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男人兩次在那種情況下都沒有趁虛而入,一直記著對自己的承諾,她事後想想,甜蜜得不得了。
反抓著他的手,緊緊的,緊緊的。
秦琛聽著,咧嘴一笑,嘴角都快咧到耳朵邊了。
愛屋及烏,這四個字他喜歡。
…………
晚上,秦琛去了一趟皇宮,出來後,又在書房里忙到大半夜,天都快亮了,他才出了書房。
「爺,事情我們會近日安排下去,你先回屋休息吧。」
「你們去休息吧。」秦琛提氣,運著輕功離開。
他想去看看莫離,就算抱著她睡上一個時辰,也是極好的。
秦五三人相視一眼,聳聳肩,兩手一攤,有些無奈。
秦艽感慨:「爺這是食髓知味啊。」
「別胡說!爺不是那種人。」秦三反駁。
「你們都別爭了,回屋休息一會吧。最近都得忙,可歇不下來。」秦五一邊說著,一邊往外走。
秦琛來到【風晴院】,窗戶還開著,他熟悉的跳了進來,輕輕關上窗戶。入秋了,早晚有寒氣入侵,這丫頭居然沒關窗就睡下了。
秦琛這么一心疼,倒忘記了莫離留著窗的用意了。
他走到床前,脫下外袍,也除去上面沾上的露水和寒氣,輕手輕腳的躺了上前,手搭在她腰上。
「秦琛?」
「嗯,把你吵醒了?」秦琛將她摟了過去,扣在懷里,下巴抵在她頭頂。發上淡淡的幽香就撲鼻而來,他嗅了嗅,心滿意足,「阿離,睡吧!離天亮還有一會。」
「快天亮了?」莫離問。
「嗯,快天亮了。」
「那你怎么還過來?忙了一宿?」莫離掙扎了一下,想要轉過身來。秦琛掐在她腰上的手很緊,她穩穩的窩在他的懷里。
「別動來動去的,睡吧。我困了。」
一聲『我困了』,莫離就安靜了下來,許多想要問的問題也擱淺下來。不一會兒,耳邊便傳來了秦琛平穩的呼吸聲。
莫離背靠著暖爐,只覺無比安穩。
或許就這是安全感吧。
她合上眼瞼,不一會兒也睡著了。
接下來的日子,秦琛變得很忙,每天都是快天亮了才過來抱著莫離小睡一會。莫離想問他在忙什么都沒有機會。
拍賣會又是一次的火爆,莫離掙了一筆銀子,除去本金,她只抽了一成,剩下的全部捐給費城百姓。
南宮瑞第三天就運著賑災銀兩去了費城。
他離開的第二天,早朝上,皇帝大發雷霆,滿朝文武中,有一半的人上奏折彈劾蘇如年。
有人告他強占田地。
有人告他慫恿蘇迥輝強占民女。
有人告他高價抬高費城糧價。
有人告他多處占土建庄子,收取當地官員賄賂。
有人告他私下偷偷經營青樓,慫恿官員去喝花酒,以他人把柄威脅他人為其辦事。
有人告他……
總之,牆倒眾人推。除了保持中立的人,其他有仇有怨的,全部不遺其力的推牆。
蘇如年在早朝上就被罷了職,打入天牢待審。
安王爺自始至終一言不發,明哲保身的同時,他也失去了蘇家這個大靠山。
南宮夜低著頭,隱在袖中的手緊攥成拳。眼角余光瞥見南宮沏得意的彎了彎唇角,他更是恨得咬緊後槽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