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回去吧。」陸淵黑著臉,也走了。
華瑩只恨得幾乎扯爛了手絹。
回到永徽閣,就見青兒坐在榻上,抱著膝蓋,小臉陰沉得厲害。
「給我站起來!」陸淵冷冷地說。
華青橫了他一眼,沒動彈。
「站起來!」陸淵抓住她的肩膀,將她提溜起來。
華青瞪著他,眼神倔強又凌厲。
「以後,不可再如此對上位者不敬。」陸淵說。
華青冷得跟冰棱子一般:「王爺,請恕我跟你不是一個世界的人!你敬的,是上位者。我敬的,是人品。對於那些人品不好的上位者,我很厭惡,實在尊敬不起來!」
「你這種人,死了都不知道怎么死的。」陸淵輕飄飄地說。
這話,奇跡般地一下子擊中了華青的心坎。
她正是……不知道怎么死的……
「啪!」地一聲,華青惱羞成怒地拍了下桌子,恨恨地看著他。
陸淵也看著她,毫不回避。
「為什么?」華青咬牙切齒地問。
「因為你太蠢!」
「我蠢?」華青直接撲過去揪著他的衣領。「你說我蠢?」
「殺敵一百,自傷一千,不蠢嗎?」陸淵看著她。「人家知道你受不得氣,因而故意激你,偏偏你還上當,不蠢嗎?若今天你的夫君不是我,早被拖出去梟首示眾鞭屍三日了,不蠢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