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今夏丫頭拿出去的渣子,不就是蒼郁草?」
「蒼郁草怎么了?」陸淵問。
「避孕啊!那東西喝多了,會導致不孕。」庄青翟說完,發現陸淵的臉色變得很難看。
他頓時張大嘴:「不是你給她喝的?」
陸淵面色已經罩上一層令人生畏的寒意,沒說話。
「那你好好查查吧!」庄青翟突然感覺到一股血腥,轉身走了。
「陸安,把今夏叫來。」陸淵語氣深寒。
陸安表情凝重地走進去,悄悄叫了今夏出去。
今夏還啥都不知道,腳步輕快地走到陸淵面前,一臉天真地問:「王爺,您找我?」
「剛剛我們回來的時候,你手里端的東西是什么?」
「是青姑娘出去采的草葯,說是喝了能降火。」今夏說。
陸淵臉色一變:「當真?」
「奴婢怎敢在王爺面前亂說?」今夏一臉奇怪之色。
「她經常喝那個?」
「嗯,兩天前剛出去采了喝了。大概青姑娘最近比較上火。」今夏說。
陸淵沉著臉走了進去。
天快要黑了,想到昨晚上被他折騰個半死的狀況,華青正在憂郁著。
看到陸淵走進來,她不自覺地王後縮了縮。
陸淵眼神微微一黯,問:「蒼郁草是你自己采來的?」
「啊?」華青心里咯噔一聲,竟被他看到了?
「不是你自己弄來的,是別人要害你,對嗎?」陸淵猛然抓住她的肩膀。
華青咬了咬唇,說:「當然是我自己采來的。」
她能感覺到,他在生氣。
很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