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問你,他碰你哪里了?」陸淵的語氣又冷又硬。
「他……他想脫我褲子來著,被我一簪子給扎了大椎穴。」華青回答。
「大椎穴?」陸淵皺眉。
「是啊!你知道大椎穴吧?就在這兒。」華青摸著自己的後頸下方,一臉遺憾地說:「我那一下要是扎透了,那家伙准會半身不遂,只可惜……老子……哦呵呵,是『我』」
見陸淵眼神變了,她急忙糾正稱呼,然後繼續說:「只可惜,我當時喝了一壺軟筋散,沒啥力氣,他又皮糙肉厚,我估計,沒扎透……」
陸淵不知在想什么,沉默了一會,掀開車窗叫道:「陸鐸。」
「大哥。」陸鐸回答。
「派人打聽南皮侯的傷勢。」
「是。」
然後,他就不說話了。
華青感覺他的情緒不大對頭,偷瞄了他好幾回,問:「那個南皮侯是什么人啊?」
「太皇太後的親弟弟。」陸淵說。
「啊!」華青突然覺得有些不妙。「太……太皇太後啊?那是……那是皇上的祖母么?」
「嗯。」
「那……」華青那水汪汪的大眼眨啊眨的。「剛剛那么多人都看到了,我是你徒弟,我跟你走了,那官兵會不會找你要人啊?」
陸淵看著她,緩緩說:「沒人敢來找我要人。」
「哦……」華青笑得有些變態。「那可…….太好了。」
這時,馬車轉彎,往攝政王府駛去,華青突然想起來,忙說:「哎呀對了!客棧還有我的東西呢!能不能……先去一趟廣源客棧?」
「什么東西?」陸淵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