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3,傅青山,你還能再無恥一點嗎?(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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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離她很近,清冽好聞的男性氣息源源不斷的傳過來,她很想推拒他,卻又忍不住的想靠近他。

身體和心理矛盾重重。

「平時不是最討厭煙酒味嗎?今晚怎么突然就上癮了?」

傅青山又靠近了她一些,一張刀削斧鑿的俊臉逐漸在她的眼前放大,「還是……我突然說要放手,不再糾纏,所以覺得惱怒難過不甘心了?」

「來,讓我猜猜,你的心里是不是在想,這么多年,我對你不過只是玩玩而已,每次都可以說來就來說走就走,干脆利落,一點都不拖泥帶水?」

他的聲音不疾不徐,但每個字都仿佛帶著萬箭穿心的力量,那么的咄咄逼人。

她倉皇的移開視線,回答的很快,「我沒有。」

可這種反應,類似於做了什么虧心事被人當場捉住,明顯帶著那么點做賊心虛的味道。

仿佛一字不落的猜中了她的心事。

林嫣越過他,把那瓶已經喝掉一半的紅酒瓶拿過來,又往自己身前的高腳杯里倒滿了酒,「傅青山,你就少在這兒自作多情了,你不再糾纏我,我高興開心還來不及,怎么可能惱怒難過不甘心?」

「所以,能不能拜托你別往自己的臉上貼金了?」

「哦?是嗎?」

傅青山在她馬上把酒杯湊到嘴邊的時候,伸手奪過來,並一飲而盡。

再看向她時,那雙漆黑深邃的眸子立刻暈染上了一層可怕的情欲,他骨節勻稱的大手扣住她纖細的手腕,腕間不過微微用了一些力量,她就摔到了他的胸膛前,以密不可分的姿勢。

他低下頭,薄削鋒利的唇幾乎貼著她的紅唇,一字一句低啞的問,「那你現在告訴我,為什么要當著我的面喝酒?為什么要讓我看出你難過?為什么明明想把我推開,然後又理所當然的認為你是我的例外和特別?」

「啊,林嫣,你告訴我,你他媽告訴我?」

她拼命的掙扎,卻沒有撼動他半分,只好對上他深黑如夜的眸光,「傅青山,我不欠你什么,你別用一副我辜負了你的樣子來質問我,我還是那句話,夫妻一場,我希望我們能好聚好散。」

傅青山依然有條不紊,「林嫣,你知道的,好聚好散從來都不太適合你我,如果我們真的能好聚好散,早在五年前就一別兩寬各生歡喜了,又怎么可能走到今天?」

「傅青山,你剛剛明明說了願意放了我。」

「可我看出你難過了。」

林嫣深黑的雙眸不知不覺的染上了一層薄薄的水霧,倒映著男人的身影,頗為感慨的說了一句,「我難過的時候那么多,不也每次都沒有你。」

她輕輕地笑,在璀璨的燈影下,一張精致的小臉好像充滿了悲傷,但很快就消失不見,「傅青山,你真的誤會了,我看起來難過,是我為我浪費的那些青春不值得,實在跟你沒有一點關系,該說的話我已經說了,送行的酒我也喝了,我就不送你了。」

說著,林嫣就退出了他的包圍圈,雙手撐住餐桌站了起來,「祝你一路順風,我們……後會無期。」

她其實很想給他留下一個完美的背影,但因為喝多了酒,鞋跟又有些高,不時和地面上的高級地毯糾結在一起,看在身後的男人眼里,她幾乎是跌跌撞撞的往外走,儼然一副落荒而逃的樣子。

女人的身影很快就消失在了包房門外,他沒追,而是從褲袋里掏出一盒煙,抽出一根點燃後,就撥通了小白的號碼,「查一下賀驍庭回米蘭的航班,然後發送到我的手機里。」

「好的,長官。」

掛斷電話後,傅青山便起身走到落地窗邊,先是看了一眼窗外的萬家燈火,隨後抬起左手的手腕,看了一眼上面的時間,好像在計算著什么。

他的唇角始終掛著一抹清淺的笑意,落地窗倒映著高大挺拔的身影,是那么的英俊如斯。

神邸一般,令人著迷。

……

林嫣出了包房以後,就感覺整個身體被火燒了一樣,從里到外都熱的不像話。

如果說剛剛在包房里,她還以為是酒精作祟的話,那么這會兒,她已經深刻的知道,她身體的反常,不僅僅是因為剛剛喝了烈酒,而是……酒里面被人放了東西。

她和傅青山在酒店的第一次,她就喝過這種東西,在床上被他折騰的半死,所以印象特別深刻。

即便過了這么多年,那些細枝末節都還在她的腦海里,並且隨著她越來越熱的身體,而愈發的清晰。

她已經不是十幾歲的純情少女,知道喝了被下料的酒,要及時的找到解葯。

比如刺骨的涼水,比如吃解葯,比如找朋友過來幫忙,再比如男人……

可這里是餐廳,根本就沒有房間可供她去沖涼水,緩解身體的難受,而且以她現在的這個狀態,也絕對不可能堅持到去葯店買解葯。

至於朋友……

她來米蘭後,也沒交下什么朋友,除了賀驍庭。

只是賀驍庭現在在國外出差,遠水解不了近渴。

她用已經不太清醒的大腦,又快速的搜索了一番,也沒有找到一個能夠來解救她的人。

那么,就只剩下最後一個方法。

——男人

大腦越來越昏沉,閉上眼睛,都是傅青山的身影。

她忍了又忍,還是沒有忍住,按照原路返回。

傅青山一直站在剛剛的包房里吞雲吐霧沒有走,聽到包房的門被人推開,他唇角的弧度越來越大,然後裝作毫不知情的樣子轉過身,並露出了一個恰到好處的驚訝表情,「你怎么又回來了?」

「明知故問!」

林嫣踉踉蹌蹌走過來,沒有給他反應的時間,就抬起手揮過去了一巴掌,「傅青山,你還能更無恥一點嗎?」

男人挑了挑眉骨,不怒反笑,「林小姐,我剛剛好像被你甩了,你這一巴掌不像是後會無期好聚好散的樣子啊!」

「你還有臉說!」

傅青山的舌頭抵住腮幫,「我不太明白……」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林嫣就又揮過去了一巴掌。

這回男人是真的有點怒了。

他伸手扣住女人不盈一握的腰身,隨後將她帶向自己的胸膛前,鐵臂用了很大的力量,不讓她有一絲一毫的掙扎,「林嫣,你沒聽過男人的臉不能隨便碰?況且我現在還不是你的男人,你總該給我個理由,才可以理所當然的認為我不會動怒。」

「我給你理由?」

她怒瞪著他,可一點力度都沒有,很像她平時那種高高在上的撒嬌,「傅青山,你自己在酒里動了什么手腳,還用我一字一句的跟你說清楚嗎?」

他像是恍然大悟的樣子,扔掉另一只手上的煙頭,隨後抬腳踩上去,「不是我。」

「不是你還會是……」

後面的誰字還沒有說出口,林嫣就沒再繼續說下去。

今晚的應酬就他們三個人,如果傅青山沒有在酒里動手腳,那么就可想而知是誰動的手腳。

——賀嫣然。

林嫣常常想,賀嫣然作為賀家的養女,能夠在盤根錯節的賀家站穩腳跟,沒有一流的心機,和過人的手腕,是絕對不可能做到的。

但即便她有那么多的優點,卻有個最致命的弱點,就是愛耍自以為是的小聰明。

林嫣的身體越來越熱,理智告訴她應該離他遠點,可身體卻在不斷的靠近,汲取著他的氣息和味道,仿佛只有這樣才能好受一點。

男人那雙鐵臂已經自然的垂落在身側,碰都沒再碰她,現在的姿勢,完全是她自己掛在他的身上。

他低頭看了一眼她酡紅的小臉,低低淡淡的說了一句,「所以林小姐回來是打算拿我當解葯?」

林嫣的小腦袋不停的在他的胸膛前磨蹭著,明明應該是憤怒至極的語調,可一出口,就完全變成了嬌媚的味道,「傅青山,你別得了便宜還賣乖。」

「這會兒了,嘴還這么硬?性子還這么烈?」

說著,他就伸出雙手想要推開她,卻在下一秒,被她死死的環吊住了脖頸,隨後就踮起腳尖,覆上了他的薄唇,「你不許說話了。」

她的紅唇很熱,熱到發燙。

傅青山的身體里像是突然被扔進了一顆原子彈,威力無窮,炸的他幾乎失去了思考能力,可這實在不是個好地點。

他伸手強制把她拉開,還沒有說話,她就又撲了過來,封住了他薄削鋒利的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