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淵點頭。
「從昨天回來,青姑娘就特別躁動不安。」今夏低聲說。「在園子里起碼走了幾十圈。」
陸淵聽到這話倒是放心了,嘴角微微彎了彎。
「今天,她還是如此。魂不守舍的,好像一直在冥思苦想什么事,連您派人給她采的新鮮果子她都沒動一個,往日里,她可是最喜歡吃果子的。」
見王爺沒說話,今夏繼續說:「本來,奴婢以為,青姑娘是因為王爺這些天回來得晚,冷落了她而不開心,可是後來看著,好像又不像……」
「今夏。」陸淵叫她。
「嗯?」
「我知道她怎么回事。」陸淵說。
「哦……」
「這事,還就你來幫她最合適。」陸淵說。
「奴婢幫她?」今夏不解。「奴婢都不知道她在煩惱什么,要怎么幫?」
「明天早上,你跟她說,你晚上夢到了你娘……」陸淵低聲跟她說了一通話。
今夏瞪著雙迷惘的大眼,不住地點頭。
好吧……其實,今夏的確算是陸淵的心腹,沒少跟他打小報告……
第二天早上,今夏果然就來跟華青求告:「青姑娘,奴婢想告一天假。」
「嗯?怎么了?」華青問。
「奴婢昨晚夢到了我娘。她說她在陰間沒有錢花了。奴婢想出府去多買些紙錢,到我娘墳前燒給她。」今夏說。
「你這傻姑娘,做夢而已,你也當真?」華青說。
「當然要當真了!」今夏正色說。「瓊花觀的玄天道長說過,不管活人死人,到了絕境之時,就能給親人托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