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來已經是早上11點了,夏新覺得自己起的夠晚了。誰
想憶莎比他更晚,還賴在床上,在他懷里睡覺呢。
夏新知道她醒了,只是不想起來。
就在她耳畔小聲說了句,「你好好睡,我去辦點事。」
憶莎慵懶的縮了縮身子,縮了半邊小臉進被子里,夢囈般的輕聲呢喃了一聲,算是答應了。「
你餓了就叫東西吃,我回來應該半夜了。」
「唔~」
夏新發現以前覺得憶莎這樣很懶,沒葯治了,現在看過去,只會覺得這樣很可愛。
大概這就是角度不同,看待方式也不同吧。思
索間,他已經穿好衣服快速走了出去。
而憶莎還在迷迷糊糊的回想著夏新「回來應該半夜」的話,她覺得夏新有一個特別大的優點就是,天黑必定回家。可
能是以前照顧妹妹養成的優點,不管外邊什么事,除非是重傷,不然他一定會回家,不讓家里人擔心的。雖
然,夏新的敵人總是很強大,很可怕,但其實夏新本身地位已經極高了,到他這種地位的人,通常一個月也就兩三天在家里過夜的,但夏新……晚上是必定回家的,什么事都要放一放。
她覺得這才是一個男人該有的品質顧家。其
實憶莎對於另一半有個很大的要求就是,不求他武功卓絕,不求他英雄蓋世,只求他照顧家庭,他覺得這是大部分女人所希冀的。只
是大部分女人還希望另一半出類拔萃,志懷高遠,英雄蓋世,舉世無雙,就這點而言,夏新顯然是不夠格的。
人家是鴻鵠之志,他那只能算是青蛙之志,就想坐井觀天。
這點憶莎覺得還好,有了她這種閱歷,對於什么征戰天下,功成名就早沒什么興趣了。
只是夏新有個最大的缺點就是,……憑什么他這么個沒出息的居家男人,還能風流?
憶莎對此很是不忿。其
他人都是瞎了眼吧?想
到這,她就越是煩躁了,拿起被子往腦袋上一蓋,什么也不去想,繼續睡覺了……想
了想,又鑽出被子,拿過遙控器,把電視打開,選了個韓劇,這才繼續睡覺,她今天不准備起床了……
………
…夏
新這回去亞爾曼那就簡單了。
也不用蒙眼,直接坐車就行了。
只是再看到亞爾曼的時候,有點被驚到了。亞
爾曼綁了一身的綳帶,腦袋上都打著綳帶,甚是慘烈。還
躺在一間普通的,甚至略顯狹小的房間床上。
「你怎么樣?」
「沒事,死不了都是幸運的。」亞
爾曼苦笑道,「不得不說,亞當真是令人驚訝,女王跟我,都差點栽她手里了,如果不是最後不知打哪冒出來的那支神秘部隊的話……
神秘部隊?
可能是女王暗中培植的勢力吧,不說這個了。」亞
爾曼擺擺手,示意夏新坐下,「環境簡陋,別見怪。」
「沒事。」夏
新在一邊坐下,直入主題道,「今天來,主要是想問件事,我聽說,女王登基需要凈身,請問這凈身是……」亞
爾曼笑了笑道,「這是從以前就流傳下來的禮儀了,你想問的,也必然不是洗澡,用餐方面的禮儀,這些都是次要的。」亞
爾曼一眼就看穿了夏新的想法,稍稍坐起了身,夏新連忙過去扶起他。亞
爾曼道了聲謝,「君王是國運的化身,這凈身代表了國運昌隆,長治久安,國貌煥然一新,同時沐浴凈身,也是確保身心不染塵垢,以表對神明的尊重與虔誠,這樣方可感召神明,帶來神明祈福……」
「……」夏
新想聽的可不是這些,好在亞爾曼也馬上說到重點了。
「男君王登基,會由陰陽聖女服侍凈身,女君王登基,則是由大主教凈身,我知道你們東方人偏保守,」亞爾曼說道這里笑了笑道,「凈身其中一個過程就是……在高級教眾面前,與大主教,也就是與神的使者交,向神獻出自己的與靈魂,祈求國運昌隆。
我在主教里有內應,這事是不外傳的,我猜你想問的,應該是這個吧!」
夏新頓時臉色一沉,陰沉著聲音道,「那女王……」亞
爾曼神秘一笑,「你覺得她當初是怎么取得大主教全力支持的?
……」
頓時,夏新眼神中殺機暴閃,臉色越發陰沉了,一拍桌子,大怒道,「豈有此理。」
如果讓水仙接受這種登基方式,夏新自己都無法原諒自己。
他頓了頓,又壓低聲音問道,「亞爾曼先生,我想,你一定早就想好,把現在的主教連根拔起的方法了是嗎,我是說,要在登基儀式之前。」
「當然,我的親王殿下,要連根拔起有點難,女王也不會答應,她還要靠大主教制約新女王,才能悠閑退位呢,但我……有別的方法。」亞
爾曼說著輕輕拍了拍手,馬上就有人走了進來……bs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