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托,我根本沒這么說吧。
「額,那個,老大,不要這么悲觀,你想,我們也不是完全沒機會的,也有可能那啥……」
「不可能的,我這么菜,怎么可能贏呢。」
「……」
夏新一臉面無表情的望著張峰,不說話了。
不行了,不管說什么都會被老大歸咎於他太菜這一方面,夏新已經無能為力了。
喂喂,老大,不就是被一個女生罵你菜嗎,影響真的有這么大嗎?真有必要這么在意嗎?
像我也是常被人罵菜……
但凡玩lol的從王者到青銅,絕對每個人都被人罵過菜。
張峰抬起迷蒙的視線望向夏新,「那你被女生罵過嗎?還是漂亮女生。」
「……好像沒有。」
「那你不會懂的。」
張峰完全是一副「那刻骨的傷痛,只有我才懂」的表情,一臉郁悶的繼續喝酒。
夏新剛想說什么,感覺體內的燥熱又起來了,一陣的口干舌燥,連忙灌下一大杯冰啤酒,把那股火氣往下壓了壓。
夏新就像飲鴆止渴般,一連喝了好幾杯。
本來今天就很累了,現在又喝了好幾瓶啤酒,這讓他腦袋也有點暈暈的了。
一陣醉意上涌,心中也莫名的更熱,更煩躁了。
說出的話都有點暈乎乎的了,「那個,老大,我想到了,從哪里跌倒就從哪里爬起來,他既然說你菜,你也可以說她菜啊。」
張峰也是一臉酡紅,帶著幾分醉意,「我,打不過她啊。」
「沒事,咱們一起……干死她,不就是solo嗎,這我在行。」
夏新是不想看到張峰這么垂頭喪氣的。
而且,也不知道那女人是不是還做了什么過分的事,讓自己一貫大大咧咧,沒心沒肺的老大,都頹廢成這樣了。
所以,夏新也不客氣。
感覺有些口渴的,直接拿起一整瓶跟張峰干了,
兩人碰了下酒瓶,酒瓶與酒瓶之間發出清脆的撞擊聲。
然後夏新「啪」的重重拍了下桌子,站起身吼道,「跟我走,「不要慫,就是干,咱們懟那女人去,誰慫誰孫子。」
夏新心中的那股煩躁感已經遍布全身,腦袋也有點醉呼呼的了,如果是平時,他是絕對說不出這種話的。
本來就煩躁了,偏偏張峰還唉聲嘆氣沒出息的樣子,這就讓他更煩躁了。
張峰其實也有點醉了,被夏新身上散發出的戾氣感染,也跟著拍了下桌子,站起身吼道,「好。」
兩人說完又把兩瓶啤酒給直接干了。
地上已經攤著十多瓶啤酒了。
兩人喝完就想出門去,40多歲的老板連忙過來拉住兩人結賬,這里可不是吃白飯的。
張峰拋出兩張十塊的說,「不用找了。」
老板當即吹胡子瞪眼睛的瞪著張峰,「找個屁,你這也就只夠2,3瓶啤酒。」
還是夏新又丟下兩張100的,兩人才被放行。
兩人互相攙扶著,一手還拿著一瓶啤酒,搖搖晃晃的朝著校外走去。
張峰嘴巴里還哼著莫名的山歌,「妹妹你坐船頭,哥哥我~~~」
夏新則是視線模糊的,不斷喝酒,止渴。
兩人走出數百米才想起,不知道那女生是哪的人呢。
夏新醉醺醺的拍了拍胸脯說,「交給我。」
拿出電話,撥了3次,才順利撥給祝曉萱,「那歐陽菲哪的人啊。」
「嘻嘻,濕乎,就知道你會問,忍不住了吧。」從電話中傳來祝曉萱驚喜中帶著幾分歡快的聲音,「她其實是千秋俱樂部的,千秋女子職業戰隊的上單,很厲害吧。」
「哦,住哪?」夏新迷迷糊糊的問道。
「俱樂部在龍翔路……」
祝曉萱報了個地址,隨後發現不對,「濕乎,你問這個干嘛?」
傳來的已經只有「嘟嘟」聲了。(黑岩網首發)
夏新跟張峰互相搭著肩膀,拍了拍張峰的肩膀道,「知道地方了,老大,天酒(千秋)女子……職業戰隊,龍夏(翔)路……走,咱們這就……踢館,干死她們去,看看到底誰菜。」
夏新說著,已經攔下一輛出租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