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光顧著說話,這酒不喝光就浪費了。」
夏新說著又敬了憶莎一杯,他是看憶莎遲遲不動手,只能選擇「同歸於盡」的方式了。
不過,憶莎猶豫著並沒有再喝。
她已經感覺有點暈乎乎的了,小臉緋紅一片,熱的發燙,思維也有點遲鈍了。
這才發現這酒後頸有點厲害。
感覺再喝要倒了。
而且,這孤男寡女的兩人靠這么近……
「怎么不喝?」夏新催促著,心道,快喝,快喝,你快喝啊,你再不喝,我就要醉了。
「等,等一下喝。」憶莎推脫著不知該用什么理由拒絕。
「咦,你平時不是最喜歡喝酒的嗎,難得趁雪瞳不在……」
「對,對啊,我,我是最喜歡喝酒的。」
憶莎干笑著還是喝了口,「就是有點暈。」
夏新心中一喜,脫口而出道,「暈就對了。」
「啊?」憶莎驚訝。
「不是,我的意思是,正好晚上,喝完了更好睡覺,一覺就睡到天亮了。」
「……」
憶莎心道,看來沒錯了,果然是這樣,想讓自己醉倒,他就可以為所欲為了。
要當面戳穿他嗎?
不行,會不會太傷他自尊了。
而且,這種事,說穿了,以後見面也會尷尬。
小新正值青少年時期,對我這種溫柔漂亮,又有魅力的大姐姐,情難自拔,也在情理之中,不能全怪他,誰年輕的時候不犯點錯呢。
更何況面對的是我……
夏新微笑著說道,「其實,我也有點暈了,正好,陪你把這瓶喝完,就去睡覺。」
憶莎心中靈光一閃,愕然發現,難道小新的潛意思是,他也有點暈了,正好趁著喝完,借著醉酒,想去哪里就去哪里,想跟誰睡覺就跟誰睡覺,到時候都可以推給醉酒的原因?
這樣他就可以為所欲為了?
憶莎忍不住倒抽一口冷氣,好深的套路啊!
果然,小新還是不能小覷,這一環套一環,環環相扣,差點就中了他的套了。
不行,看來今晚是逃不了了,不能讓他醉,也不能讓自己醉。
那就只有……裝醉,再跟他說清楚了。
憶莎心念急轉,表面上卻是不動聲色,道,「恩,好。」
然後,又喝了口酒,就擺擺手道,「啊,不行,不行,頭好暈,我得躺著休息會。」
夏新喜道,「你躺吧,躺吧,我也吃點蛋糕。」
說著就讓出了位置,坐到了旁邊的單人沙發上。
憶莎則是躺在了中間的長沙發上,蓋起了毯子。
夏新假裝看電視,一直在觀察憶莎的反應,沒一會兒,就聽到了憶莎均勻的呼吸聲。
「莎莎,莎莎。」
夏新小聲的叫了兩聲,但並沒有回應。
他看了下時間,離去接冷雪瞳還有半小時,應該還能再拖一拖,等憶莎睡熟。
他是又等了10分鍾,才再次確認的小聲喊道,「莎莎,莎莎,在這睡會感冒的,起來回房間了。」
依然沒反應。
夏新就知道機會來了!
他輕手輕腳的過去把燈打開,然後重新來到憶莎的身邊。
笑道,「終於還是讓我得手了吧,我看你以後還有什么話說。」
憶莎側躺在沙發上,穿著一身淡黃色的吊帶睡裙,身上還蓋著毛毯,透過毛毯,清楚的顯現出了底下葫蘆身材,高低起伏的誘人弧度。
夏新覺得自己接下來要做的事,有點不好。
但為了證明自己的清白,也只有冒犯了。
而且,非要說的話,是憶莎先撒謊,才害的自己被冷雪瞳誤會的。
夏新輕輕的蹲下身,緩緩的掀開憶莎身上的毯子。
憶莎漆黑柔順的睫毛顫了顫,並沒有馬上醒來,呼吸稍稍加速了幾分。
不過,夏新並沒有注意。
掀開毯子之後,是憶莎雪白的胸口,和那富有女性柔美骨感的美麗鎖骨,妖艷而嫵媚。
雖然朝夕相處,但這么近距離的觀察這個睡美人,這對於他這個小男生而言,也實在過於刺激了。
夏新仿佛為了給自己打氣,說了句,「這可是你逼我的,我上次明明就看到了。」
夏新顫抖的伸出了右手,抓住了,那薄薄的吊帶裙的寬松領口。
忍不住的就吞了口口水。
與此同時,憶莎小臉上的粉暈也更濃了,紅暈迅速蔓延到小巧的耳根子,甚至連雪白的脖頸都紅了,那柔軟的身體也綳的緊緊的,她已經感覺到夏新伸手到她的領口處了,緩緩的撩起了領口。
她甚至沒想過,夏新居然這么大膽,在客廳里就……
憶莎的領口很寬松,夏新是顫抖著右手慢慢的掀開的,同時又自我鼓勵了句,「我可沒占你便宜的意思,是你先騙我的。」
這個小小的過程,持續了15秒,當領口終於掀開的時候,夏新也借著頭頂明亮的水晶燈,清楚的看到了,憶莎雪白滑膩的胸口,漸漸的浮現出了一團黑色的東西,不過,還不完全,但不會錯的,這形狀,這顏色,絕對是自己上次看到的小蛇紋身沒錯。
「就是這個……」
夏新興奮的驚呼出聲,與此同時,背後的大門,在「咔擦」鑰匙聲之後,也應聲而開。
夏新一轉頭,才發現,是冷雪瞳提前回來了。
他甚至沒多想,欣喜的用左手指了指憶莎的胸口,向冷雪瞳證明道,「我看到了,我看到了。」
冷雪瞳完全是一副呆若木雞的表情,眼睜睜的看著客廳里的情景。
憶莎好像喝了酒,睡在沙發上,而夏新就趁憶莎睡著的時候,居然掀開她的衣服偷窺。
簡直豈有此理。
這也太下流了吧。
這也就算了,夏新居然還一臉興奮的跑過來,拉著她的手說,「我看到了,看到了,這次是真的看到了,你過來看。」
冷雪瞳眯起了眼睛,心中的怒火值瞬間爆表,突破天際。
什么叫讓我也過去看,我是胸小了點,又不是沒有,有必要特地去看別人的嗎,有必要這么興奮的拉我去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