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那脖子外面似乎有一層無形的防護層,簪子刺下去的時候,像是刺進了水里,被一種柔軟的力量逐漸減緩去勢,最後停在他皮膚上方一寸左右的距離,便再也無法前進一分。
不會吧?
她又刺了一下。
還是刺不進去。
她連著在他眼睛、脖子、心臟等部位刺了多次,都刺不進去。
怎么回事?他在裝睡,還是武功修為到了傳說中的「化境」,即便睡著了,也能對潛在的危險進行防護反應?
她伸手捏了捏陸淵的脖子,摸起來毫無阻礙,溫熱緊實,手感還挺好,怎么刺他就刺不進去呢?
華青甩甩酸軟的胳膊,喘著粗氣兒,看了看陸淵的脖子,又看了看手里的簪子,只覺更深露重,一片凄涼……
半晌,她把金簪放了回去,默默地躺下。
一只手伸過來,不知是有意識還是無意識的,將她緊緊地摟進懷里,抱著她又睡沉了。
華青緩緩深呼吸,腦子里把以前見過的各種暗殺手段都想了一遍,最後發現,那些都是基於武力值對等,甚至比對方更強的基礎上的,對於此賊……想別的方法吧!
……
第二天早上醒來,感覺比昨天早上起來的時候好受多了,肚子不餓,身上也沒那么酸痛。
想必是因為昨天的訓練還是有些成效的緣故。
又或是昨晚他沒那么用力地摧殘她的緣故……
陸淵正在穿衣服,聽到她翻身的動靜,回過頭來,眼神溫柔地問:「青兒,昨晚睡得好嗎?」
華青坐起來,下床就往凈房跑。
她突然產生了一種強烈的危機感。
這兩個晚上都沒采取措施,特么懷孕了怎么辦?
怎么辦啊怎么辦?
想想就覺得不寒而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