憶莎看了看幾人,沒想到事情會變得這么嚴重。
既然是護國公那一脈的,感覺不應該這么紈絝,仗勢欺人啊。
憶莎感覺挺頭痛的,她覺得對方一開始好像也沒想發展成這樣。
冷家,家規應該蠻嚴的吧。
你說你罵夏新幾句也就算了,夏新估計都不太理你,非要說到我身上,對夏新來說,辱及家人是大罪!
憶莎就很頭痛!
想了想,她還是看著冷瀚文笑了笑道,「我有一個好消息跟壞消息,好消息是,這車里根本沒裝行車記錄儀,所以,你也不用太擔心,壞消息是,這事最好就此揭過,別再來惹我們,因為,你惹不起!」
說完,踩著高跟鞋,搖曳著迷人的背影,快步走到蘭博的副駕駛座坐下了。
隨著蘭博的引擎啟動,就這么在兩人面前揚長而去。
自然,等到交警過來的時候,這里就剩冷瀚文了。
一行人緊張著,連忙要把冷瀚文送去醫院。
不過,冷瀚文卻是搖了搖頭,示意幾人沒事了,但他額頭還流著血呢,說的這話自然很沒說服力。
可他確實要先回周庄,至於車禍的事,都懶得跟幾個交警說。
剩下的,他要自己處理!
……
……
此時已經是5點多,在這山林間顯得格外的昏暗。
都已經到了要打路燈的程度了。
憶莎在副駕駛座縮了縮身子,然後抓了條毯子給自己蓋上了。
輕聲感慨道,「麻煩了啊。」
夏新不解,「怎么了?」
「廢話,還不是因為你出手打了人家。」
憶莎說著輕嘆了口氣,「打就打吧,留下外傷,被人發現了,總要追究的。」
雖然最後留了點場面話,但憶莎感覺對方還不至於這么被嚇到。
畢竟四大家族已經是頂尖勢力,還能被誰嚇到?
只是,夏新都已經打了,她也不能弱了夏新的勢頭。
她覺得,所謂紅顏禍水,大概就是這樣吧,男人只要一到漂亮女人面前,總是容易干架。
夏新一邊開車一邊問道,「話說,那護國公是什么?」
「是冷家里的脈絡,嗯……」
憶莎想了想道,「大概,有點類似,殷家底下的諸子百家吧,冷家也是分各種脈絡的,就像我這種屬於旁枝末節,雪瞳就屬於她奶奶直系直傳脈絡。」
「那冷冰悅應該也算家主這一脈吧,只是有雪瞳在,她就繼承不了,她們這一代,都屬於冷菲華直傳,而護國公這一脈,算是冷家第二強的脈絡吧,僅次於家主系。」
「因為當初建國時候,他爺爺代替冷家出征,護國有功,是開國元老,被聖上賜封護國公,你可以把他理解成是一個邊疆大吏,算是冷家很有名的一個脈絡。」
「雖然冷家是女人當權,但也只是在家主的位置上,那護國公在冷家功勛顯著,地位應該僅次於家主。」
「是這樣!」
「與夏家這種長老會機制的不同,冷家從政較多,家族脈絡多半是以地位,功勛排的。」
甚至,不僅僅地位。
就連在周庄的住址也是……
「順便再提醒你一下,周庄像個小城市,外圍分七環,我奶奶住周庄最外圍的七環,雪瞳住的是周庄中心,那才是真正的周庄,而護國公一脈是住一環的,你還是盡量繞開一環吧。」
夏新苦笑,「我倒是想繞,我停在路邊沒動人家都怪我撞他車,我還能怎么辦。」
用網上的話說就是,我能怎么辦,我也很絕望啊。
夏新感覺就自己這運氣,該來的是躲不了的。
「話說,還有多久啊。」
「應該就到私人領域了吧。」
憶莎說著剝開了旁邊備用的牛肉干袋子,「我餓死了,午飯都沒吃,好想吃飯啊。」
她撕了小份牛肉干,塞進嘴里,小口小口的咀嚼著。
然後又撕了一大片,直接遞進了夏新嘴里。
「別咬我手指頭,都是口水。」
「你別伸進來啊。」
「話說,一到這,我就想起我奶奶做的菜了,她做菜可好吃了,我小時候最喜歡吃她做的菜了,有時候,我能一次吃三碗。」
憶莎說道這,回憶起往昔,小臉還帶著幾分興奮的紅暈。
夏新淡淡回答,「……是嗎?那為什么你就沒遺傳你奶奶的一點優點?」
「她負責做,我負責吃,我們這叫分工明確。」
憶莎說到這還忍不住笑出了聲,「說出來你肯定不信,我被養的,五年級的時候,足有180斤!」
「……咦,現在難道不是嗎。」
憶莎就眼神一冷,一咬牙,狠狠擰了夏新一下道,「信不信我一牛肉干噎死你!」
說話間,車也終於開到了周庄外圍,被一道圍牆給攔住了。
幾個士兵整齊的走過來,檢查了下車子道,「請出示通行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