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
夏新的身手,蕭遠山是親自見過的,幾萬大軍都擋不住他,他要殺個人,還不是輕而易舉。
而且,以他這么多年看人的經驗,光是客廳里的這三個女人,絕對不僅僅是漂亮那么簡單,幾人身上都有一股非同一般的氣質,都不是普通人啊。
「其實也沒讓你做什么,這些,都是為了救你兒子的後遺症,我們冒風險救了你,你當然也要承擔點風險。」
「我懂!」
「剩下的,就是救人的事宜,這里也需要你配合……」
「……」
所以,第二天的時候。
蕭遠山就到處跟手下說,他請了國外的教授醫生,讓手下在醫院門口迎接。
隨著一輛黑色轎車停下,憶莎跟夏初妍就下了車。
當然,兩人都是變了裝的。
直接就戴了兩張人皮面具。
憶莎看起來比較像是個30多歲的,富有學識的教授,戴著一頂圓邊帽子,一架寬厚的大眼睛,穿著一身肥大的實驗室大白袍,這也遮擋了她那玲瓏多姿的誘人身段。
而夏初妍看起來則比較像是一個十七八歲的好學生助理,一臉的麻子,戴著一副厚厚的眼鏡,穿一身跟憶莎一樣的白大褂。
基本上,把兩人的大部分特征都遮蓋住了。
不管是臉蛋,還是身材。
這樣的話,這面具,以後還可以用。
不然,一下子耗掉兩張人皮面具,損失太大。
算上上次夏新用掉的,夏初妍以前自己用掉的,她那還能用的,就剩3張了。
蕭遠山馬上就帶人迎了上來,一臉情真意切道,「白醫生,你來的太好了,請一定要救救我兒子,救救我兒子啊,他快不行了。」
憶莎就一臉驕傲的擺擺手道,「帶路吧。」
憶莎現在是一名國外知名的醫科教授,而夏初妍就是他的助理。
之所以讓初妍來,就是負責保護憶莎的。
雖然知道蕭亭是必死,但對方如果過於小心謹慎,有人指揮的話,很可能會派人監視蕭亭,不讓人救。
所以,救人的人,隨時可能有危險。
至於為什么要用一個假身份,為的就是給對方一個錯誤的追查信息,哪怕有人追問蕭遠山,他也能直接給出信息身份,讓人去國外慢慢查,這對大家都好。
雖然做起來很麻煩,但夏婠婠這也是為了以絕後患。
其實,本來她就覺得,不救最省事了,不僅沒任何危險,更沒什么後顧之憂,少了不知道多少麻煩。
夏婠婠也只能在心中感嘆,誰叫攤上了這么個當家的呢,這都是命!
蕭遠山帶著兩人,後邊跟著一排保鏢,直奔醫院5樓。
一到門口,那錢芳就匆忙跑過來,拉著蕭遠山,緊張道,「亭兒,亭兒,亭兒不行了,亭兒要不行了,你死哪去了,這么久都見不到人,亭兒,我的寶貝啊……」
「我找人去了,這是國外的白可欣教授,她會治好亭兒的,讓她看看,教授,您快看看亭兒吧。」
憶莎就在一群人的簇擁下進去了。
病房里,還有幾個醫生跟護士,在為蕭亭做最後的心臟起搏,以幫他延續會生命……
大家都在做最後的努力……
倒不是憶莎不想早點來,她已經連夜去配葯了,但是調制比例,融合,催化什么的都需要時間。
憶莎是通宵工作完,馬上就跑過來的。
這不是為了蕭亭,也不是為了她自己。
憶莎看到蕭亭時,心里想的是,夏新以後敢對不起我,我第一個閹了他。
因為她過去在實驗室,也是看過不少這樣病發的人的。
所以,很熟練的處理了下,就讓那已經變成一條直線的心電圖,重新有了起伏。
「啊,有了,有了,有了,亭兒,我的亭兒……」
錢芳就在一邊激動的直叫。
蕭遠山就說道,「你別吵,別影響人家診治!」
「對對對,教授,全靠你了。」
憶莎確認了下,還沒涼,能救。
就淡淡的說道,「你們,都出去一下,我需要一個清靜的環境,然後,把這些儀器給我拿來。」
憶莎說著抱了幾件東西,讓人拿過來。
在蕭遠山帶著眾人出去的時候,憶莎想了想,又指了指那錢芳道,「你是,孩子的母親吧。」
「對,我是。」
「就是你!」
憶莎不認識錢芳,但她聽洛水靈說過,當初就是她,在蕭亭被綁架的時候,打了小可愛一巴掌,憶莎記下來。
當天小可愛連飯都沒怎么吃!
她微微眯起眼睛盯著錢芳道,「對,你留下來,打個下手,需要你幫忙。」
錢芳當然很想幫忙,可。
「我也想幫忙,但,但我什么都不會啊。」
她對自己水平很有認知,只會越幫越忙。
憶莎就臉色不善道,「我當然知道你不會,聽我指揮就行,哪那么多話,還救不救了?不救我走了。」
憶莎的定位是一個脾氣不善,恃才傲物,十分驕傲的教授。
「救救救!」錢芳自然連忙答應。
然後,病房里就剩下憶莎,夏初妍,跟錢芳三個站著的人了。
接著夏初妍把窗戶什么的都拉上,門鎖上,防止任何人偷窺,然後,就開始救人了……
憶莎一邊在蕭亭旁邊忙活著,一邊用眼神示意了下夏初妍道,「對,那個,小初,先給她放點血,不是,先抽點血,等會有用……」
說著,把一個大號針筒遞給了夏初妍。
夏初妍一下懵了。
她只能一臉茫然的看向憶莎,那眼神分明是在說,「放血我會,我殺人都放血,但抽血是什么東西,我只會拿劍捅人,不會拿針筒捅人。」
憶莎笑笑道,「沒事,隨便捅……不是,隨便抽點血就行,等會備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