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陳少雨很是興奮的豎起了大拇指,一臉贊嘆的語氣,「別說,把我們幾個都對你羨慕的不行,一輩子都沒上過真正的女王,公主呢,你可是全上到了,人生圓滿了啊,那個什么感覺,來,說說唄,有多騷。」
陳少雨平時跟幾個二代聊天就這樣,尤其是聊女人,還會聊的更露骨,更污穢一點,畢竟他們只要想玩,什么樣的女人都能得到手。
他現在還是看在第一次見夏新的份上,已經說的算保守了。
但夏新可不這么想啊。
他當時的臉色就是急劇下沉,跟晴轉烏雲,又轉雷陣雨似的,大有風雨欲來的趨勢。
還是郭明達見機快,一看夏新臉色不對,就知道要糟,連忙笑道,「對了夏新,你不是還約了人嗎,都過點了,你再不過去人家可要生氣了,女人是要哄的。」
蘇秀一看也是連忙接茬,「是啊,夏新,不是約好四點嗎,都四點多了。」
夏新倒是聽出兩人的意思了,看了兩人一眼,然後站起身道,「不好意思,那失陪下,我女人在等我呢,陳少,下次有機會再聊吧。」
「誒,等一下,我很感興趣,咱們再聊聊唄。」
陳少雨直接抓住了夏新的手腕,夏新一甩手就給他甩開了,絲毫沒給他面子,然後大步流星的朝外邊走去。
他怕自己再待下去,會忍不住動手。
陳少雨一手被人甩開,心中頓時大怒。
這不不給他面子嗎?
什么玩意!給臉不要臉!
心里這么想,卻是硬生生忍住了,沒有發作出來,看向兩人道,「那咱們一起出去玩玩……」
郭明達不經意的伸手在左口袋里弄了下,然後右邊口袋的手機就響了起來。
他馬上做出一副抱歉的樣子,說道,「接個電話,你們聊,你們聊。」
然後也走了出去,至於要接多久的電話,那可就難說了……
……
……
夏新心中挺煩的。
他在街上隨便買了兩個餅,然後邊吃著,邊打了輛的就回家了。
家里並沒有人。
他就無聊的坐在沙發上,無聊的看著電視,腦海里在想著些亂七八糟的事,想著蘇秀的事,想著憶莎的事,同時也擔心著寢室里大家的事。
夏新甚至懷疑,自己是不是做錯了。
用郭明達的話說,強者才能自主的奮發向上,有些人注定要被條條框框管教,給他太多自由反而是害了他。
因為他並沒有那么強!
夏新想不通,也不知道大家具體是個什么情況!
他只感覺身體越來越累,迷迷糊糊的就躺在沙發上睡著了。
再醒來時已經是晚上7點多近八點,天色已經完全暗下來。
夏新長呼了口氣,模糊的視線掃了下周圍,這才發現身上多了條毯子,憶莎也已經回來了,就坐在他旁邊的單人沙發上,換了身居家休閑的睡裙,優雅的一條腿擱在另外條大白腿上,白嫩修長的小手拿著餅干輕輕遞到嘴邊,一邊吃著東西,一邊看著電視。
「回來了。」
「嗯。」
憶莎美眸輕瞥,斜瞄了夏新一眼道,「你剛剛打呼嚕了,看起來很累的樣子?」
「可能白天打架的關系,……稍微,有點渴。」
憶莎一聽,就把茶幾上的冰鎮可樂遞到了夏新的嘴邊,夏新就著吸管喝了口,頓時感覺生澀的嘴巴好受了許多。
他知道自己為什么感覺這么吃力,因為白狐告訴他,這段副作用期間千萬不要用力什么的,要好好調養。
憶莎指了指桌上的肯德基全家桶,跟必勝客的披薩套餐,「我做了點晚飯,你要不要吃點。」
夏新被逗笑了,都不知道她哪來的臉敢說這是自己做的。
「那你的廚藝,可真是了不得。」
依稀記得上一次憶做晚飯,也是直接把全家桶拆單來著。
憶莎毫不臉紅的回道,「我熱的,那就是我做的。」
夏新就坐起身拿過全家桶里的雞翅啃了起來。
「你晚飯呢?」
「我在外邊吃過了,你先吃吧。」
看著夏新狼吞虎咽的樣子,憶莎張了張嘴想說點什么,卻又沒有說出口。
倒是夏新發現了她的異樣,疑惑問道,「怎么了?」
憶莎猶豫再三,還是從身上掏出一封信遞給了夏新,「樓下郵箱里,有你的信,我幫你拿過來了。」
憶莎一副並不太情願把這信給夏新的樣子。
夏新疑惑著接過信一看,馬上知道為什么了。
世外凈土的來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