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青回頭一看,是晏長老。
他也來了。
「師父。」華青照例給他行禮。
「我不是你師父。」晏長老卻說。「也做不了你師父。」
她和華瑩都是偽裝成晏長老的徒弟進的府,這個話題比較敏感,當著襄陽王府的人,華青沒有多說。
她只回答晏長老的問題:「血液上的病變,在脈搏上的反映的確很微弱,微弱到普通大夫很難捕捉到的程度。但是,我卻能捕捉到。我對脈動的感應……比其他人要強一些。」
晏長老眼神復雜地看著她。
其實這話,她跟晏長老說過,只可惜當時他完全不信。
「你這……不是比其他人強些。」庄青翟感嘆說。「你給世子把脈,一次是借由給世子吃葯膳,一次是借著扶了世子一把,兩次都不超過十五息。卻能診斷出我們這些人診斷不出的病灶,你這已經是天才中的天才,神醫中的神醫了!」
「大師兄,這話,留給王爺和王妃說比較好,咱們自己人說這個,好像有些自賣自誇的嫌疑。」華青送了他一記白眼。
大家見狀都笑了起來。
「各位可知道屍油果?」華青接著說。
大家都點頭,表示知道。
不知道的,也都在她那天大鬧答謝宴之後,通過各種途徑了解過了。
「那屍油果里的東西,乃是一種肉眼看不見的活物,能寄生在動物的血液里,很是邪惡。」華青說。「鬼谷道人給世子吃的,正是此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