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4,正文大結局3,漫漫,以後折騰我可以,但不許哭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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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四點鍾的夜空,還是漆黑的一片。

房間里沒有開燈,也沒有拉窗簾,只有園林景觀燈透射進來的晦暗光影。

男人已經適應了黑暗的眼睛,幾乎沒有任何的勉強,就看清楚了房間里擺放的家具輪廓,以及身邊女人臉上的那些細微表情。

可能是被他折騰的太狠了,即便在熟睡中,也不時的蹙起眉頭,好像很疼的樣子。

男人伸出修長的指骨,落在她的眉心上,舒展上面的褶皺,直到蹙起的眉心重新變得舒展,他才輕輕的掀開被子,挪身下床。

他沒有穿拖鞋,就那么赤腳走在了微涼地板上。

窗外透射進來的光線,立刻就落在他精壯赤裸的胸膛,和蒼勁有力的雙腿上,將他全身的肌肉線條勾勒的愈發健碩結實,只要看一眼,就再也移不開視線。

他很快就找來了塗抹的葯膏,借著落地窗外的微弱燈火,小心翼翼的把他傷到女人的地方都塗抹上了葯膏。

喬漫在睡夢中感覺到葯物的冰涼觸感,幾乎是不由自主的喟嘆了一聲。

好像塗抹葯膏以後,身體變得舒服了很多,至少不再像是被卡車碾過了無數遍那樣疼痛難忍。

男人給她細致的擦完葯,才套上散落在地上的衣服,准備繼續回書房里看文件。

剛剛邁出腳步,身後就響起了女人低低的呢喃聲,「紀雲深,你別走……」

他聽到從她的小嘴里吐出自己的名字後,腳步就硬生生的停頓了下來。

隔了幾秒鍾才轉過身,重新上床躺在了她的身邊,修長的手指繼續描繪她的眉眼,用著最溫沉的聲音呢喃道,「我在,我不會走,睡吧。」

睡夢中的喬漫聽到他的話後,唇角立刻就漫出一縷深濃的笑意,如果不是被他折騰了整整一夜,根本就不可能裝睡,不然他真的會以為剛剛都是她演出來的。

喬漫很怕冷,一到冬天就手腳冰涼。

這會兒感覺到身邊的熱源,趕緊就貼了上去。

紀雲深伸手把她抱了個滿懷,一雙大手不停的揉著她後腦上的頭發,像是撫慰一般,不知疲倦。

就這樣不知道多久以後,男人才跟著身邊的女人陷入深度睡眠當中,沒了意識。

……

喬漫醒來的時候,眼前是一張放大的英俊臉龐,呼吸溫柔又滾燙,落在她的皮膚上,是一片撩人的癢。

她身體保持一個姿勢太久,整個都僵硬了,不禁動了動,卻立刻讓身邊的男人察覺到,他的劍眉微微蹙了蹙,環在她腰身上的鐵臂也跟著加了幾分力度,好像生怕她會突然消失一樣。

喬漫感覺到他更加收緊的臂力,只好僵硬著身體,一動不動的承受著。

人在清醒的時候,想要保持一動不動的姿勢,根本就不可能。

她大概堅持了五分鍾左右,就再也堅持不下去了,開始試著從他的臂膀里逃脫。

可她剛剛抬起男人落在她腰身上的手臂,男人那雙深黑如夜的眼睛就睜開了,並迅速的對上了她請撤如水的眸光。

喬漫深深的看了他一眼,隨後放下了他的手臂,用著撒嬌又無辜的語氣說道,「紀雲深,你手臂好重,壓在我腰身上,都快喘不過氣來了。」

「吵醒我,就是為了跟我抱怨我的手臂太重了,壓得你喘不過氣來了?」

男人放在她腰背上的手微微用力,她整個人就緊緊的貼在了他的胸膛前,不同的是,她未著寸縷,他衣冠楚楚。

喬漫的雙手撐在男人的胸膛前,稍稍的隔出了一點距離,見他穿著衣服,不禁惱怒的說道,「紀雲深,你怎么每次都這樣?擺出一張禁欲的臉,就非要逞凶過後,也干禁欲的事清嗎?」

紀雲深聽到她的話後,刀削斧鑿的臉上沒有任何多余的表情和情緒,只是低淡的說了一句,「你要是覺得不公平,我現在就可以把衣服都脫了。」

喬漫瞪著他,沒說話。

他知道她根本就不會同意他的提議,剛剛的那兩句話也就等於是在變相耍流氓。

紀雲深捏了捏她還有些惺忪睡意的小臉,什么話都沒再說,就把套在身上的家居服脫掉了,喬漫察覺到他的意圖後,想要阻止已經來不及。

「這回覺得公平了嗎?」

他健碩的胸膛上幾乎都是她留下的撓痕,深淺不一,看起來有些觸目驚心,又帶著說不清道不明的性感。

她只瞥了一眼,就倉皇的挪開了視線,還是沒有說話,因為她清楚的知道,她無論說什么,他都會用更不正經的話搪塞她,讓她覺得害羞,甚至是無言以對。

明明沒有理的事情,都會被他攪出三分理來,是的,紀雲深之於她,就是一個這么強大的存在。

「還是覺得不開心?」

男人見她沒有說話,就又靠近了她一些,「要不要我用實際行動道個歉?」

喬漫亂瞟向其他地方的眸光趕緊收回來,對上他深邃如海的視線,「紀雲深,我明明不是這個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難道就只是因為我穿了衣服,讓你覺得有禁欲感?」

說著,她的唇息就貼近了她的耳廓,聲音很輕,輕到沒有任何的重量,「還是……你喜歡我們一起有禁欲感?」

「亦或是……」

紀雲深後面的話還沒有說完,喬漫的一雙小手就捂住了他的薄唇,並用著那雙星光燦爛的雙眸繼續瞪著他,「紀雲深,你就不能有一次是正經的時候,我介意你穿衣服,是因為我們明明都是光著的,你卻自己穿了衣服……」

聽到這里,紀雲深就伸出了大手,拉走了覆在他薄削唇上的那只柔軟小手,一副很好脾氣的樣子,細致又耐心的解釋道,「我本來想去書房看文件,你卻在睡夢中叫我的名字,讓我不要走,我舍不得讓你失望,就沒去書房看文件,留下來陪你了……」

「紀雲深……」

喬漫叫了聲他的名字,一雙小手再次覆上了他的薄唇,將他的話語封在了唇齒之間,阻止了他繼續說下去,「你騙人,我怎么可能在睡夢中還叫你的名字?讓你不要走。」

紀雲深挑了挑劍眉,也沒再試圖去拉覆在他唇上的那雙小手,就那么用著模糊不清的話語說道,「可能是昨晚被我折騰的太狠了,睡夢中還是那些事情……」

他的話語即便被她的一雙小手弄得模糊不清,但喬漫依然能清清楚楚的辨聽出來他在說什么,她惱怒的蹙了蹙眉,推開他,就跑進了浴室里面。

男人看著她倉皇逃竄進浴室里的身影後,性感的喉結跟著上下滑動了一下,發出低沉悅耳的笑聲。

喬漫躲進浴室里面,反手就把門鎖落了下去,聽到門外斷斷續續傳來的笑聲以後,她就更惱了。

她沒有拿衣服進去,浴室里除了一條男士浴巾什么都沒有,如果她不想今天一天都呆在浴室里面,就只能圍著他的男士浴巾出去,可浴巾上面都是他的味道,她想想就覺得惱,只好耗下去。

男人躺在床上平息了一下身體里被她勾起的那些愉悅,才穿上衣服下了床,並走到浴室的磨砂玻璃門外敲了敲,「漫漫出來,別躲了,該吃早飯了。」

里面沒有任何聲音傳過來,顯然還在生他的氣。

他趕緊道歉,「剛剛都是我不對,別躲了好不好?」

里面依然沒有任何的聲音,紀雲深挑了挑劍眉,用著低沉悅耳的聲音說道,「昨晚被我折騰了一夜,你的體力吃不消,我現在就下去給你熬大棗蓮子粥,你自己出來,別等著我進去揪你。」

說完,男人就離開了房間。

喬漫聽到浴室的門外傳來房門關閉的聲音,沒有聽他的話出去,而是把自己繼續關在里面,生著悶氣。

可能是平時被他寵慣了,只要她一生氣,他就耐心的哄,所以讓她養成了一個臭毛病,只要吵不過他,又不能像他那么不正經的時候,就會用傷害自己的這種方式來引起他的注意,讓他繼續誠懇的道歉,直到她滿意了才肯罷休。

這次,他明顯沒有像每次那樣,道歉到讓她覺得滿意。

不知道怎么,越想越覺得郁悶,越想越覺得委屈,最後干脆窩在角落里,窩成了一團,頹廢無助的樣子,讓人看了就忍不住的心疼。

你有過那種時候嗎?明明只是一件小事,最開始是跟他生氣,可最後卻變成了自己跟自己慪氣,緊接著就能想起過往所有的傷害,明明理智的那個自己在不停勸著自己,告訴自己這只是一件小事,根本沒有必要弄得驚天動地。

可……不知道為什么,就是忍不住的覺得委屈,突然覺得他好像不夠愛自己,不夠心疼自己。

還是月事要來,覺得心煩氣躁?

又或者是過去半年所有的壓力,突然在這場痛哭中釋放出來,所以越哭就越想哭。

這一秒鍾,就好像被全世界都拋棄了一樣的難過。

紀雲深將熬粥的材料放進鍋里,囑咐伊蓮娜看著火,就回到房間看她出來了沒有。

可他回到房間,非但沒有看到她的身影,還從浴室里聽到了斷斷續續的抽泣聲。

他神色大變,趕緊找來浴室門的鑰匙,打開以後,幾乎是狂奔到她的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