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補刀已經變態發育了。
其實,玩卡牌有個技巧。
就是被壓的時候q不要q到太多兵,q到太多兵,你不僅收不到錢,還會把兵線推過去,這只會讓你死的更快,總有些人喜歡多q幾個兵,然而這並不加錢,只要看到殘血的,盡量找好角度,把殘血的q死就好。
這樣不容易漏兵,對方也會把兵線壓進來的。
李多雲本想繞兵後面不讓卡牌補刀了,不過在吃了卡牌一套wq,去了一大段血之後,立馬乖乖站兵旁邊了。
最後,他是在看到卡牌98刀的時候,硬是把兵線壓進塔,逼不得已,強開大,「禁奧義!瞬獄影殺陣」,在卡牌身上烙上死亡印記,越塔強殺的。
不過在塔下,卡牌秒切黃牌,一個尊貴的金色牌從手中拋出,定住了劫的身體。
然後一個來回的小走位,躲掉了劫的雙q,直接就站在那,眼睜睜的看著劫死在了防御塔的攻擊下。
也不說多驚心動魄,卡牌完全是憑著補刀把劫給壓死的。
曾俊的特長就是就是一個「穩」字,總能穩穩的發育。
而且,以他跟零對線的幾十把經驗,他感覺的出,這李多雲的劫,比零的要差遠了,對線兩人完全不是一個級別的,要輕松多了,自己甚至可以不需要這么認真。
跟零打的時候,只要稍一放松,被抓住一個破綻,那就是一命嗚呼。
卡牌扶著帽檐,站在了塔下,淡淡的說了句,「你輸了。」
李多雲站起身,陰沉著臉色,低沉著視線瞪了曾俊一眼,「這不算,你就是補刀好了點,solo你根本不是我對手。」
他輸的很不服氣,明明從頭到尾都壓著卡牌打,居然輸了?
這輸了誰能服氣。
「啊?」
曾俊斜睨了他一眼,不屑道,「你怎么說話跟放屁一樣,說好的一血一塔100刀呢,國際慣例的solo規則,現在輸了想反悔啊,別說補刀,死也是你先死的。」
「那也是被你逼的。」
「你的意思是輸了要賴賬是嗎?」
曾俊一臉賤笑道,「大家都聽到了吧,這人輸了要賴賬啊,快來看啊,滋滋滋,怎么有這么不要臉的人。」
李多雲一看周圍的人臉色怪異的盯著自己,頓時也有些受不了。
他埋頭苦練這么久,就是准備一雪前恥,哪里想到連跟夏新對線的機會都沒,但當著這么多人的面也拉不下臉來,只能對夏新發狠道,「我不服。」
夏新僅僅是淡淡的瞥了他一眼,沒說話。
他很肯定,剛剛卡牌要是自己玩的,第一個大,劫就已經死了,有虛弱,有閃現,對方又交了那么多技能,他完全能秀死這劫,根本不會拖到100刀。
李多雲水平在自己看來還是很次。
如果不是跟尹風華動了次手,如果右手還能動的話,自己玩卡牌都能虐他劫!
保准讓他跳不起來。
再看曾俊……
曾俊暗自抹了把額頭的汗水。
他打從心底,害怕劫這個英雄。
是被殺怕的。
他還清楚的記得,每次剛從家里跑到線上,還沒補幾個兵呢,劫就已經出現在身後了,哪怕蹲在塔下,都會有一道死亡的x印記印在身上,自己都沒反應過來,人已經被炸裂了。
一跟劫對線,他就特別的提心吊膽,主要被殺多了,都打出心理陰影了。
不過,這劫好像也是因人而異的。
而且他知道自己不能輸,如果輸了的話就完了,老六……
曾俊掛著一臉無謂的笑容,囂張的挑釁道,「好了,好了,下一個,這種菜比一邊去,再去練個10年再來挑戰我吧,別浪費我時間了,下一個挑戰者呢?」
不過,沒有人出聲,也並沒有人上前挑戰。
實力不說,段位就擺在那里,誰願意上去丟人啊。
只是,李多雲咬了咬牙,再次出聲道,「solo沒意思,有本事我們比賽啊,那才是最能表現實力的,這是團隊游戲,可不是單人游戲,我們人就在這了,怎么樣,你敢比嗎。」
曾俊其實認識李多雲身邊的幾個朋友,李多雲畢竟也是核心成員,認識的也都是電競社的核心,幾個二隊的,簡單說,除了主隊的幾個人之外,就數他們最厲害了,也難怪他敢這么猖狂。
曾俊一臉鄙視道,「沙比是嗎,說好的solo,你現在跟我說團體戰?」
李多雲一臉耍無賴的表情,「別說有的沒的,推三阻四的,就現在,問你敢不敢接,你不是很囂張嗎,怎么不敢打比賽?」
曾俊當然不能接,先不說人有沒有到齊,他也清楚的知道,老六他……
「呵呵,慫了是吧,那就別把話說的這么滿。」
話音剛落,就有別的聲音響起了。
「接接接,既然你都這么強烈要求了,我們怎么能不滿足你呢。」
「是啊,看了這么久,也挺手癢的。」
「唉,我還是第一次聽到有人這么想找虐的。」
「他是不是以為,組個電競社二隊出來,咱們就怕他了。」
「漬漬漬,還別說,被人虐了那么久,我的大刀早已飢渴難耐了!」
「額……」
夏新一回頭,發現寢室里幾個人都在呢,不知道什么時候開始,就站在自己身後呢。
「老大,你們……不是考核去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