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新發現怎么說都不對,只能老實回答,「……我還是開車吧,開車比較適合我。」
舒月舞就抬了抬眉毛,冷聲道,「哦豁?你就,沒什么事,要向我坦白的嗎?」
「坦白……什么啊?」
夏新表示不解。
「坦白從寬,抗拒從嚴,你可考慮清楚啊,現在我還能原諒你,要是等我自己翻出來,哼哼……」舒月舞一副示威的表情,給人感覺完全沒在想什么好事。
夏新只能艱難的吞了口口水道,「要我……坦白什么啊。」
「哼哼……」
舒月舞沒回答了。
就這么靠著窗口,任憑那繁華的燈光在她美麗的眼眸中,留下燦爛的光影,在那街燈飛速後退的同時,每一道昏黃的燈光下,也仿佛留下了舒月舞美麗的,如余音繞梁般,久久不滅的倩影。
再繁華的都市,再美麗的燈光,再璀璨的夜空,也不如舒月舞那璀璨眸子里一抹燦爛光芒,那一顰一笑間,便散發著令人沉醉般的魔力。
只是,此刻,她顯然並不太開心。
舒月舞有些幽幽的說道,「你是不是豬頭?」
「啊?」夏新不解。
「算了,你本來就是。」
「……「
夏新也不知道,該說什么了。
回到家,兩人連一點休息的時間都沒有,就要忙著開始大掃除了。
當然,體力活全是夏新來干的,舒月舞基本就是拿個吸塵器到處跑,吸吸塵土而已。
用舒月舞的話說,「我們分下工吧,我負責吸塵,你負責……把地掃一遍,把地拖一遍,把房間清理一遍,把生活用品都擺好,把垃圾丟掉,還要把浴室的洗澡水放好……」
兩人分工十分明確,清晰,且合理。
夏新也算體會了一把男人,——「社畜」的感覺,男人在外邊要被社會當畜生用,在家里,也要被女人當畜生使喚。
好在,夏新的體力是相當可以的。
隨著舒月舞提著個吸塵器,把全房子到處吸了一遍,她基本就在一邊,一邊吃著酸奶,一邊對夏新喊著,「加油,加油,小新加油,小新加油,努力,再努力。」
「……」
儼然是一個啦啦隊。
不過,偶爾也會拿條毛巾過來,溫柔的幫夏新擦擦汗,微笑道,「小新,辛苦了。」
這讓夏新感覺良好。
雖然,夏新覺得,這只是她為了更方便使喚自己使用的美人計而已……
等到把一切弄好,已經是晚上9點半了。
由舒月舞先去浴室洗澡,因為她自稱晚上太累了,出了一身的汗。
然後夏新這個「一點都不累」的人,就先在外邊等著。
夏新有些累了,就這么呈大字躺在床上,吹著從窗戶口吹來的冰涼晚風,難得安逸的休息了下。
雖然有些累,不過看著這因為自己的努力,而變得又干凈,又清新的房子,夏新還是滿足的。
夏新覺的自己有點「家庭主夫」的感覺,做個家務都很有成就感。
大概又等了20分鍾,才聽到浴室門打開的聲音,一股美妙的,令人全身都蠢蠢欲動的香味,瞬間席卷了整個房間,
不過,夏新也懶得動了,他現在只想多躺一下,休息下,身體疲累的同時,其實心也很累。
只是,身體馬上就感受到了一股巨大的重量,這也逼得夏新不得不睜開眼睛。
「好重,要死了,要死了!」
因為舒月舞那香噴噴的身子,直接坐到了他身上。
舒月舞就這么坐在夏新身上,一雙欺霜賽雪的修長大腿,夾住了夏新的身體,一副居高臨下的樣子,看著夏新。
舒月舞柳眉倒豎的瞪著夏新道,「什么要死了?你說誰重呢?」
夏新馬上矢口否認,「重,誰重了,我家月舞身輕如燕,能做掌上舞,怎么會重,我都感覺不到月舞的重量,簡直跟羽毛一樣。」
「這還差不多。」
舒月舞稍稍俯下身子,那一股曼妙的溫香就鑽進了夏新的鼻間,讓他感覺渾身都暖洋洋的,剛剛還顯得有些疲累的身體,現在直接就振奮起來了。
舒月舞那嫵媚的眼神,曖昧的動作,誘人的表情,都仿佛是惡魔的召喚,對他有著無比的吸引力。
夏新心道,月舞還真是個小魔女,一到晚上,就誘惑的人不要不要的,這哪個男人受的了啊。
舒月舞俯下身,跟夏新額頭貼著額額頭,鼻子頂著鼻子,稍微的對了下,那薄唇輕啟,吐氣如蘭道,「小新。」
「嗯?」
隨著舒月舞說話,從她口中吐出的溫暖濕潤的氣息就打到了夏新的臉上,那美妙的芬芳也在跳動著夏新的腦神經。
舒月舞笑了笑道,「我新學了一個辨認渣男的方法,你想試試嗎?」
夏新吞了口口水,有些艱難的回答,「什么……方法?」
「很簡單的。」
舒月舞俏皮的笑了笑,然後輕輕伸過小手,彎起一根食指道,「只需要,把食指,輕輕的放到他的鼻子底下。」
夏新有些心虛,干笑著問道,「那,……然,然後呢?」
舒月舞眼睛一眯,笑道,「然後,有氣的,就是渣男沒錯了。」
「……拜托,沒氣的那是屍體好嗎?『
「是嗎,我覺得這個測驗方法還挺准的呢。」
舒月舞說著,揚了揚眉毛,帶著幾分示威的表情道,「你知道嗎,你在接我的時候,我第一時間就發現了,你身上有很濃的……香水味,是曉萱的吧。」
「……」
夏新表情一僵,這才想起,月舞屬狗鼻子的……
「所以,你說那方法靈不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