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2,結局篇23,我該回去了,她自己在家會害怕(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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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漫真的很困,一雙小手胡亂的推拒了兩下沒推開,好看的秀眉不禁深深的蹙起來,精致小巧的臉也跟著皺成了一團,以示抗議。

男人還是剛剛的動作沒有變,就這樣僵持了幾秒鍾,為了不讓他再繼續吵她睡覺,她只好睜開眼睛,配合他的動作吃面,直到她再也吃不下,才對他搖了搖頭。

「紀雲深,我吃不下了。」

一碗面,她只吃了三分之一不到,但他很清楚她的飯量,就沒有繼續逼她吃,而是很快的就把她吃剩的面條解決掉了。

喬漫沒人打擾,很快又熟睡了過去,看來昨晚真的是被他折騰的太狠了。

他坐在床邊看了好一會兒,才起身離開。

窗外的雨勢依然沒有停歇的意思,喬漫聽著雨聲,深深的沉浸在睡夢中,好看的唇角始終漾著一抹淺淡的微笑,類似於幸福的弧度。

……

喬漫的這一覺睡了很久,久到她睜開眼睛的時候,眼前已經是一片深黑的顏色,除了落地窗外涌進來的晦暗光影,幾乎再也沒有一點光亮。

外面還在下著雨,她能夠很清晰的聽到風卷著雨滴落在窗玻璃上的聲音。

她適應了一會眼前的黑暗,才撐坐起身,並打開了床邊的壁燈,開始找人。

昏黃色的光影從頭頂傾瀉下來,勉強的照亮了房間的一角,她先是轉頭看了一眼旁邊的床位,上面很平整,並沒有男人躺過的褶皺痕跡。

喬漫微微的蹙了蹙眉,幾乎是下意識的轉過頭,又朝著外陽台的方向看了一眼,還是沒有那人的身影。

看了幾秒鍾以後,她才收回視線,接著又看了一眼牆壁上的歐式復古掛鍾,上面顯示的時間,已經是深夜的十一點四十分了,這個時間,他……會去哪里呢?

她想了一會兒,也沒有想出答案,便沒有繼續糾結。

這個長覺醒過來,她覺得口很渴,就掀開被子下了床,套上那雙擺在床邊的白色棉質拖鞋,接著就朝著房間門走了過去,准備到樓下喝點水。

剛剛打開房門,她就感覺到了一陣強烈的冷意,並伴著狂風吹過來。

她看過去,原來是走廊盡頭的那扇窗玻璃被風吹開了,她趕緊頂著吹過來的零星風雨走了過去,並踮起腳尖,把那扇窗玻璃給關合上了。

還沒有轉過身,她就聽到了院落里傳來了一陣汽車的引擎聲。

她貼近窗玻璃,用手把上面那層氤氳模糊的水霧擦掉,便看見了那輛煙灰色賓利車子穿過重重的雨幕,朝著院落的盡頭行駛了過去。

直到車子的尾燈消失在視線的盡頭,她才轉過身,朝著樓梯的方向走過去。

本來想給他打個電話,問問他去哪里,但她猶豫了一會兒,還是沒有把電話打出去。

或許,她在這段感情中,注定了就只能是個膽小鬼。

除了矯情和虛張聲勢,剩下的都是患得患失。

到了樓下喝過水,再上樓的時候,她已經沒有了任何的困意。

不想看電視,也不想玩手機和平板,更不想喝酒,最後就只剩下了一樣,看紙書。

她以前就很喜歡看紙書培養困意,現在也依然保有這個習慣,當所有的電子產品都填補不了她內心的空虛和寂寞的時候,她就會去看會兒紙書,用這種最傳統和古老的方式,來填充她內心的那些空洞。

上樓後,她就直接抬腳朝著書房的方向走了過去。

書房里沒有開燈,只有落地窗外那些搖曳的燈火。

她走進去後,就打開了角落里的台燈,接著就在書櫃里挑選自己感興趣的書,最後把視線放在了巴黎聖母院的英文譯本上。

學生時代,她瘋狂的喜愛這本書,只不過她的那本不是珍藏版的,而紀雲深的這本,卻是珍藏版的。

她踮起腳尖,在書櫃的第三排里取下這本書,還沒有開始翻看,就從書頁里面掉落了一張照片。

光影晦暗,落在地面上的又是照片的背面,她只看見了兩行娟秀的字,西風多少恨,吹不散眉彎。

她的眉頭蹙了蹙,所有的情緒開始奔騰洶涌,甚至有那么一秒鍾都不能好好呼吸了。

雖然光憑兩句話根本無法確定這張照片是關於誰的,但那上面的字體,分明就是她的字體,而只有那張她找了很久都沒有找到的照片上,才有她寫下的這兩句話,西風多少恨,吹不散眉彎。

她站在那里,足足愣了十幾秒鍾,才蹲低身子,撿起地面上的那張照片,並迅速的翻轉過來。

果然和她猜測的一樣,這張照片,就是她丟失的那張照片。

可以毫不誇張的說,這張照片是她的初戀,對她來說,有著許多非凡的意義,丟失以後,她曾經懊惱沮喪了好一陣子,雖然後來她愛上了紀雲深,並徹底取代了照片中這個男人背影對她的影響。

但……有些東西,早已經滲透進了她的骨血當中,根本不可能連根拔起。

而這張照片,也是她記憶最初的留白。

只是……她以為丟失了的照片,為什么會出現在紀雲深這里?

他是什么時候撿到的,又是在哪里撿到的?

很多很多的疑問在腦海里盤旋,可她自己,卻根本給不了自己答案,只能去問他。

看書培養困意的想法,被這張突然出現的照片,完全給打消了。

她把書放回原位,又關了角落里的壁燈,然後拿著這張照片,窩在了落地窗前那張不足兩米的沙發上。

窗外的風雨依舊很大,她看著看著,不知道怎么就來了困意,然後就陷入了深度的睡眠中。

她並不是個嗜睡的人,但最近不知道怎么,她變得很嗜睡,只要空間夠安靜,她都能很快入睡。

這次,也沒有例外。

……

深夜一點,林城某高級私立醫院。

紀晗吞了刀片自殺後,割破了嗓子,影響了聲帶和聲線,現在基本說不了話。

這種事情,醫生不敢對她隱瞞,便對她說了實話,告訴她即便日後恢復好,她的聲音也不可能再像之前那樣甜糯柔美了,會變得很粗糲,甚至是……難聽。

她在知道後,情緒變得很不穩定,把病房里能砸的東西都砸了,醫院里的人已經沒有辦法了,這才打電話讓紀雲深過來處理。

畢竟紀晗做了二十幾年的紀家大小姐,紀家鑲嵌在她身上的光環和影響力還是有的。

況且,紀晗住院的這件事情還是紀雲深一手操辦的,他們醫院又實在是不敢做他的主,而且……所有的醫生和院里的領導又都不敢冒險得罪紀晗,就只能硬著頭皮給他打電話,沒想到他真的來了。

「抱歉啊,紀先生,這么晚了還把您折騰來了,我們對紀晗小姐是實在沒有辦法了……」

紀雲深聽到醫生的話後,沒有什么太大的反應,只是輕微的點了點頭,「沒關系,你們去休息吧,剩下的交給我就好了。」

醫生點點頭,如獲大赦的模樣,「好的,紀先生,那紀晗小姐就拜托您了,我們就先走了。」

紀雲深站在原地,看著醫生有些逃離意味的背影後,眉頭微微的蹙起,唇角的淺淡弧度微微的綳直,間隔了兩秒鍾,才轉過身,邁著修長有力的長腿朝著病房的門口走去。

紀晗還在拿著東西砸,聽到開門聲,以為又是有醫生過來勸,順手就將手里的東西撇了過去,男人眼疾手快的躲開,然後那個類似花瓶的瓶子就落在了病房門邊的牆壁上,玻璃碎片瞬間飛濺到房間的各個角落。

「給我滾,都給我滾……」

她的嗓子根本發不出聲音,更像是年久失修的老樂器,只能發出沉悶的聲響,再也發布出來任何悅耳的聲調。

紀雲深皺了皺眉,便從褲袋里掏出了煙盒,並從里面抽出一根香煙放在手里把玩,「紀晗,我以為你在紀家學了那么多年的名媛淑女,早已經把名媛淑女這四個字融入到了你的骨血當中……」

紀晗在聽到背後傳來的是紀雲深的聲音後,整個身體先是微微的僵硬了一下,隨後才轉過身看向紀雲深。

她唇角的笑意還沒有來得及擴大,甚至連腳步都沒有邁出來,就聽到他又說了一句,「看來,真的是我太高估你了。」

紀雲深的話帶著很多的調侃和嘲諷,讓聽到的人,忍不住的滋生出一股悲傷的情緒,更何況他們還是有著十年的感情基礎,更是那么多年家人的人……

「阿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