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老朽的職責,宋長老客氣了!」崔老也微笑。
於是宋長老領著兩位玄女走了。
屋里,陸淵也站了起來,對崔老說:「崔老,多謝!」
「談何謝字?」崔老卻問。
「反正多謝就是!」
崔老笑了笑。
陸淵也笑了笑,帶著華青兩人也走了。
出去後,到了沒人處,庄青翟就咬牙切齒地說:「那個宋西風,以前我就知道他慣會捧高踩低,沒想到如此惡心!謊話編得一套一套的!我去!真想一腳踹死他!」
「你還傷著,動怒無益!」陸淵卻是雲淡風輕地說。
「你聽聽他說的什么話?他居然說我和小嫂子——我真想……」庄青翟大約是想象著宋長老的脖子就在眼前,使勁扭著自己的手。
「好了!我都不氣,你這么氣做什么?」陸淵說。「身有內傷,不能動氣。」
「那你為什么不氣?」庄青翟看著他。
「他這明顯是一石二鳥之計!一來離間我們,二來,洗脫他自己。明明知道,還氣他作甚?」
「大師兄,你就這么相信我們?」庄青翟問。
「如果連你我都不信,還能信誰?」
「大師兄,我被你感動了大師兄……」庄青翟向他靠了過去,腦袋靠在他肩膀上,很是陶醉的樣子。
「誒,誒!庄大哥,你夠了啊!」華青直翻白眼。
「別鬧了!」陸淵笑了笑,隨即正色說:「本來,我是想明天一個人先回洛陽。但我擔心宋西風會為了封你們的口,做出對你們不利之事。所以干脆就到戒律閣捅開了。這樣,他反而不會因為此事對你們如何了,而且,你們若出了事,戒律閣第一個懷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