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正在下黑手的時候,突然感覺這個背影似乎有些似曾相識。
她手中的悶棍已經干脆利落地敲了下去,而眼前的男子似有所感,轉過身來。
「嘭!」
冰戒感應到鳳凰白月簫的波動,自行護主,在雲涼澤的身前凝聚出一道冰幕。
模糊的冰幕碎裂開來,碎片紛飛,晶瑩如雪。
風淺薇睜大了眼睛,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畫面是真的。
「涼澤!你怎么會在這里?」
她連忙收回了鳳凰白月簫,一臉的尷尬。
「那個……我不是故意要敲你悶棍的,你沒受傷吧?」
雲涼澤看到她活蹦亂跳地還能敲人悶棍,心頭籠罩的不安和擔憂,這才消失。
他真怕自己來得太遲,那他將會後悔一生。
眼前的她雖然戴著面具,他還是可以清晰地感覺到她的靈魂氣息。
他揮揮衣袖,撫去冰幕碎片,伸出手臂,輕柔而堅定地將她攬入懷中。
想到她有身孕,他不敢太用力將她抱緊,但他顫抖的雙臂,泄露了他內心的激動和狂喜。
他以為自己再也見不到她了,還好,她安然無恙。
「你怎么了?不會是被我敲壞了吧?怎么還抖起來了?」
風淺薇感覺到他顫抖的雙臂,不禁擔心是不是被她的悶棍敲出來的毛病。
不過,她這悶棍到底有沒有敲中他?
「是的,我現在受了重傷,你要負責。」
雲涼澤唇角微微上揚,笑得好似狡猾的狐狸。
「負責!必須負責!我給你把把脈,扎幾針立馬就好!」
風淺薇掙脫他的懷抱,握著他的手,從袖口摸出了一根最大的針來。
「你這是給我治病,還是要謀殺親夫?」
雲涼澤吸了一口涼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