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豬笑道。
「的確有緣,不過,你們家是誰死了嗎?」
「如果你們正在辦喪事,我可不歡迎,我這里是搞娛樂的,不接喪事生意。」
秦穆然笑道。
野豬眉頭一皺,露出幾絲惡狠狠的目光。
「秦先生,你誤會了,我今天來這里,是參加你們開業大典的,這口棺材,就是我們野豬黨的賀禮。」
野豬冷聲說道。
秦穆然眉頭一皺,看了幾眼那口黝黑的棺材,不禁一笑。
「我說野豬大哥,你還真是費心了,我看這棺材尺寸,是為你量身定做的吧?」
秦穆然笑道。
野豬面色發黃,雙拳緊握,不過卻並沒有發作出來,而是冷笑一聲。
「秦先生,咱們兩個娛樂城,剛好對門,也算是鄰居,正所謂遠親不如近鄰,我是帶著誠意來祝賀你們開業的,你說話不要這么話里藏針嘛!」
野豬虛偽說道。
在野豬看來,野豬黨的孿生三兄弟以及十幾名高手,全部折損在秦穆然手里,這已經算是血淋淋的深仇大恨。
拋開這些不談,東方娛樂城的開業,必然會搶奪格蘭娛樂城的客源,影響生意。
種種原因,野豬是絕不會讓華僑會的東方娛樂城成立起來。
秦穆然冷冷一笑。
呵呵……
祝賀?
這不明擺著就是黃鼠狼給雞拜年,能安好心嗎?
「啊呦,這么說,我還得謝謝你了?」
秦穆然笑道。
野豬一揮手,身手幾名大漢,將那口黝黑色的棺材,直接停在了大廳中央。
四周賓客,個個面色難堪。
大晚上,尤其是華僑會的成員,更是個個摩拳擦掌,只等秦穆然一聲令下,跟野豬黨血拼一場。
士可殺,不可辱。
野豬黨的做法,簡直是當著所有人的面兒侮辱華僑會。
此刻,整個大廳的氣氛,瞬間緊張起來。
在所有人看來,今晚野豬黨和華僑會,兩幫的一場大戰,已經在所難免。
「秦先生,我們野豬黨的這份賀禮,你還喜歡吧!」
野豬冷冷說道,嘴角帶著一絲冷笑。
秦穆然目光凝聚,雙眼中流露出幾絲冰寒。
敢用這種手段砸我罩的場子?
找死!
「看來,還真是讓你費心了,不過棺材這玩意兒,我覺得你比我更需要。」
秦穆然回道。
「哦,是嗎?」
「或許你是想在不需要,不過馬上你們華僑會就需要了。」
野豬的聲音也冰冷起來。
他身後幾乎雲集了野豬黨所有高手,他今天來這里,就是來砸場子的。
話音落下,野豬身後,走出一黑一白兩道身影。
這兩人是野豬手下的左右護法,也是野豬黨實力最為強悍的兩大高手。
看到他們,華僑會的人,內心都有些忐忑。
上官雷闕劍眉一皺,目光看向秦穆然,低聲言道:「秦兄,這兩個人是野豬黨的左右護法,實力都相當強悍,任何一個的實力,都遠在之前那三個孿生兄弟之上,咱們可得小心應對。」
上次華僑葯房一戰,野豬黨孿生三兄弟,已經差點兒團滅華僑會所有高手。
現在,這兩個野豬黨的護法,實力遠在那三名異能者之上,這不得不讓人有些擔心。
秦穆然嘴角一揚,露出幾絲不屑的笑意。
在別人看來,今晚野豬黨的到來,是黃鼠狼給雞拜年。
可在他秦穆然眼里,野豬黨敢來砸自己罩的場子,簡直就是以卵擊石,有來無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