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要處理新生的一些事情,比如有新生軍訓時把教官打了,比如今天也有新生跟學生會摩擦,都剛剛處理了下,然後,我不知怎么的,就順勢的也被推舉成學生會副主席了。」
「我靠,行啊,老三,升官加薪啊,」張峰一拍桌子道,「啥也別說了,這頓就你請了,來,慶祝咱們老三升職再干一杯。」
「干,干啊!」
夏新大部分時間,都是在聽著,只有偶爾才插上兩句,跟他過去一樣的風格。
然後,就在這時,從門口走進來四個人。
四個人跟大爺似的,大搖大擺的走了進來。
有人在那嘀咕著,「切,什么破店,連個漂亮的女服務生都沒有。」
「管他呢,我可是餓壞了,先吃吧,我操,真晦氣,怎么又看到這小白臉。」
隨著話語聲落,4人的視線也投到了夏新這桌上,准確的說,是集中到白羽臉上。
夏新也認出其中一個額頭上架著墨鏡的男生,正是他早上過來時,跟在他後邊摁了半天喇叭讓他讓道的那個新生,一臉的飛揚跋扈,拽的不行。
白羽看出大家的疑惑,微笑著解釋了句,「就是他們幾個打的教官,剛才被我拉辦公室談話了。」
「打教官?現在還大搖大擺的出來吃飯?」曾俊皺皺眉頭道,「這要是我,估計早被強制退學了。」
白羽解釋道,「老師說,新生初來乍到,對學校環境還不太熟悉,難免跟別人有點小摩擦,寫個500字的檢查就算了。連政教處老師都這么說,我們也只能照辦。」
那邊幾個男生也在嘀咕著,「坐遠點,別沾上那些人的晦氣。」
「人家可是學生會副主席。」
「呀,嚇死人了,人家好怕怕哦~~」
夏新仔細的看了看,發現幾人穿著的都是名牌,如果不是高仿貨的話,那這幾個新生,就都是標准的富二代了。
都是闊少爺啊。
思索間,就聽那額頭戴墨鏡的男生說道,「我說怎么聞到一股討厭的氣息,感覺又遇到早上那弱智了,原來是一伙的。難怪。」
「哪個,什么弱智?」
「就早上跟你們說聾子,不知道讓路的那個,算了,不說了,還他媽的要寫檢查呢,那傻逼教官,自己找我練手的,連學生都打不過,還有臉讓我寫檢查,晦氣,真晦氣。」
「哪個,你說的是哪個?」
還有人在糾纏不休,不過墨鏡男生顯然不想理,坐一邊吃東西去了。
不過,他們說話很響,夏新這邊也聽得清清楚楚。
張峰不解道,「他們在說誰,什么弱智,不會是在罵我們吧。」
「不知道啊,我沒見過他們。」曾俊回答。
「我也沒見過。」夏新微笑著搖了搖頭,「反正不是說我。」
「那估計就不是在說我們了。」張峰顯然智商並不搞。
白羽笑了笑沒說話。
如果是以前,基本事情就到這結束了。
夏新過去的想法是,隨便別人怎么說,自己又不會少塊肉。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自己還趕著回家打單子呢,有那時間不如多賺點錢,早點治好夜夜的病。
是啊,如果是以前的夏新,自然是會這么想的。
但…;…;
其他人是不知道墨鏡男在罵夏新,白羽雖然知道對方在說自己,不過他微微一笑,懶得計較,身處學生會的位置,這種事情他見多了。
張峰這邊吃好的要早一點,在小酒店門口,夏新就以要回家為理由,先行離開了,其他人則是回學校。
夏新在旁邊找了下,很輕松的就在一個違規停車的位置,找到了那紅色的跑車。
他一臉悠然的來到跑車邊,一屁股坐在了車頭。悠閑的給自己點了根煙…;…;
沒一會兒,就看到那墨鏡男,帶著幾個朋友出來了。
「來來來,哥幾個走著,帶你們兜風去,這車可把我壓歲錢全搭進去了。」
墨鏡男走進幾步,才發現不對勁,「誒,你誰啊,坐我車頭干嘛?…;…;喲,是你這弱智?」
夏新沖對方揚了揚眉毛,笑道,「這車不錯啊。」
「那是,我他媽的零用錢全搭進去了,你呀的別坐我車上,想死啊,趕緊給我滾下來。」
「別急嘛,這得好幾十,上百萬吧,我還沒坐過呢,讓我坐坐都不行嗎。」
墨鏡男先是面露得色,然後鄙夷的看了眼夏新身上那老舊的校服,接著一臉不屑就要過來扯夏新,「坐壞了你賠的起嗎?趕緊給我滾下來。」
「確實,這幾十萬的車我還真沒辦法賠,」夏新一臉苦惱的歪過腦袋想了想,忽然眼前一亮,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然後微笑著揚了揚手,露出了左手上戴的手表。
「這樣吧,要是弄壞了,我把我手表里的一根指針摳出來賠你吧,剛好跟你這車差不多錢。」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