枉她還滿心期待的夏新會帶她來這總統套房做點特別的事……
不過,換個角度想,這事也確實夠特別的,估計從來沒有人做過。
夏新深有感慨道,「知道嗎,我以前窮的時候,就在想,上流社會的那些富人們到底怎么玩游戲呢,當時我想啊,想啊,就覺得,富人們估計不會去網吧玩游戲,他們應該是定個總統套房,在套房里,一邊喝著紅酒,一邊玩著游戲,嗯,富人們一定是這樣的。」
「今天,我們也可以一邊……」
夏新話沒說完,祝曉萱已經抓著旁邊的紅酒杯,直接砸過來了。
「濕乎,你給我去死好啦,永遠不要復活的去死吧。」
祝曉萱感覺自己滿心期待的像個白痴,濕乎果然還是那個濕乎。
「別,別把帶電腦砸壞了。」
夏新一伸手把祝曉萱丟的兩個高腳杯給接下了。
「有話好好……」
夏新還沒來得及說完,祝曉萱已經抓著枕頭,被子的,一股腦的全往他這丟了,嚇得他一溜煙的連忙往外跑。
「別砸啊。」
總之,先逃離事故現場再說。
從卧室里傳來祝曉萱氣惱的怒漢聲,「去死啦,濕乎!」
「……」
夏新苦笑著,來到門口,跟那臨時女管家交代了下,「幫我拿兩個新毯子。」
「是的,先生。」
那臨時女管家恭敬的行了一禮就走開了。
只是,她旁邊還多了一個人——蘇秀。
「你怎么在這?你陰魂不散啊,我都特意避開你家酒店了。」
蘇秀如往常一樣,雖是一副清秀的樣子,卻是看起來一副陽痿樣,總是頂著個大大的黑眼圈,顯示著他的夜生活是極度豐富。
夜晚才是他活動的時間。
蘇秀笑笑道,「你說什么呢,這酒店也是我家的啊,半年前剛收購的,你不知道嗎?」
「……你覺得我會去打聽你家的事嗎。」
夏新說到這皺了皺眉頭,「你跟蹤我?」
蘇秀倒是毫無愧色的承認了,「廢話,瞧你跟老郭一副道貌岸然的樣子,我不得關注下你們的私生活啊。「
蘇秀說著,搖了搖頭道,「我是等啊等啊,嘖嘖,一聽人匯報說你來開房,我這不馬上快馬加鞭過來看好戲了嗎。」
「不過,你也是人才,開總統套房,加兩台電腦,通宵玩游戲?」
蘇秀完全是一副敬佩不已的表情,沖夏新豎起了大拇指,「我活了20多年,第一次見人,開八萬八的總統套房,帶著個女伴,過來通宵玩游戲的,你怎么不干脆帶她去玩吧通宵呢?8萬8,你不僅能包場,說不定還能跟她玩上一個月。」
「……」
夏新只能苦笑,「……出事了,玩過火了,她好像生氣了。」
蘇秀聳聳肩道,「……哄哄不就好了,都跟你過來了,還能真因這種事生氣啊,而且最簡單的方法,嗯哼,不就完事了。」
蘇秀一臉曖昧的擠眉弄眼。
只可惜,夏新完全不為所動,忍不住的長嘆口氣道,「有你說的那么簡單就好了。」
他說著,直接從蘇秀口套里掏出張萬能房卡,打開了附近的一間套房。
跟他一起走了進去。
然後拿起旁邊的茶壺給自己倒了杯茶,喝了口道,「事情吧,有點復雜。」
蘇秀也給自己倒了杯茶道,「能有多復雜,有比我表哥上次進錯房間,上對床,開燈一看丈母娘,更復雜嗎?」
「那還是他厲害。」
「你的感情經歷,不對,你的女人比較多,你幫我分析分析。」
「分析什么?」
夏新說著,來到客廳的沙發坐下,長嘆口氣道,「我吧,知道她想跟我更親近點,我也想讓她開心,再加上接下來可能要分開一兩個月,我也是正常男人啊,她又是那么可愛的女孩,然後就來了。」
「不過,……中途我又後悔了。」
夏新皺了皺眉頭道,「她是個普通的好女孩,我還是覺得,如果沒有我,她會開心快樂一輩子的,再加上她閨蜜的原因,我有預感,遲早我又會讓她難做,甚至,痛苦,受傷。「
「我就覺得,留著她的第一次,至少,給她一個退路,將來要是不喜歡我了,也可以完好無損的去追求她自己的幸福。」
「……哦哦哦哦,這樣啊。」
蘇秀若有所思的點點頭,然後一臉無聊的皺起了眉頭,「你這人,是真沒勁。」
夏新沒好氣回道,「……看你放縱的樣子,跟老王(王雲中)差不多,應該,曾經也有過喜歡的女孩吧,那種希望對方好的心情,你能懂吧。」
「我完全不懂。」
「……那你是真的人渣!」
「話說,你有沒有聽過這么個故事?」
「什么?」
蘇秀一臉驕傲的說道。
「一個金鑰匙插進一把普通的鐵鎖,怎么都打不開,然後來了一把鐵鑰匙,插進去,一下就打開了。「
「鐵鑰匙對金鑰匙說:知道你為什么打不開嗎,因為我才是原配,無論你出生再高貴,你都得不到她的心。」
「金鑰匙說,你特么有病吧,我就沒事插著玩,我要她的心干嘛?」
蘇秀說著沖夏新揚了揚眉毛,「相信我,當一個女人太漂亮的時候,就沒人想要她的心了,大家都是那個……玩玩而已,無非是,你來玩這鑰匙,還是別人來玩這鑰匙的區別」。
「……你是,真的齷齪啊。」
「承讓,承讓,我就是男人眼中的敗類!女人心中的白馬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