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話剛完,她就被夏新給強硬的推到了牆上。
「你……」
夏新很是粗魯的抱住了憶莎,親吻著。
憶莎拼命的伸手去推夏新,奈何此時的夏新在葯物作用下,力氣出奇的大,她那點力氣,給夏新撓癢癢還差不多,壓根推不動,
「住手,流氓,你做什么,你惹火我了,沒你這么發酒瘋的。」
「……」
夏新仿佛那勤勞的蜜蜂一般,從憶莎身上掠取著甜蜜而方向的花粉,從脖子,到鎖骨,一點點的……
憶莎身子有些承受不住了,臉通紅的大怒道,「你再亂來,你就死定了。」
她一伸手,從旁邊的衣服下邊摸出了防身用的銀色手槍,頂在了夏新的腦門上。
這雖然是很迷你的手槍,但可不要瞧它的威力,它能輕易貫穿夏新腦門,保證一槍斃命。
「你再不住手,就等死吧。」
「……」
「我開槍了,真的開槍了!」
「……」
憶莎努力裝出可怕的臉龐威脅著。
只可惜夏新此時已經完全野獸化,理智全失,哪里還能聽到憶莎話,任憑她把喉嚨喊破也沒用。
憶莎咬著牙,就這么保持著手槍頂著夏新腦門的姿勢。
她終究是沒忍心開槍,其實從法律上來講,這種情況下,她開槍打死夏新都不犯法。
但從人情上來講,她怎么可能忍心這么做……
在身體被重重一咬的疼痛下,憶莎一聲驚呼,那手槍也掉落到地上,滑到了洗臉台下。
「唔」憶莎的呼吸急促了起來,嘴中露出了幾分歡愉夾雜痛苦的輕哼聲,「夏新,住手,你這是自尋死路,我們倆都會死的,快住手……啊」
然後,隨著一陣破空的慘叫聲在房間客廳里回響,憶莎的聲音一下子低了下去,緊接著帶著幾分哭腔的聲音響起,「好痛啊,你個混蛋!我要殺了你,這么用力!」
「……」
「……」
夏新都想起來了,腦海里的記憶一點點,一滴滴的浮現了出來。
他仿佛是個時空看客一般,看著回憶里的東西,一點點的在自己面前攤開。
第二醒來的時候,他因為犯了醉酒的後遺症,頭痛欲裂的把昨晚的事都給忘了
而且,他也不想去想起來,絕對禁止自己去回想那丟人,丟臉丟到姥姥家的4.18慘案,居然被一群女子戰隊輸的精光,這可是他人生中從未有過的屈辱。
隨著夏新自己將4.18的事情封印,這件事也石沉大海。
第二起來的時候,憶莎把自己關在房間里一整沒出來。
夏新想進去,才發現她把門鎖了,明明平時她連洗澡都不帶鎖門的,那卻莫名奇妙的鎖門了。
現在回想起來,夏新終於懂了。
莎莎她一是下不了床,第一次就遭到了狂風暴雨,還……出了好多的血。
二是她沒臉見人,她怕,她不知道該怎么面對自己,該怎么面對雪瞳,她很擔心。
所以,她只能鎖門,不敢見人。
慶幸的是,自己犯了喝酒後遺症,把這事忘了,酒精會麻痹神經,導致記憶斷裂,雪瞳也不知道這事,這事就這么掩蓋過去了。
那事,只有知地知,還有莎莎知。
夏新無法理解憶莎出來時,是懷著怎樣的心情,是要用多大的精神,去獨自默默承受痛苦,去裝作若無其事,仿佛什么事也沒發生的樣子,來跟自己交談。
每對著自己,卻又什么也不能,裝作什么也沒發生的樣子,平靜的交流著。
這想必,是一種殘酷的折磨吧。
而且,隨著這件事浮出水面,還有一件更重要的事,也緩緩的在腦海浮現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