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副老謀深算的樣子……」華青斜著他。
「要不然,又怎能把堂堂的青幫少主收入囊中呢?」陸淵沖她笑了笑,很好看的樣子。
華青有些招架不住,又問:「那你這密信打算如何處置?需要我再幫你還原成一張白絹嗎?」
「看樣子,這葯水還真是你弄出來的!」陸淵說。「只是,你做這個做什么?」
「當時,我看楚懷寫長文的時候,因為一點不小心,就要整篇重寫,怪費勁的,所以就弄出了這個,他……果然……咳咳。」突然覺得屋子里的氣壓變低了。華青突然意識到這個話題不宜繼續下去,於是假裝咳嗽了兩聲,不說了。
以前,有一次,楚懷寫了一篇長文,眼看就要結尾了,卻在最後的地方不小心滴了墨,導致廢棄重寫。
連續兩三遍,寫得他手腕都疼了,好容易才寫好。
華青心疼他,突發奇想,如果這世上有種東西,能令墨跡消失,在原地重寫就好了,那楚懷得少做多少無用功啊?
有了這個想法,她就開始搗鼓。
沒想到,還真讓她搗鼓出來了。
她弄出了一種葯水,再重的墨跡,一碰到此葯水,就消失得干干凈凈。
那葯水,就這白絹上的味!
那時候她跟獻寶似的將那葯水拿去給楚懷,楚懷還難得地誇過她,華青為此美了好幾天。
……
「我記得,你說過,錦瑟很善於臨摹,對嗎?」陸淵聲音有點冷。
「對。」
「你讓她來,仿照楚懷的字,重寫一張。」
「好!」華青趕緊跑出去,將錦瑟拉來,很殷勤地幫她備好筆墨紙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