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跟你說,那位,絕對不是個好東西!」墨予一臉同仇敵愾。
「哦?為什么這么說?」
「你知道嗎?當初,本來我姐也要嫁給表哥的,兩家人那是從小就說好的。結果,就是她,故意誣陷我姐推了她!偏我姑還信了,就這樣……我姐現在嫁到了周昌侯府,過得……都病了好幾回了,身子一天比一天不好。」
他搖了搖頭,嘆了口氣。
華青感覺有些同情他姐。
墨予繼續說:「你要是真打她了,那可太解氣了!你跟兄弟說句實話,打了,還是沒打?那天到底怎么回事?」
「我沒打!」華青說。「她就是故意陷害我!那琴箸點了我的穴,那娘們兒就拿我的蕭,自己打了自己一棒子。然後把我扔太陽底下曬了一天,完了還說是我打的她!」
「我去!又來只一招,上次我姐,也是這一招!」墨予一臉氣憤。
「哼!」華青冷笑。「老子這次認栽了,再有下次,哼哼……」
「行!老大,你但凡有什么需要兄弟做的,只管來找我!」墨予拍著胸脯說。「兄弟我有錢出錢,有力出力,絕不含糊!」
華青笑著點點頭。
「對了,那二十板子打得重不重啊?有沒有傷到筋骨?讓我看看!」墨予這廝,說著就動手去掀她的衣服。
華青本來就趴在榻上裝屁股痛,他掀起來倒是順手。
華青她忙捂住衣服,鬼哭狼嚎地喊起來:「唉呀娘誒我的傷!你個死小子你別動我!」
「老大你讓我看看傷得怎么樣啊!」墨予卻掀得更用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