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子直接被碰了個正著。
至於,夏初妍的力氣,那就更不必說了。
夏新那不爭氣的鼻血直接掛了下來。
也不知道到底是氣血上涌,還是被砸的。
在那門關上沒3秒,馬上又打開了。
再打開時,夏初妍身上已經圍了一條白色的浴巾。
看著夏新那鼻孔直掛而下的血條,夏初妍露出了幾分歉意的神色,「對不起,我以為是婠婠。」
夏新很慷慨的表示,「沒,沒事,小傷。」
而且,就某方面來說,這也值回票了。
隨即又覺得自己太好色了,連忙端正自己的想法。
思索間,夏新已經被夏初妍給拉進了房間,在床邊坐下,夏初妍一手提著浴巾的邊緣,一手拿了盒紙巾過來。
「你還是,先躺下吧,鼻子都紅了」
「……好。」
流鼻血的土辦法,就是躺下,仰著頭,讓鼻血不再流出來,一會兒就會凝結了。
夏初妍再次道了個歉,「我以為是婠婠,沒多想,就開門了。」
夏新躺在床上,仰著腦袋,笑笑安慰道,「沒事,沒事,一會兒就好,下次盡量輕點就行。」
「唔……」夏初妍有些慚愧的低垂小臉道,「下次我不會關門了,我當時,沒反應過來,有點慌。」
夏初妍說到這,又抬起羞紅的小臉,看了夏新一眼道,「那個,那個……也沒人通知我,今晚是我侍寢啊,我也沒點心理准備。」
「……」
侍寢,我是哪里的皇帝嗎?
「不,我不是來找你侍……,不對,我在說什么啊。」
話是這么說,夏新這反駁也有點無力。
看著夏初妍渾身上下就綁了條白色浴巾站在自己身邊,那一身白嫩光滑,富有勻稱美感的身材一覽無遺,而且身上還透著一股沁人心脾的香味,夏新頓時感覺鼻血有加重的趨勢。
連忙眼觀鼻,鼻觀心,端正自己的心神。
轉過視線,看向天花板道,「我是來問你,明天去不去歡樂谷玩。」
夏初妍眨眨眼,不明白夏新這是什么意思,頓了頓,還是如實回答,「你讓我去我就去,你讓我不去,我就不去啊。」
「……」
夏新感覺自己問的,跟她回答的,雖然能夠對接,但表達的顯然並不是同一個意思。
「那就一起出去玩吧。」
「好。」
初妍很爽快的答應了。
然後就站在了一邊,偶爾看看夏新,偶爾低垂下羞紅的小臉看著地面。
仿佛在等待夏新對於她今晚下一步的指示。
完全是一副任君采摘,讓干什么,就干什么的樣子。
「不要這么拘謹!都是一家人。」
「哦……」
夏初妍小聲回答了句,但還是完全放松不下來。
一手提著浴巾,另一只手很有些無所適從,一會兒放在身後,一會兒抓著領口,有些不安的小聲解釋道。
「我是,第一次,沒什么經驗,我也沒學過婠婠的那些房中術,可能,做的沒她好。」
「……不,你到底有沒有在聽我說話。」
我只是來問你,明天出不出去玩的啊。
夏新其實感覺這氣氛很不對勁,他應該站起來趕緊走了,但鼻子還在出血,感覺還得再躺會。
「那個,我是想問你,在這住的還習慣嗎,有什么問題嗎,如果有不適應的地方,盡管跟我說。」
夏初妍幾乎是不假思索的回答,「沒有,都挺好的,我以前出任務的時候,也是經常三天連頭睡樹上,睡草地的,早習慣了。「
「哦哦,那就好。」
夏新笑笑,很努力的把對話拉回正軌,「感覺你都不怎么說話,太見外了。」
夏初妍就看看夏新回答,「你沒讓我說話啊。」
「……」
這也需要我命令嗎。
夏新感覺夏初妍是不是有點蠢萌。
他只能尷尬的笑道,「沒事,那以後,可以盡量多說話,跟大家多交流,有事就說,有不懂的,就問,不要客氣。」
「哦,我明白了。」
夏初妍一臉認真的點了點頭,「有話就說……什么事都可以說嗎。」
夏新笑笑,「當然拉,我們是一家人嘛,以後還要處很長時間的,別把什么事藏在心里。」
「哦。其實,我是……有件事我想告訴你的。」
「盡管說,如果有什么我能幫忙的,都可以的。」
夏初妍就很仔細的思考了下,然後一臉凝重的盯著夏新道,「其實,我今天……是安全期,恐怕不容易懷孕,我覺得,今天讓婠婠侍寢比較好,她今天是受孕期。」
夏新一臉面無表情的回答,「……不,你到底有沒有在聽我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