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琴哭得梨花帶雨,看似在推他,可卻是抓著他不放。
砰砰砰……外面響起了激動的敲門聲。
林巡心中一驚,握著的釵子的手剛用力,他又被莫琴給點了穴道。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她一個演戲,又哭又哀求,耳聽著外面的聲音越來越大。
砰的一聲巨響,門被人從外撞開了。
屋里的一切都落入了外面進來的人眼里。此刻,林巡壓在莫琴身上,手里的金釵尖還對准了莫琴的脖子。
「這是做什么?」
「夫人……」
房間里吵雜聲一片,官差來拉林巡時,莫琴點開林巡的穴道,又迅速歪到一邊,躲開了林巡手中的釵尖。
不過,她的脖子上還是溢出了血絲,劃破了皮。
房間里一片狼籍,衣服散落一地,兩人只著了單衣。莫琴突然抱著肚子痛得在床上打滾,血迅速的沿著大腿流下來。
「夫人……」許府的丫環嚇壞了,撲上去急得大叫。
官差也嚇壞了。
他們收到許府報案,說是他們家的夫人被林巡約去喝茶,說是莫老太有遺物要給莫琴。結果從下午離府到晚上都沒著家,他們怕什么意外,便去官府尋求幫忙。
大家滿城的找,一家一家的酒館去找。
終於在這家很平常的酒館房間里找到了他們,剛才他們在外面聽得清楚,莫琴在哭求林巡,讓他別沖動。
他們沖進來,眼前的一切都足於說明了事情是怎么一回事。
現在莫琴似乎要小產了,這個真把官差也嚇一跳。這一個以來,許府的葯膳鋪人氣爆棚,他們也是常客,而且還是吃喝不用錢的常客。
這么一來,他們這些人都是欠了莫琴好處的人。
理所當然的,他們全站到了莫琴這一邊。
林巡瞥了莫琴一眼,慌忙的從床上跳下來,「不不不!不是我!我沒有!一切都是她設計好的,我沒有!」
「你沒有?」官差瞥了林巡一眼,一臉鄙夷,「林巡,大家都是男人,你說你沒有,可是你剛才那樣是怎么一回事?」
「不不不!不是這樣的,她往茶里下了葯,我……我是上了她的當。」林巡突然想起了莫琴點穴的事,又道:「你們不要被她騙了,她可能有武功,她剛才點了我的穴,所以我才一動不能動。」
「林巡,你在說什么笑話?許夫人一個弱女子被你壓在身下,她還能點了你的穴道?」
「這話誰信呢?」
「就是。」
官差聽了,全都不信。
林巡著急的道:「真相就是那樣,我也不知道,她為什么會這個?我……」
「別說了!兄弟們,把這個不要臉的畜生給帶回衙門去。事實究竟是怎樣的,相信高大人一定能審理出來。林巡,這次我們兄弟幾人可都是證人,我們會把聽到的,看到的,如實的告訴高大人。」
官差們不再理會林巡,上前押著他就往外走。
林巡只著單衣,這會兒又高凸不下,這么出去又引來婦人們的尖叫,男人們的漫罵。
一時,林巡的名聲臭了。
林巡搭耷著腦袋,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他都想死了,可是死了就不能還他清白了,死了那是仇者快親者痛。
他不能沖動尋死。
莫琴,我不信你能一點破綻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