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鐸:「什么情況?」
「他受傷了,人應該在北獄山附近。」華青說。
陸鐸皺了皺眉,看他的表情,應該是不知道的。
「你能不能去接他?他身邊也沒帶什么人,我擔心他會有危險。」華青說。
畢竟,那么多人都想找機會殺他。
陸鐸沉默了一下,說:「不能。」
「為什么?」華青一下子站起來。
「不需要。」
「怎么不需要?他應該傷得不輕!」
「陸安已經回來,如果他需要我,自會傳信讓我去。既然沒讓我去,便是不需要。」
「嘶!你這人夠冷血啊!」華青一只腳重重地踏在凳子上,有些氣憤地看著他:「你不擔心他嗎?他不是你大哥嗎?」
陸鐸也站起來,神情冷漠地回答:「不擔心。」
華青張著嘴,不知道該說啥了。
陸鐸沖她微微行了個禮,頭也不回地出去了。
「我去!都什么人啊!你們不是兄弟嗎?平時跟連體嬰似的,他跟你在一塊的時間比跟我還多!你們的兄弟情在哪里?兄弟情呢?」華青憤憤地。
不過,氣憤之後,不知道什么緣故,華青竟奇跡般地心安了不少。
……
皇宮,長樂宮。
太皇太後的屋里,只有華瑩一個人,其他的下人都被擯退了。
「安寧呀,你究竟有什么事情要跟孤說?」太皇太後一臉慈祥地問她。
華瑩跪在太皇太後面前,淚流滿面地說:「太皇太後,安寧有事騙了您!」
「騙了孤?」太皇太後臉色一變。「你有何事騙了孤?」
「當年,安寧看到瘟疫橫行,便揭了榜,想要盡些微薄之力。」華瑩說。「當時帶我去面聖的大人,見我穿著普通,年紀又小,還是個女孩子,多有怠慢不信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