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的確跟隨在太後娘娘身邊,跟陸淵打過很多回照面了。
「攝政王殿下去參加楚國侯的壽宴去了,還沒回來。」秦超回答。
他說的是實話。
「那,你們府上的青美人呢?」
「她也沒回來。」
「你——」於忠感覺更生氣了。
「還有事嗎?」
「咱家真的是來傳太後娘娘懿旨的!」於忠感覺自己嚴重被怠慢了。「你先讓我進去,咱家可以等攝政王回來!」
「以往傳旨,都是黃門令親自前來,一路鳴鑼開道,行人盡跪。到了門口,他只要高舉玉軸九龍聖旨,我們便要中門全開,王爺攜闔府上下沐浴更衣下跪接旨。」秦超說。「現在,你一個陌生太監,帶著幾個小太監,出行沒有儀仗,手里也沒有懿旨,我要是真讓你進去,會被軍法處置的!」秦超跟他講道理說。
「這……太後讓我來傳的,是口諭!」
「我勸你還是回去吧!如果真的是太後娘娘宣旨,請按正常的方式來。」
說完,秦超再次將他關在了門外。
於忠盯著那金釘大銅門半晌,突然再次撲上去,又使勁地叩門。
秦超耐著性子,第三次給他開了門。
「你確定今天你不讓我進去,你能擔得起這個責任?」於忠怒氣沖沖地問。
「砰!」地一聲,門又關了。
於忠看著面前緊閉的大門,胸脯劇烈地起伏著。
這回,他不是生氣,而是想哭。
「於總管,我們該怎么辦呀?」小太監發愁地問。
「好!他們不讓我們進去!我們就在門外等!我就不信,攝政王和那個青美人就不回來!」
「好!」於是,幾個宣旨的太監就蹲在了攝政王府門口,等著陸淵和華青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