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韶光,這個人,你覺得如何?」秦琛問。
南宮瑞默了默,道:「果斷,多謀,熟知兵法,東里國在他手上還沒討到半點好處。」
「我們這邊呢?」
「費城的情況,你也是知道的,雖然暫時還沒多大傷亡,但水的問題,一直是困難點。但是,我相信,我們兄弟齊心,司徒老賊也討不到好處。」
「水,的確是難點。我來想辦法。」秦琛沉吟一會,問:「目前,我們用什么辦法取水?」
「從十里之外的楊村取水,每天都要派不少人去運水。」
十里之外?這距離不近。
兵馬眾多,再加上百姓,這水的用量大,光派人力去運水,這的確是困難。
「我有辦法了,不過,我需要一些時間。」秦琛想起了莫離引水下山到葯園的辦法,他們也可以效法,只是解不了燃眉之需。
深思一番,又覺得不太行。
南宮瑞問:「什么辦法?」
秦琛搖搖頭,「算了,這辦法有些不切實際。」
南宮瑞聽他這么說,也不再追問了。
莫離曾說過,這費城並不是真的干旱,或許可以試著向下打井取水。「咱們試試打井吧。」
「打井?」南宮瑞反問,「城中百姓的井都干涸了。」
「再往深里打。當時,阿離說了,這費城並不是真旱,我們就試試,反正於我們沒有損失。」
南宮瑞點點頭,「好!這戶人家就有井,我讓人接著往下打。」
「好!」秦琛頷首。
「那你先休息一下,這一路帶兵趕路,你都沒好好休息過。養足了精神,我們才能一起把上官老賊打得屁滾尿流。」
南宮瑞拍拍他的肩膀,「隔壁的房里是給你備的,你去休息吧。」
「好!」
「那我先下去安排。」
「可以。」秦琛坐下來,輕輕摩挲著無名指上的戒指。
這些日子,這個戒指就像是有魔力一般,讓他充滿力量。他只要想到莫離對這戒指的解釋,心里就暖暖的。
他不在是一個人,他與她已經融進了彼此的生命里。
南宮瑞眯起眼,打量著秦琛無名指上怪異的戒指,張了張嘴,正想問問。這時,秦艽手里拿著信,一臉鐵青的沖進來,他像是沒有看見南宮瑞一般,焦急道:「爺,大事不好了。」
「出什么事了?」秦琛的心咯噔一下。
莫名就懸了起來。
秦五也跟了進來,二人的臉色都一樣不好。
秦琛嚯的一下站了起來,「到底是出什么事了?是不是阿離出什么事了?」
秦艽張了張嘴,沒有發出聲音。
秦五一臉沉重的道:「我們收到信,莫琴早被東里國的細作收為己用,他們先是設計讓林巡入獄,再擄走了晴姨,現在又控制了林家村的人。他們要荷花燈,現在估計不僅僅只要……爺,你去哪里?」
話還未說完,秦琛就如箭般沖了出去。遠遠的拋下一句話,「老二,費城就交給你了,我要回去一趟。」
說他英雄氣短也罷,他現在只想站在莫離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