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1,傅青山你出去,我沒讓你進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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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站在客廳燈火明亮的光影下,身形挺拔高大,女人則站在光影晦暗的房間門里,嬌小又單薄。

中間隔著的距離,無形中就變成了銀河一般遙遠,怎么也無法跨越。

男人眸中暗潮涌動,不過很快就恢復了波瀾不驚的平靜,被烈酒侵染過的嗓音,過於低沉暗啞,在安靜的空間里,顯得格外的性感撩人,「怎么了,嫣兒?」

她深栗色的長卷發凌亂的披散在肩頭上,有幾縷秀發混著淚水和汗液黏粘在臉側,幾乎遮住了半張面容,看不清楚表情。

但他清楚的看到了她的身體在顫抖,雙唇也在顫抖,根本說不出話來。

他又耐心的問了一句,「做噩夢了?嗯?」

她點了點頭,稍稍後退了一步,好像在盡力調整自己從無邊的黑暗和恐懼的夢境中回歸到現實以後,而產生的失控情緒。

男人劍眉一蹙,伸手將她臉上的發絲別在耳後,動作溫柔的像是怕嚇到她。

她沒躲,只是顫抖的更厲害了。

他的喉結滾動,再次艱難的開口,「嫣兒,說話。」

她穿著米白色的吊帶睡裙,裙擺垂下來,堪堪遮住腿根,露出了一雙細白筆直的雙腿,腳上沒穿拖鞋,因為地板涼而腳趾蜷縮。

男人的高大健碩和女人的纖細嬌小,形成了強烈的感官刺激,他的每一個根神經仿佛都在為她的美而瘋狂的叫囂,他必須拼命壓抑,才能克制住體內不斷飆升的熱度,以及流淌的血液里的對她的強烈占有欲。

只因為她的皮膚很白,幾乎是那種引人犯罪的白。

看了一眼,就很難忘記,也很想……據為己有。

她咬著嫣紅的唇,還是沒有說話,看著他的那雙美眸泛著盈盈的水光,有三分不自知留白,清純又動人,臉上未干的淚痕交錯,在光影明暗的交匯處,將她整個人襯顯的更加嬌弱,不堪一擊,有一種讓人狠狠的壓在身下欺負的沖動。

他承認,此時此刻,他的眼睛已經什么都看不到了。

只能看到暴露在他眼前的那些幾乎白的晃眼的皮膚,並且怎么也移不開視線。

好像有什么東西在兩人之間不斷的發酵,無聲無息,卻愈演愈烈。

想要伸手抓住,卻也只是一閃而逝。

但明明就是有什么不一樣了,只是,到底是哪里不一樣了?

房子里的暖氣不足,不知道哪里有涼風吹過來,又或者是他的眼神太過灼熱,她不禁哆嗦了一下,像是終於意識到了自己的穿著太過於暴露,她趕緊伸手關門,卻被他的大手抵在了門板上,阻止了她關門的動作。

她抬眸看向他,聲音急促,「我……我沒事兒傅青山,剛剛就是……就是做噩夢了。」

他高大的身軀微微前傾,忍了又忍,才象征性的征詢她的意見,「讓我進去,嗯?」

「不行,你別亂來……」

林嫣的話還沒有說完,門板就被他大力的推開,下一秒,她就被他抵在了門邊的牆面上,晦暗的燈影下,他那張經過上帝精心雕琢過的英俊臉龐,深深的倒映在她的眼底。

他只要一低頭,就能在她漆黑的眸子看到自己的身影。

林嫣的呼吸開始亂了,前面是他溫熱寬大的胸膛,後面是冰冷刺骨的牆壁,簡直就是冰火兩重天的折磨。

她的一雙小手抵在他的胸膛上,甜軟的聲音裹夾著一絲破碎的顫抖,做著最後的垂死掙扎,「傅青山你出去,我沒讓你進來。」

傅青山的一雙鐵臂撐在她頭的兩側,微微低下頭,聲音和呼吸都顯得非常壓抑,「穿成這樣給我開門,又哭得梨花帶雨,你覺得我看到了,能裝作什么都沒看到轉身就走?還是能和你面對面的聊天,什么都不做?」

說著,他的大手就曖昧的撫上了她細嫩白皙的臉蛋,「嫣兒,我早就說過了,對於你,我從來都不是什么柳下惠,也不是什么正人君子。」

他的大手繼續移動,一寸接著一寸的往下進攻,從嫣紅的雙唇到精致的下頜,再到好看的鎖骨上……

指尖的滾燙溫度,灼燒著她的皮膚,引來了一片他能感覺到的顫栗。

她退無可退,只能仰起怒意騰騰的小臉看向他,「傅青山,這種時候,你還敢強迫我?」

「你要是能說服你自己,戰勝那些恐懼和害怕,我可以不強迫你。」

他低頭又靠近了她一點,呼吸噴灑在她的臉上,「但顯然……你說服不了你自己,也戰勝不了那些恐懼和害怕,所以,現在不是我在強迫你接受我,而是你在強迫你自己不要接受我。」

她伸手在他的胸膛前捶打了一下,「不對,你就只是想欺負我,來滿足你的惡趣味而已。」

男人挑了挑眉,聲音含笑,「嫣兒,誰跟你說男人的惡趣味是這么被滿足的?」

「非要我說得那么清楚嗎?」

她倒映著漫天星光的眸子盯著他,字字句句清晰無比,「我現在要嫁的男人,無論從家世學識還是能力和手腕上,都讓你產生了嚴重的危機感,而打垮他最直接也最惡劣的方式,就是把不肯跟他發生婚前xing--關系的未婚妻據為己有……」

「那么,你有想過東窗事發以後,他會怎么想我嗎?」

「想我不肯把身心交給他,卻和前夫一次又一次的糾纏在一起,甚至有了無數次的親密接觸,傅青山,我不是呼之則來揮之則去的陪睡妓--女,我也有我的情感和自尊,而且……我的愛情不廉價。」

男人臉上的笑意一點接著一點褪盡,雙眸沉黑似水,再沒有一點溫度,「林嫣,你他媽再說一遍。」

「我說我的愛情不廉價……啊!」

她的話音還未落下,他的拳頭就重重的落在了她的頭側,拳風掀起了她的頭發,她嚇了一跳,偏過頭死死的閉上了眼睛,一顆心臟好像都要停止了跳動。

「林嫣,你敢說你沒有任何期待?都是我在自作多情?」

他的眉眼落下了層層疊疊陰霾,側臉隱匿在晦暗的光影里,像是冰棱錐心般的尖銳和冷漠,「你給我打電話,給我送傘,兩次拽我的衣服,又問我要不要留下,這些難道都是我的幻覺?你的愛情不廉價,所以就要比別人的都偉大?」

她還是維持著剛剛的那個姿勢沒動,縮著肩膀,以此來抵擋他的怒意。

男人的雙手落在她的肩膀上,用了很大的力量搖晃她,「說話,告訴我。」

林嫣掙扎,「傅青山,你弄疼我了,放開。」

他的聲音沒有任何的起伏和溫度,臉上是風雨欲來的陰沉冷漠,像是馬上要把她吞沒一般,「跟我說清楚,現在立刻馬上。」

林嫣顫抖的更加厲害,又有眼淚從眼眶里掉落下來,聲音哽咽,「我跟你沒什么好說的。」

說完,她的一雙小手就開始拼命的推拒掙扎,卻沒有撼動他半分。

直到從他的薄唇溢出悶哼聲,她才如夢初醒般收了力量。

他像是不甘心,又問了一句,「那你告訴我,我對你的愛就只是你的一種負擔嗎?」

林嫣隔著氤氳的水霧看向他,「明知你還故問。」

傅青山不算太好的臉色又蒼白了幾分,那雙沉黑如水的眸子一瞬不瞬的盯著她,像是要看穿她的偽裝,「這樣吧嫣兒。」

他抬起左手,將機械腕表的精致表盤呈現在她的眼前,「從現在開始到凌晨三點鍾,你要是一個人可以,一點都不需要我,那我以後都不會再來打擾你,這樣可以了嗎?」

她看過去,沒有看清表盤上面的時間,卻看見了他血肉模糊的手。

剛剛他到底有多憤怒,才會用了這么大的力量撞牆泄憤?

她繼續倔強,繼續口是心非,「傅青山,你這是在威脅我?」

他的退而求其次,在她看來不是妥協,更不是放棄,而是毫無底線的威脅。

他太了解她,了解到可以輕易的抓到她的軟肋。

明明知道她現在害怕的要命,閉上眼睛全都是揮之不去的噩夢,根本一個人待不了,他卻說她如果可以一個人待上那么久,他就不會再來打擾她,可她現在身心脆弱的身邊根本不能沒有人。

更確切一點的說,是不能沒有他。

她在米蘭沒有朋友,也沒有家人,在這種時候,她能想到的也就只有他。

「如果你覺得這算是威脅的話,那就是威脅。」

話落,他沒再說話,也沒動,好像在等著她的答案。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她始終沒有給他任何的回應,男人也沒再繼續等,高大挺拔的身軀緩緩的從她的身前退開,「ok,你不說話,我就當你默認了我的話,我去車上等你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