憑夏新輕薄著她的嘴唇。
直到唇分,夏新在她臉畔輕聲說著,「你要氣就氣我吧,要打就打我吧,千萬別跟自己生氣,打我多舒服。」
憶莎著才反應過來,直接羞惱的一個小拳頭砸在了夏新腦門上。
「我當然氣你,我氣我自己做什么,都是你的錯。
是是是,都是我的錯。」
夏新說著,抱緊了點憶莎那柔軟無骨的豐滿嬌軀,讓兩人越發緊貼了,身軀幾乎都貼在了一起,溫熱而柔軟的氣息在密封的車廂內流淌。夏
新又在憶莎泛起些誘人紅暈的小臉上親了下,柔聲道,「乖,別哭了,哭是拿別人的錯誤來懲罰自己,多不劃算,你可以拿別人的錯誤來懲罰別人。」
「我當然不傻。」憶
莎說著氣哼哼的又拿小拳頭錘了下夏新腦門,帶著幾分嬌憨道,「還有,不許親我。
好,不親,不親,你說不親就不親。」夏
新說著又在憶莎濕潤而芬芳的小嘴上碰了下,然後一點點的深入。
四唇相接,憶莎跟被定格了似的,一下又愣住了。
腦袋燙的厲害,身體也燙的厲害。一
種負罪感在心底升起的同時,伴隨著一股打破世俗倫,理的快感在身體里激盪。
這讓她渾身熱的發燙,那滑嫩雪白的肌膚,都泛起一層迷人的紅暈。
她討厭這樣,又享受這樣溫柔的感覺,她很委屈的,想被人抱在懷里寵著,又討厭被人當小女生這樣輕薄。
直到兩人再次唇分,憶莎花了點時間才反應過來兩人剛剛又做了什么。自
己居然還很配合的伸過舌頭,配合對方的動作。這
讓她羞怒交加的,兩個小拳頭跟錘土撥鼠似的,「咚咚咚」的朝著夏新腦袋錘去。「
很好受嗎,這樣很好受嗎,我說過不要了,強迫別人很好受嗎,你個強軒犯,我打死你。」憶
莎一邊敲著,一邊大聲的嬌斥著。車
內彌漫著一股悶熱的空氣,還有灼熱的男女氣息。憶
莎依舊是帶著幾分哭腔的斥罵到,「我說不要了,你聽不懂嗎?你聾子嗎,有沒有帶耳朵,上次也是一樣,我一直跟你說不要了,你個變態,罪犯,強奸犯。」
「我錯了,錯了,真的錯了,我認罰行嗎。」憶
莎越說越氣憤,一伸手,把夏新給推倒在了座位上平躺著,嬌聲罵道,「現在說這些還有用嗎,很喜歡強迫別人是吧,很喜歡強迫別人是吧,我讓你也嘗嘗被人強迫的滋味,讓你也看看被人騎是什么滋味。」
「……等等,你做什么。」
因為夏新發現憶莎坐在他身上,已經直接伸手去解他庫子了。「
別,別,我們有話好好說。
你不是喜歡強迫別人嗎,不是喜歡騎馬嗎?我讓你也看看被人強迫是什么滋味!」
憶莎不管不顧的就這么壓著夏新,騎在夏新身上……
……
……
那站在兩人車旁邊不過幾十米距離的陳誠一臉震驚的看著那陷入坑里的車子。他
站在這,聽的是一清二楚。不
管是憶莎施暴的聲音,還是夏新拼命反抗,喊著「不要,不要」的無力聲音。然
後隨著一聲幽幽的長吟,所有的聲音都戛然而止。接
著就響起一陣陣比較有節奏的喘息,動作聲了。最
後,在他的視線中,就發現那陷入坑里的汽車,來回一下下的震動了起來……
陳誠當時就很震驚的瞪大了眼睛。
喃喃的嘀咕道,「我他嗎的是眼睛花了,還是腦袋出問題了?」
不不不,一定是哪里出問題了。現
實世界不可能是這樣的。我
可能需要去看看眼科,耳科醫生。但
是眼下的問題是,我該站在這呢?
還是該假裝什么也沒聽到,什么也沒看到的調頭回去呢?
唉,早知道就不該擔心的跑回來了。
還丟下了那么可愛的小美人……
陳誠現在很糾結……bs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