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新想了想,還是到那炕上躺了會休息。
剛剛被那獅子王一巴掌給拍的身體都要碎了,他得好好躺會。
他感覺這房子跟自己以前和夜夜一起住的房子一樣破爛,幾乎什么都沒有,只有到處的書,古籍。
可想而知這房子的主人也是個窮光蛋,估計日子過的也不怎么樣。
不過,殷家不是很照顧這里的人的嗎,原來也有窮光蛋嗎?
但是,茜兒又說小說家屬於末流,連專屬門派府邸都沒的,也根本沒人記得他。
看來,不管在哪,哪怕世外凈土也有階級歧視吧。
還有,茜兒說要帶自己見個人,到底見誰啊,還說可能是自己認識的人?
自己在世外凈土有認識的人嗎?
夏新不明白。
還有彼岸花自己得上哪找去?
明天混入這里,裝成普通人打聽下吧。
夏新思索間,迷迷糊糊的就入睡了。
他太累了!
夏新一直睡到了早晨10點,才幽幽的爬起床,感覺精神清爽了許多,然後去到後邊的院子里,
在老式的沐浴間洗了個澡,換上了茜兒為他准備的衣服。
「不得不說,環境真是惡劣,連個熱水都沒有嗎。」
夏新再走出房門時,已經穿上一身長袍,頭戴羊脂白玉冠,身披一襲雪袍,手持一把折扇,整個人已經煥然一新。
「去街上逛逛吧,了解下這里的情況。」
然而夏新剛走出兩步就停住了。
有些事,你是真的不服不行。
一個人最倒霉能倒霉到什么境界。
那就是剛出門就碰上昨天抓自己的人。
夏新一眼就看到了外邊街道上來往人群中的一個少女。
那一頭的搖飾,一身的苗族裝飾,手腕腳腕上的銀環,簡直再明顯不過了。
對方正被兩個男人扶著從前邊走過呢。
「我們昨天連什么人都看到就暈過去了,真是奇了怪了。」
「俄跟你們說了,是一個穿黑衣服的蒙面男人,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
「他來干嘛呢?」
「不知道,他沒說咧,俄的蛇都咬到他,俄的毒針都打到他了,他跟沒事人似的,真的怪了。」
「而且,他本可以殺俄的,不知道為什么,他還救了俄,……但他還是個壞人咧!」
「這事得趕緊稟報殷小姐,有人潛入了世外凈土。」
「……就是,那人明明看到俄腳崴了,居然丟下我就走了,是個大大的壞人咧!」
「……」
眼看幾人越走越近,夏新一轉頭就准備回到屋里去。
卻是沒想到,剛轉身就被人叫住了。
「等一下。」
從後邊傳來一聲嬌斥。
夏新頓了下,只能在心中祈禱,對方說的不是自己。
起步又准備走。
卻是再次被叫停了。
「等一下,俄都叫你等一下了。」
「……」
而且後邊的聲音更近了,這回夏新確定是在叫自己了。
隨即朱水水一瘸一拐的緩緩來到夏新身邊,微微皺著眉頭道,「俄看你地背影,咋這么面熟咧。」
說話間,朱水水已經來到夏新身前,一副審視敵人的樣子,上上下下打量著夏新的臉頰。
這也讓另外兩個穿著道教服裝的男人,一下警惕了起來,兩人紛紛拔出劍,來到了夏新旁邊,一臉警惕的望著夏新。
「什么人?」
「是昨天那個黑衣人嗎?」
夏新的額頭掛下了幾滴冷汗,他不知道這種情況該怎么辦。
昨晚自己可以沉著聲音的,對方應該聽不出自己聲音。
但她眼神有點好,光是背影就認出了自己,該不會……
「你長地好好看,俄還沒見過這么好看的男人咧,俄明明沒有見過你,可為什么越看越眼熟咧。」
夏新無視著朱水水上上審視自己的目光,手已經搭在了腰上,這才發現,自己居然沒戴武器。
旁邊的道教弟子再次喝到,「什么人,什么學派的,報上名來。」
那朱水水已經直接扯過夏新腰間的牌子了。
「俄看看,額……小說家,任夜明。」
朱水水說道這頓了下,然後抬起小臉,一下死死盯住了夏新的臉龐,一臉難以置信的表情道,「你是夜明哥哥?不可能,你怎么可能是夜明哥哥?」
夏新一下瞪大了眼睛,這女人居然認識這令牌的主人?
說話間,那兩個道教男人已經直接圍上來,命令道,「抓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