嗎?」

「紀先生,你不會這么自相矛盾吧?」

「人都是矛盾的,況且我又是見色起意的正常男人。」他轉過身,剛剛還放在褲袋里的雙手拿出來,並一點一點的解著他襯衫的紐扣,「尤其……是那種對於跟別的男人結了婚生了孩子的女人,就更加的痴迷了。」

喬漫被他解襯衫紐扣的動作,驚得連退了兩步,卻兀自鎮定的驅趕著內心的恐懼。

「聽說……這種女人成熟又有風韻,懂得在床上體貼男人……」

喬漫被男人逼退到房間的角落,背脊撞在冰涼的牆壁上,「紀紀……先生……」

「嗯,怎么了?舌頭被貓吃了?」

男人越靠越近,她甚至感覺到了噴灑在她臉上的灼熱呼吸,還有他的體溫,「紀雲深,你到底要干什么?你就不怕孟東行知道了找你拼命,畢竟我現在在他的名下,任何男人都禁不起這種恥辱,更何況是他。」

孟東行在國內或許什么都不是,但在境外的實力卻不容小覷,是真正的隱形富豪。

而且再加上溫家明的極力扶持,近幾年,他已經變成了華裔商界舉足輕重的大人物,跺跺腳,也可以讓股市震動起來。

「如果他真的全力以赴,也不見得會輸到哪里去。」

紀雲深雙手撐在她的頭兩側,身形壓低,呼吸更加靠近她精致的小臉,「那就試試啊,看看在林城,是他能夠只手遮天,還是我能夠只手遮天。」

「你……唔。」

她終於憤怒的仰起頭,可迎接她的,是男人霸道又毫不憐惜的吻。

他的吻和五年前一樣,帶著狂風暴雨的急切,還有粗暴的蹂躪,密不透風的甚至讓她的大腦都空白了好幾秒才反應過來。

她伸出手撐在他的胸膛上,極力掙扎著想推開他,可得到的是他越來越粗暴的對待。

與其說他在吻她,不如說他在極力的啃咬她,將她嫣紅的唇很快就啃咬的紅腫了起來,這看在男人眼里,卻成了最好的催情劑。

喬漫幾乎用盡了全身的力氣,也沒有掙脫他的懷抱,只能張開嘴,在他的唇上狠狠的咬了一下,男人吃痛,眉眼深深的蹙起,還是如她所願的放開了她。

她伸手抹掉紀雲深在她唇上留下的濕潤水漬,一雙如水的眸子狠狠的瞪著他,「紀……紀雲深,你你瘋了?」

「嗯,我瘋了。」

他雖然沒再繼續吻她,但卻沒有松開對她的包圍,聲音帶著強大情欲熄滅後的暗啞,「而且……瘋得很徹底。」

「你到底想怎么樣?我該說的不該說的都已經說過了,我真的覺得我跟你沒什么好說的了!」

紀雲深撐在她頭兩側的雙臂動了動,其中一條手臂挪到了她那不盈一握的腰肢上,將她整個貼近他赤--裸的胸膛上,「陪我先睡一晚。」

「你做夢!」

喬漫激動的抬起手,還沒有落在男人那張英俊的臉上,就被他的大手攔截住,「怎么就變成夢了?以前我們做愛的時候,你可都是欲仙欲死的軟著嗓子叫我老公的!」

「你閉嘴!」

喬漫想掙脫他的手,卻被他一把按在了牆上,連帶著整個身體都被他狠狠的抵在了堅硬冰冷的牆壁上,「怎么?光能做不能說是吧?跟孟東行上床的時候,你也這樣?」

「紀雲深,你到底對我有什么不滿的?我一跟你離婚才再婚,二我在婚姻存續期間沒有做任何對不起你的事情,就算我卷走了明遠集團賬上的巨款,那也都是在你的默認中,所以你現在跟我計較我怎么跟孟東行上床的還有意思嗎?」

剛剛還覺得能夠承受的力度,瞬間變得強硬無比,她覺得她整個人都要散架了。

「喬漫,這么說吧,我找了你整整四年多,我養條狗養了四年多,它還得哄我開心,你說我這四年多該怎么補償?」他按著她手臂的手驟然收了力度,改為纖長的指骨在她的臉頰上游走,「或者我這么說,你明知道我在找你,可你卻依然選擇和孟東行結了婚,還生了孩子,你覺得我紀雲深就該被女人這么玩?」

「紀雲深,你在強詞奪理。」

喬漫不敢動,也不敢再有什么過激的行為,因為她知道這個男人隨時會把她扒光了扔到床上,並且會用盡手段折磨她。

她五年前領教了太多次,早就已經學乖了。

「嗯,說的沒錯,我就是在強詞奪理。」他修長的指骨順著她的臉頰滑到下頜,然後停在了她的勃頸處,細細的摩挲,「所以,你能拿我怎么辦呢?」

喬漫垂在身側的雙手緊握成拳,已經不知道該做出什么樣的表情,甚至話語合適,索性干脆就什么都不做也不說了。

「不說了?」男人見她不再說話,語調更加的慵懶,「不是挺牙尖嘴利的嗎?怎么不說了?」

喬漫偏過頭,不再看他。

紀雲深放在她腰肢上的手往下移了移,在她的屁股上狠狠的揉了幾下,「不想說話也可以,現在給孟東行打電話。」

「紀雲深,你到底要干什么?」

「嗯,直播我們做愛,或者……跟他離婚。」

「你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