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1,我可不可以拜托你?不要再來動搖我的心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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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果笑了笑,「林南城,你養只小貓小狗還偶爾撓人咬人,我是人,有思想有感情,不會成為被你馴服的阿貓阿狗,如果你是抱著這樣的目的和我交往,甚至追求我,那么很抱歉,我想我們的三觀不和,不適合在一起。」

她一鼓作氣的說完,生怕他會做出什么過分的舉動。

可他從頭到尾都表現的很淡定,就好像她說得只是什么無關痛癢的話題。

「馴服?」

他笑了笑,聲音溫沉又磁性,「宋果,我如果想要馴服你,何必等到今天,你應該清楚,我只要輕輕一揮手,就有無數的女人倒貼過來,你以為我有自虐症嗎?專門在你那里找虐。」

宋果已經被他的話折磨的崩潰不已,「那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林南城的身體突然後傾,放開了她,「你以為我是什么意思呢?」

男人高大的身形幾乎遮住了她身後所有的光影,她得到自由,就挪向了一邊,與他保持安全距離。

「林南城,你這樣的態度真的很容易讓人產生誤會。」

她原本可以做到心如止水的,可他卻一次又一次的誘惑她,把她拖入感情的深淵,她不是玩偶,沒有那種定力,更做不到無動於衷。

她抿了抿紅唇,轉頭看向他時,眼睛滿是氤氳的霧氣,好像隨時會有淚掉下來,「我可不可以拜托你?不要再來動搖我的心了?」

林南城皺了皺過分好看的劍眉,什么都沒再說,而是起身離開了房間。

震天響的摔門聲,令她忍不住的瑟縮了一下。

好一會兒,才有淚掉下來。

……

是夜,一家露天酒吧里,顧黎再次朝酒保要了一杯酒,一飲而盡後,終於有了一些醉意。

這種感覺很好,至少讓她暫時忘掉了失戀帶來的煩惱。

不,更准確的來說,是結束了單戀所帶來的煩惱。

她長得很美,十八歲的年紀,已經亭亭玉立。

身邊有不少男人投來目光,蠢蠢欲動的想要過來搭訕,卻因為她身邊站了幾名黑衣保鏢而悻悻作罷。

這時起了夜風,吹亂了垂落在女人肩頭的長發,她轉頭看向別處,卻被一道高大的男人身影吸引了目光。

那是靠近樓頂邊緣的角落,男人半倚在一根柱子上,周圍的燈紅酒綠和山腳下連綿不斷的燈火將他團團包圍,離得有些遠,她只能看到他骨節分明的手里夾著一根香煙,煙霧裊裊,襯得他那雙深黑如夜的雙眸愈發孤寂冷漠,很像『失戀』的狀態。

當『失戀』這兩個字跳入她的腦海時,她就像著了魔一樣,起身搖搖晃晃的朝他走了過去。

這一秒鍾,她的心里徒然生起一股同是天涯淪落人的悲憤。

可當她走近,看清那個男人的眉眼輪廓時,她又不得不感慨這又是一個被上帝偏愛的人。

至少放眼林城,沒有人再比他更容易讓女人心動。

總覺得好像在哪里見過,卻又想不起來。

喝酒後的她,腳步有些踉蹌,一股頭重腳輕的暈眩感突然襲來,讓她直直的栽倒下去,卻被男人那只沒有夾煙的大手穩穩的扶住了腰身。

顧黎隔著頭頂重重的燈火看向眼前的男人,幾乎無意識的問了句,「這位先生,我們……是不是在哪見過?」

她哭得梨花帶雨,望著他的時候,眼睛里像是帶著星光。

他喉結微微滾動,低沉的聲音像是電影里的慢鏡頭,緩緩的傳到了她的耳邊,「小姐,你喝多了。」

她站穩身體,與他拉開距離,「是嗎?可我為什么還記得他的樣子?」

男人很好脾氣的笑了笑,「小姐失戀了?」

顧黎搖了搖頭,高空墜落的燈光,在她的眉眼處形成了大片大片的陰影,「都沒戀過,何談失戀呢?」

「哦,那就是……一廂情願的單戀!」

顧黎因為男人的直接,而蹙緊眉頭,「你說話這么難聽,肯定沒有女朋友吧?」

說完,沒有等他回答,接著又說了一句,「我請你喝酒,你陪我聊天怎么樣?」

男人愣了片刻,沒有回答。

而是隔著重重疊疊的光影看向了她,像是不感興趣,又像是興趣頗濃。

只不過他所表現出來的興趣濃厚的樣子,不是對這件事情有興趣,而是對她這個人有興趣。

顧黎見他不為所動,學著他的樣子倚在柱子上,「多少錢?我可以給你錢。」

她朝著身後的保鏢揮了揮手,很快就有人遞過來一張金卡,「只要你能讓我忘記煩惱,這張卡里的錢,我可以都給你。」

「有多少?」

「……什么?」

男人將手中已經燃盡的煙頭捻熄在旁邊的垃圾桶蓋上,接著笑道,「不是說要把卡里的錢都給我嗎?有多少?」

「這是我下半學期的生活費,大概有幾十萬的樣子吧!」

男人眉心一蹙,最終還是點了點頭,「好吧,你想聊什么?」

「聊什么都可以,只要你能讓我開心。」

男人環顧了酒吧四周一眼,很快就收回了視線看向她,「這里有些吵,我們找個安靜的地方聊吧!」

「……安靜的地方?」

他隨手一指,「比如……那里。」

他所指的方向是一家五星級酒店,和這家酒吧一樣,都是會員制度,出沒的人,大都有身份有地位。

顧黎想到哥哥顧西沉經常耳提面命讓她注意安全的那些話,顯得有些遲疑,雖然知道有這么多保鏢在,不會出什么事情,但就是忍不住的胡思亂想。

男人見狀又笑了笑,「既然家里管得這么嚴,就不應該在酒吧這種地方借酒消愁的,小朋友。」

『小朋友』這三個字,他說得格外清晰,像是一種嘲諷。

顧黎突然來了脾氣,「誰跟你說我家里管我管得嚴?難道我在面對一個陌生男人提出去酒店的荒唐要求時,就不能猶豫一下嗎?」

男人舉高雙手,做出投降的樣子,「好吧,是我說錯話了,你繼續猶豫吧,我先走了。」

顯然,他已經失去了大部分的興致。

擦肩而過的那瞬間,她還是伸手拉住了他的衣袖,「你會讓我開心嗎?」

「當然會。」

「那好吧,我們走。」

……

到了酒店的套房里後,顧黎顯得有些拘謹,甚至整個身體都在細細密密的顫抖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