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王後院連個貼心人都沒有,沈家五小姐不錯,聽聞她對瑞王愛慕已久,當是賞花宴上還深受貴妃娘娘的喜愛。不如請旨賜婚,正好皆大歡喜?」
還皆大歡喜呢?
問問他喜不喜啊?
那沈若清人前人後兩個樣,誰娶誰倒霉,還真當他傻?
「這事,我就真的幫不了了。我本想保個媒的,但是轉念一想,這沈府五小姐的親事,相信蘇妃娘娘早有打算,再怎么也不用我來操心。」
南宮瑞輕松的把沈若清給拒了。
沈若柔是庶女,秦琛也不會提這一嘴。
沈正德聽著聽著有些不悅了。沈若清再差,那也是他的女兒,被人當著面隱晦拒絕,也是臉上無光。
「賑災的銀兩和物資是我們身為臣子該想辦法的,如果因此搭上小輩們的幸福,這就變質了。此事皇上既已下令讓臣和瑞王殿下、楊尚書負責,那我們商量著想辦法便是。」
秦琛起身,「我還有事,先告辭了。你們商量正事,我也不便在一旁聽著。」說完,他就走了。
沈正德站起來,「我送……」
「不必送了。」秦琛擺手,大搖大擺的走人了。
院子里的花圃後,沈若清帶著丫頭悄悄躲在那里,踮著腳往大廳里看去。突然看見秦琛從里面出來,不由張大嘴巴,兩眼冒光。
這個男的長得真不錯,氣宇不凡。
一看就不是普通人。
「這是誰啊?」
一旁的丫環湊在她耳邊,道:「聽說這是玉田城的秦庄主,就是咱們府上大姑奶奶的婆家當家人。」
「鬼庄主?」沈若清也聽說過秦家庄的事情的。
早前聽聞那庄主長得奇丑無比,還能大白天把小孩子嚇哭,也從不出門,可眼下這人與傳聞不同啊。
「嗯,聽說他的病好了,還是六姨娘治好的。」
「那個老賤人?」沈若清一聽,不服氣極了,「那老賤人把小賤……哎呀……」
秦琛一記掌風將沈若清主仆掃倒在地上,冷喝一聲,「誰在那里偷聽瑞王與沈相議事?」
他故意放大聲音,讓大廳里的人都聽見了。
果然,沈正德一臉氣急敗壞的走了出來。正要斥喝,可一看躺在地上的是沈若清主仆,不由的愣了下。
他還沒出聲。
沈若清已經狼狽的從地上爬起來,為難的看了南宮瑞一眼,然後指著秦琛,告狀:「爹,你可要為女兒做主,女兒只是路過,可無緣無故就被他給打了。女兒……嗚嗚嗚……」
說著,她就一臉委屈的哭了。
期間還瞄了南宮瑞幾眼。
這般端不住的樣子,沈正德瞧了想要吐血。路過?誰信啊?他都不信。
「沈相,她是府上小姐?」秦琛皺眉,並不道歉,而是一副想不通的樣子,「相傳沈相教女有方,沈府小姐個個才藝品貌兼備,可這位小姐剛才開口說什么老賤人帶回了小賤人,這話……」
他不說完話,只是皺眉嫌棄的樣子,已經讓沈正德如吃了蒼蠅般難受。
他當然知道秦琛沒說假話,也知道沈若清罵的是誰?
這會兒氣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