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7,你再不完美,也是我的女人(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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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再說一遍。」

「我不愛你了。」

「重復。」

「我不愛你了。」

「繼續重復。」

「你聽不到嗎?我不愛你了,我不愛你了,我不愛你了……唔。」

男人突然傾身過來,肆虐的吻也隨之落下,高大挺拔的身影幾乎遮住了她頭頂上方的所有光亮,她的眼前一時間只剩下男人那張過分英俊的臉,和那雙深邃的幾乎看不見盡頭的眼睛。

那里面裹夾著濃烈的憤怒,憐惜,和幾乎數不清的……深情。

須後水的味道,混著他身上清冽好聞的男性氣息,不過瞬間,就占據了她所有的感官系統,一刻不停的凌遲著她的大腦,讓她足足愣了幾秒鍾,才想起掙扎。

他身上有傷,她只是推拒了一下,他就悶哼了一聲,眉眼更是落下一層褶皺和陰霾。

剛剛在她面前那副雲淡風輕的樣子,好像都是他強撐出來故意給她看的,實際上他疼得很厲害。

至少……比她想象中的要厲害。

她也不知道為什么他只是發出了一個很簡單語氣聲音,她就能聯想出來這么多?她強迫自己把這種情況歸類成他們一起生活過,難免熟悉了解一些。

也僅此……而已。

他的吻隨著她的妥協,越來越深,越來越粗暴,甚至還帶著刻意的蹂躪,似乎對她剛剛說的那些不愛他了的話很不滿,要通過這個吻全部發泄出來。

林嫣皺了皺好看的秀眉,考慮到他的傷,沒再推拒,但也沒想讓他繼續占便宜。

情急之下,她只好故技重施。

剛剛抬起尖細的鞋跟,還沒有朝他的小腿踹過去,就被他控制住。

然後腕間一個輕輕的拉扯,她整個人就直接摔在了他的懷里,雙手雙腳根本動彈不得,更別提掙扎攻擊。

吻著吻著,他深黑如夜的眼睛,漸漸地就被情欲覆蓋。

好像單純的熱吻已經滿足不了他,他動作急切的將她的雙手反剪到身後,用一只大手抓握住,好像就要在這個包房里,將她就地正法。

林嫣阻止不了他,真的急了,委屈的淚好像不知不覺就從眼眶里掉落了下來。

她明明是個不愛掉淚的人,可在他的面前,她總是不受控制的愛哭,她真的很討厭這種不知從何而來的脆弱。

好像在男人的面前,或者更准確一點的說,在他的面前,只能用眼淚的攻勢,才能換來心軟和憐惜。

傅青山在熱吻里嘗到了微咸的滋味,和手背上滴落下來的濕意,他的身體一頓,還是沒忍心繼續下去,雙腿雙手緩緩慢慢的放開了對她的鉗制。

眼前的她,衣衫半褪梨花帶雨,柔軟香甜的雙唇紅腫不堪,讓人很想再去狠狠的蹂躪一番,並壓在身下好好疼愛,直到她求饒,直到再也看不到她眉眼間的排斥和抗拒,直到從她櫻桃般的小嘴里溢出柔媚的哼唧聲。

洶涌如潮的占有欲,像是纏繞在腳踝上的曼陀羅花,只要稍稍一動,就會蔓延全身,無法自拔。

林嫣將被他褪下去的衣服重新穿回來,抬手就朝著他的俊臉揮過去了一巴掌,這回他沒躲,甚至連眉頭都沒皺一下,任由她的手落下來。

她咬了咬唇,甜軟的聲音繚繞著絲絲縷縷的哽咽,「傅青山,我對你來說是一件衣服嗎?可以讓你不分場合隨時隨地的穿脫?你有錢有勢,想要什么樣的女人,不過是勾勾手指頭的事情,我除了漂亮點幾乎一無是處,你又為什么偏要大老遠的跑來為難我?」

「見色起意沒聽過?」

她的一雙美目狠狠的瞪著他,「傅青山,是不是看我哭,看我難過,看我狼狽,看我不知所措,你特別開心?特別有成就感?」

「我要是真想看你哭,看你難過,看你狼狽,看你不知所措,現在的你應該是在我的身下婉轉承歡,而不是跟我叫囂我對你有多不好!」

男人修長白皙的指骨攥住她尖細的下頜骨,聲音溫沉又磁性,「林嫣,你知道一個男人在那么緊急的關頭控制住自己,需要多么大的毅力嗎?而且……」

他的薄唇又碰了碰她的紅唇,啞聲道,「我對你的身體早已食髓知味,更知道你在我身下會嬌媚成什么樣兒,所以,突然停止的那種滋味……簡直就是生不如死。」

她狠狠的推開他,「那你就去死吧!」

他捂著胸口咳嗽了一聲,本來就很難看的臉色,變得更加的蒼白,可聲音卻一如既往的慵懶低沉,「林嫣,剛剛我做的那些,你不說我珍惜你就算了,還倒打一耙,能不能講講道理?」

「性子這么烈,這世界上,也就只有我能包容的下你。」

林嫣繼續瞪著他,「這么說,傅長官白睡了我那么多次,我還得感恩戴德的說聲感謝,謝謝你白睡了我?」

「誰說我白睡?」

他挑了挑眉,一本正經的表情,「米瀾別墅是你的名字,我名下所有的動產和不動產也都可以更改成你的名字,傅太太的位置也都一直給你空著,我能給的都給了,怎么成了白睡?」

林嫣說不過他,「總之……我跟你無話可說了。」

說完,她就站起身,踩著十厘米的高跟鞋匆匆的往包房外走,剛剛走到門口,就被身後追過來的高大男人按住了她已經拉開了一條縫隙的門板,接著就把她圈圍在了身體和門板之間,落在她發頂的呼吸頓時變得灼熱又粗重。

「我的傷口你不管了?」

林嫣沒敢轉身,背對著他,聲音微微顫抖,「傅長官想要有人管,不過是勾勾手指頭說句話那么簡單容易的事情,還需要我在這兒自作多情來礙眼嗎?」

「需要。」

林嫣,「……」

她無奈的轉過身,整個人籠罩在他高大身軀所形成的晦暗陰影里,隨後拿出手包里的手機,纖細的手指在上面靈活的按下了一串號碼,「行,那我幫你打電話叫救護車。」

還沒有撥出去,手機就被男人從手里抽走,他高大的身軀又壓低了一些,幾乎與她平視,「林嫣,你就是這么還人情債的?」

「拋開我們之間的感情糾纏不談,我冒著失去生命的危險,幫你拿回了你外婆去世的時候留給你的項鏈,於情於理,你都應該把這個人情債還給我,畢竟人情債也是債!」

她深深的看著他,沒有說話。

他也不急,靜靜的等著她的回應。

一分鍾兩分鍾,最後是五分鍾過去了,她才低淡的問了一句,「行,那你告訴我,我應該怎么還這個人情債?」

他深黑的雙眸染上了一些光亮,但很快就消失不見,「首先,你是不是應該幫我包扎一下傷口?」

「可以,然後呢?」

「然後再說。」

林嫣,「……」

「我們就不能一次性把問題解決嗎?」

傅青山聲音含笑,「也不是不行。」

「說說看。」

男人再次低頭吻了吻女人的紅唇,眉目之間立刻染上了一層重重的情欲,「今晚陪我睡。」

回應他的,是女人揮過來的巴掌。

不過還是和以往的每次一樣,被男人的大手在半空中攔截了下來,「你就不能換個讓男人有面子的方式?」

「不能。」

她微微掙扎,又不敢太用力,怕對他造成二次傷害,「傅青山,你的腦子里,是不是只裝了那些齷蹉下流又卑鄙無恥的想法?每天除了那些事,就不能裝點有用的東西嗎?」

「那你告訴我,什么才是有用的東西?」

他的呼吸噴薄在她的臉上,字字句句無比清晰,「難道你想讓我口是心非?明明想要你想瘋了,但就是憋著不說不做嗎?」

「你想一次性解決,這就是我能想到的一次性解決的唯一方法,本來我不想說,但你又要問我,結果就變成了我耍流氓卑鄙無恥下流又齷蹉。」

說到這里,他感慨似的搖了搖頭,似乎有些無奈,「所以有的時候,女人的話,只能聽聽而已。」

林嫣深吸了一口氣,平復了一下情緒,「你先讓開。」

「不讓。」

「……」

「你不讓開,我怎么去葯店買葯和紗布幫你包扎?」

傅青山深深的看了她一眼,「嫣兒,你也知道的,逃跑對我來說沒什么用,就算你在天涯海角我也會把你找出來,親自給我包扎傷口,這是你答應還我的人情債,不能反悔。」

「知道了,這么啰嗦。」

傅青山笑了笑,沒再說什么,接著,高大的身軀就退開了一些。

林嫣又看了他一眼,「讓我先看看傷口,不然我不知道該買多少葯和紗布。」

傅青山皺了皺眉,「傷口有些嚇人,你看了會害怕,你只需要去葯店,幫我把葯和紗布買回來就行,不用你包扎。」

「那……和別人給你買回葯和紗布有什么區別嗎?」

「當然有區別。」男人從褲袋里掏出煙盒,隨後抽出一根放在手上把玩,「你買的葯和紗布,效果會更好。」

「傅青山,你知不知道你已經變態到了無可救葯的地步了?」

傅青山還是笑,「之前不知道,現在聽你這么說,好像真的有點,看來今後我要學著更變態一點,這樣才對得起「無可救葯」這四個字。」

林嫣,「……」

她沒再和他說話,轉過身就要走,小手剛剛觸碰到門把手,不由自主的又問了一句,「傅青山,你的傷口有多嚇人?」

「至少沒在你能承受的范圍之內。」

「那如果我想看呢?」

傅青山將手中的香煙叼在嘴里,一貫溫沉的聲音,「真想看?」

林嫣找不到好的借口,慌不擇言,「誰知道你是不是故意在用這種方式,讓我對你心存愧疚,好步步淪陷在你設置好的陷阱里。」

男人沒說話,沉默幾秒鍾,才開始脫衣服。

直到他把上身的衣服都仍在地面上,才伸手拉過她,那些觸目驚心的傷痕便映入了她的眼簾,混著不斷溢出的鮮血,猙獰又可怖,她整個人像是失去了所有的反應能力,胸口里是瘋狂涌來的壓抑和疼痛。

她雙手捂住不斷顫抖紅唇,開始拼命的呼吸。

他伸出雙臂,將她擁進寬大的懷抱里,「都說了你會害怕,怎么就那么不聽話?嗯?」

林嫣呆在他的懷里沒動,好一會兒才抬起頭看向他,「疼不疼?」

他看了一眼她臉上的淚痕,輕描淡寫的說了一句,「不疼,疼習慣了也就不疼了。」

「你怎么還是那么一根筋?習慣性的為了一個女人去拼命?以前是紀晗,現在是我,我們都不值得你這樣做,你值得更好的,而不是像我們這樣身心有恙,又是冷血動物般的女人。」

她伸手抹掉臉上的淚,聲音很清澈,「我知道,你對我的執著,只是把對紀晗的不甘心,轉移到了我的身上。」

「認為我愛了你那么多年,卻沒有得到你的回應,所以你的心里,或多或少的對我有些愧疚,可實際上,我和她在本質上沒有任何的區別,我也可以為了利益犧牲掉一切。」

她迎視著他的眸光,坦盪的讓人有些自慚形穢,「傅青山,現在已經不用別人跟我說,我也知道像我這樣被人強暴過,有一級心理創傷,暴力傾向嚴重,又幾乎失去了生育的女人,是真的配不上你。」

說到這里,她微微的頓了頓,「剛剛我看到賀星兒從你的包房走了出去,相對來說,她是我見過的最聰明,家世最好,又非常有能力和手腕的女人,每一樣都足以與你匹配,如果你真的不想娶溫暖,她也是個不錯的選擇。」

「而且我相信她有能力討好你的家人,又可以讓溫暖知難而退,你也不用夾在中間,兩邊都為難了。」

傅青山很認真聽著她說話,好像對她的話很感興趣,又好像認為她說得很有道理,等了幾秒鍾,見她沒有在開口說話,才低淡的問了一句,「說完了?」

林嫣很緩慢很緩慢的點了點頭。

傅青山靠近了她一點,修長的指骨撩起垂落在她肩頭上的一縷秀發,放在鼻端輕輕的嗅著,可說出口的話,和他慵懶又漫不經心的動作完全相反,甚至沒有任何的溫度,「可怎么辦呢?我偏偏不喜歡她。」

「你已經過了而立之年,早就過了叛逆期,怎么還總是故意跟你家人唱反調,他們讓你往東你就非要往西,他們讓你往左你就非要往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