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9,傅林番外——米蘭重遇(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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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蘭,是夜。

林嫣等人等久了,起身站到餐廳包房的落地窗旁,看著城市的萬家燈火,和不斷飄落的雨滴,一時間仿佛有種置身林城的感覺。

米蘭和林城很像,她剛來的時候,常常分不清這里是米蘭還是林城。

可她又清醒的知道,大街上那一張張金發碧眼的面孔,和異域風情的建築,都不屬於林城。

而且,林城的冬天大多數下雪,而不是這種溫和膩人的雨。

不過離開半年多的時間,她竟然很想念那座城市。

不知是想念那座城市的美食,還是……那座城市里的人。

正兀自的沉思著,包房的門就被人從外面推開,她還沒有來得及轉身,便在落地窗的反射中,看到了一抹長身玉立的男人身影。

她心下一驚,如遭雷擊,就那么怔愣在了原地。

是傅青山,居然是傅青山。

他好像瘦了不少,那張英俊如斯的面容上幾乎都是長途跋涉留下的疲憊,線條精致的下顎骨周圍也都是沒有來得及打理的青色胡茬,從來都熨燙精致的風衣和西褲上,沾染了不少褶皺,那雙永遠一塵不染的黑色皮鞋上,也滿是泥水。

從這些,可以輕易的想象出來他趕到米蘭有多著急。

看了幾秒,她倉皇的收回視線,同時收斂了所有的情緒,趕緊拿起餐桌上的手包往出走,仿佛根本就沒有看到他。

傅青山就站在包房門口的位置上,她想要走出包房,必須經過他的身邊。

她盡量讓自己表現的很淡然,忽略他帶給她的影響,踩著十厘米的高跟鞋,目不斜視優雅從容的走,就在馬上要與他擦肩而過的時候,男人伸出的大手,就輕易的扣住了她纖細的手腕。

隨後輕輕一拉,她就穩穩的落在了他高大挺拔的身前。

「嫣兒,這么久沒見,怎么剛見就著急走?」

林嫣用力的掙扎了一下,不僅沒有掙脫開半分,落在她瘦小肩膀上的那雙大手,反而用了更大的力量控制她,男女之間的這種懸殊力量讓她不得不放棄掙扎。

「傅青山,難道我跟你還有什么舊可敘嗎?」

傅青山攥著她肩膀的手,又用了一些力量,直到她那張淡然無溫的臉上露出了痛苦的表情,他才滿意了一些,「十幾年,總該有些舊可敘。」

「比如……你當初圍在我身邊轉來轉去的事情,比如你為了嫁給我,不惜爬上我的床的事情,再比如……為了給我生孩子,挨過一刀的事情……「

林嫣仰起頭,狠狠的瞪著他,「夠了,傅青山。」

她明明很生氣,可那張白皙溫凈的臉上卻都是淺淡的笑意,仿佛在故意激怒他,諷刺他,「誰年輕的時候沒剪過短發,紅過眼眶,愛過人渣?那十幾年的青春我就當喂狗了,希望傅長官說話算話,別再來糾纏我……惡心我。」

男人握著她雙肩的手,一只突然強勢的攬抱住她的腰背,將她整個人密不透風的擁在他的胸膛前,另一只則撫上她的紅唇,來回的摩挲,「這張小嘴還是那么得理不饒人,看來是真的生氣了?」

林嫣的一雙小手抵在他的胸膛前,拼命的想拉開兩人的距離,可他的鐵臂卻越收越緊,仿佛要把她融進他的骨血里一樣。

「不過嫣兒,我記得我當初只說了放手,可沒說讓你嫁人。」

林嫣又瘦了一些,他的手臂環在上面,幾乎沒有什么肉感,「你是不是以為我傅青山真的是個窩囊廢,連自己的女人都看不住了?嗯?」

「傅青山,你要點臉,誰是你的女人?我們早就離婚沒有任何的瓜葛了。」

她實在掙脫不開,就拿起手包開砸,「還有,這里是米蘭,不是林城,小心我告你性--騷擾,我就不信你們傅家在林城只手遮天,跑到米蘭還能只手遮天。」

男人任她砸著,連眉頭都沒有皺一下,「這世界上只有我傅青山不想做的事情,還沒有什么是我做不到的事情,嫣兒,不信的話,咱們大可以試一試。」

林嫣砸累了,也掙脫不開,整個人索性就軟了下去,任由他抱著。

而他因為她的示弱,也確實放松了一些手臂的力量,雖然這樣,他攬抱她的動作依然帶著強烈的侵略性,氣場強大得讓她有些不適應,好像完全變了一個人。

以前的傅青山,面對她的時候,大部分都是清冷淡漠,渾身透著禁欲氣息的樣子,偶爾的獸性大發也都用在了床上。

而面對其他人的時候,又完全是個溫柔的紳士,在軍政商三界,幾乎是笑著玩轉陰謀與人心,讓別人永遠都猜不透他的所思所想。

或者更准確的一點說,他從來都沒有在她的面前這么霸道過,而這種霸道又帶著極端和毀滅,仿佛她跟了別的男人,他就不介意兩敗俱傷魚死網破。

這么多年,除了因為紀晗,他們傷筋動骨的爭吵過幾次,他幾乎什么都沒跟她計較過,任由她的脾氣來。

當然,也從來都沒有這么僵持不下過。

林嫣歇了一會兒,剛剛折騰掉的力氣才回來一點,「傅青山,你有什么資格跑來質問我要嫁給誰?我又不欠你什么。」

「況且,你不是也要結婚了嗎?兒子生的那么優秀,溫暖又是國會議員,你們倆在一起勢均力敵並駕齊驅,簡直就是天造地設的一對,我實在不明白,你不遠萬里的跑來糾纏我,是不想把溫暖背後的那些政治勢力放在眼里了,還是……」

她踮起腳尖,唇息靠近他的耳朵,「……要享齊人之福。」

他皺眉看著她,故意曲解她的話,「所以,你想讓我享齊人之福?」

林嫣的小臉驀地一紅,一雙小手又開始了掙扎和抗拒,「傅青山,你怎么那么不要臉?你耳朵有毛病?還是腦袋不好使?總之我馬上就要結婚嫁人了,你離我遠點,少來糾纏我!」

傅青山又用了一些力量,讓她再也動彈不得,「我說了不准,嫣兒,你最好聽點話。」

林嫣最後實在敵不過男人的力量,就抬起高跟鞋的鞋跟,想踹他的小腿,卻被他輕輕松松的避開,然後腕間一個用力,將她整個人按在了包房旁邊的牆壁上。

失重的瞬間,她死死的閉上了眼睛,以為會重重的摔上去,可等了幾秒,什么疼痛感都沒有襲來。

她緩緩的睜開眼睛,看到的是一張放大的英俊臉龐。

他的一只大手橫在她的身側,大手放在她的腦後,這也是她摔在牆壁上,腦後卻沒有感覺到疼痛的原因,而他的另一只手則環抱在她不盈一握的腰身上,一雙漆黑如夜的雙眸一瞬不瞬的盯著她看,仿佛要把她看穿看透。

「傅青山,你干什么……唔。」

他的吻以非常強勢的姿態落了下來,在她的紅唇上輾轉反側的吸吮,刻意的蹂躪,大肆的征伐,仿佛為了讓她疼而吻。

她的一雙小手死死的抵在他的胸膛前,卻根本沒有撼動他半分,反而她越抗拒,他就越興奮。

有那么一瞬間,她甚至覺得他會把她就地正法,就那么要了她。

她掙扎了一會兒,不僅用盡了全身的力氣,呼吸也跟著不夠用了,大腦缺氧越來越嚴重,只能被動的承受著他肆虐的吻。

一個世紀那么久後,他才結束了這個吻。

她的身體已經軟得像是一灘水,從他的懷里不停的往下滑,他眼睜睜的看著,直到她要跌落在地時,才被他輕松的撈起來,並狠狠的固定在他灼熱的胸膛和冰冷的牆壁之間,對她來說,簡直就是冰火兩重天的體驗。

「嫣兒,我們丑話先說在前頭,你要是敢嫁給別的男人,我就敢對付你們林家,對付你男朋友,別看你哥他們現在黑白兩道的生意做得如火如荼,風光無限,但別忘了,他們畢竟不是商學院科班出身的經商天才,商海里浮浮沉沉,陰謀詭計那么多,你說一不小心跌了跟頭……」

「傅青山,你敢。」

「如果你非要看看我敢不敢,那我們就試一試。」

林嫣深吸了一口氣,惱怒憤恨到了極點,「傅青山,你別以為你這樣說我就害怕了,我想嫁給誰就嫁給誰,那是我的權利。」

「況且,以賀驍庭的家世和能力,你能贏過他的幾率微乎其微,我就不信你的手那么長,還能伸到米蘭這么遠。」

傅青山看著她被他吻得媚眼如絲的樣子,低低的笑了兩聲,「怎么?開始要跟我炫耀你男朋友的本事了?」

林嫣輕輕的笑,聲音又恢復了一貫的溫淡,「錯,准確的來說是未婚夫,傅青山,我們還有一個月就結婚了。」

「嫣兒,看來你打算一意孤行下去了?」

林嫣微微仰起頭,隔著晦暗的燈影,看向傅青山那張刀削斧鑿般的俊臉,「傅青山,我們好聚好散不好嗎?」

「不好。」

林嫣閉了閉眼睛,再睜開的時候,里面仿佛帶了一層薄薄的霧氣,不多,但足夠讓傅青山看到,「傅青山,該說的我都已經說過了,如果你非要一意孤行下去,就別怪到時我們對你不客氣了。」

「嗯,我……隨時恭候。」

傅青山的話音剛剛落下,包房的門就被人從外面推開,兩人同時看過去,就看到了淋了些雨的喬漫。

喬漫在包房里看到傅青山的那一刻,整個人連動都不會了,還沒說話,就被身後走進來的高大男人給攬抱了出去,甚至還沒有來得及和林嫣說句話。

直到包房的門被人關合上,林嫣才叫了一聲喬漫的名字,想要追上去,卻被男人輕輕松松的控制住,「她那有老紀,不許去。」

「傅青山,你到底想怎么樣?」

傅青山笑了笑,大手把玩著她垂落肩頭的波浪長發,「很簡單,你去跟他說解除婚約,不要等我親自去,相信我,如果等我去說,就不只是說說這么簡單了。」

林嫣偏過頭,不再看他,「不可能,你死了這條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