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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10分鍾後。
夏新跟殷香琴,已經分別站在了台上。
兩人的腳下都畫了一個圓。那是個最多也就只夠四只腳擠進去的圓形,兩人的腳步在里邊移動范圍相當有限,你步子稍微大一點,都可能要移出去。
然後,兩人旁邊的小高台上,則放著一盒暗器。
里邊密密麻麻整齊排列著200根長長的銀針。
殷香琴大聲的說道,「我們就以腳下這圈為限,誰出圈就輸,至於其他暗器太傷人了,咱們就用針吧,每人200根銀針,看誰在對方身上插的針比較多,誰就贏,你看如何。」
「好。」
夏新心道,夠狠的。居然不是比誰先插到對方,而是比誰在對方身上插的針多,這是想插死我是嗎?
「對了,我補充下,為了略施小懲。讓游戲更開心,每根銀針上都抹了點葯,沒什么大礙,只是會讓你有點癢罷了,沒問題吧。」
「……沒問題。」夏新淡淡的笑了笑,說,「游戲,我還沒輸過呢。」
「哦?香琴特別喜歡拿走別人的第一次。」
別看夏新臉上一臉從容鎮定,心中其實沒半點底氣,他沒玩過這種啊。至少也給他幾天學習的時間吧,他已經在心中暗罵殷香琴不要臉,玩個銀針還塗葯,就這么吃定她能贏?
殷香琴說著,輕輕拿起3根銀針,仿佛是看出了夏新的心虛,微微眯起眼睛道,「三少爺既然這么有信心,那我們不妨再加個條件,輸的人,必須為贏的人做一件事,你看如何。」
夏新心道「臭女人,眼光真毒,還坐地起價。」
然而他絕不能未戰先怯,還沒比試就先弱了氣勢。那可是大忌,夏新只能硬著頭皮道,「當然,但必須是不能違背道義良心的事。」
「嗯哼,那我們開始吧。」
隨著殷香琴話落,周圍幾個侍從侍女也退下了,
在場所有人的目光也聚焦到了殷香琴的身上。
殷香琴不愧是絕代風華的美人,只是輕輕往台上一站,如水美眸一凝,那曼妙長裙輕撒。便有一股說不出的媚態,尤其那素手輕捏銀針的姿態,於千嬌百媚的婀娜間,又憑添了幾分不遜男兒的凌厲之色,讓人看的心癢癢,恨不得將其征服身下。
看夏新站著不動,殷香琴輕啟唇瓣道,「三少爺不准備嗎?」
夏新心道,准備個屁。
他怕自己拿針手法被看出外行,所以得先等一下。
而且。兩人之間足有7,8米,讓他這沒特別練過暗器的人,准頭偏失嚴重。
現在,就看這鬼子潛伏的狀態,對自己准頭的提升有多少了。
夏新心中動著各種念頭。表面上依舊是那么從容鎮定,輕輕一抬手道,「女士優先,殷小姐請。」
殷香琴輕笑一聲,「呵。那香琴可就不客氣了。」
一時間,所有人的視線,都集中到了殷香琴嫩白如玉的小手中的銀針上。
夏婠婠更是緊緊的握緊了小拳頭。
心中並不樂觀。
因為要說暗器,她記得殷家是有一門相當獨到的暗器絕學的,夏新只怕是一腳踩進對方挖好的陷阱了。
那又細又長的銀針雖然不能傷人。但,殷香琴明顯有意讓夏新在台上丟人,刻意在銀針上抹了能讓人發癢的葯,可謂是步步心機,逼夏新就范的。
有那么瞬間,兩人就那么站著沒動,一個一副自信滿滿的樣子干站著,一個緊握銀針眼神中暗藏殺機。
這仿佛是個漫長的過程,直到一陣微風起,吹動殷香琴的發梢。
隨著這微風,殷香琴眼神中殺機一閃,也終於動手了。
那小手一晃,快的令人連影子都看不到,三枚銀針,和著這陣風,脫手而出,朝著夏新疾射過去。
夏新只覺得眼中寒芒一點,那銀針實在太細了,饒是他絕佳的動態視力,竟也有點看不清。
本來還能看對方手勢,但殷香琴果然厲害,那手速相當的快,連夏新都只能看到幾分殘影,判斷不出對方用力的方位……
用江湖上話說,這殷香琴這絕對是單身二十多年的手速啊……
盤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