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種名號,在別人眼里看來,這或許是讓人羨慕的光環,但其實這些在秦穆然感覺,這就是壓在自己身上的枷鎖。
無論有什么事情,他必須自己咬牙強撐一切,因為,他的背後有無數目光在注視著他。
換而言之。
眾人看到的只是他光鮮亮麗的一面,卻少有人理解他背後承受的一切。
高處不勝寒!
這一點,秦衛國是真正的深有體會,所以,他是最懂秦穆然的人。
秦家祠堂。
眾多京城世家還沒有資格進入,他們最多就是在祠堂外,送上一捧鮮花,然後滿懷誠摯的敬意,深深地對著祠堂鞠上一躬。
「里面那位年親人,莫非,就是秦少秦穆然嗎?」
門外一人踮起腳尖,朝祠堂內看去,驚奇說道,他只是看到了秦穆然的一個宏偉背影,便感覺被秦穆然的氣勢壓的有些渾身不自在。
「當然,今天是秦家老二秦先文的忌日,能夠有資格跪在靈位前的,也只有他兒子秦少了。」
另一人回道。
秦穆然在京城,早已人過留名,名聲很大,雖然大家都知道他,但親眼見到這位年紀輕輕便如此出眾的秦家晚輩,都還是不禁感慨幾聲。
「唉……」
「都是別人家的好孩子,咱們這些普通世家,就別抱有太多奢望了!」
在一片議論聲中。
十幾分鍾後,秦穆然才恢復情緒,攙扶陸傾城站起身來,眼眶還是有些微紅。
「穆然,你別太難過了。」
秦文武拍了幾下秦穆然肩膀,語重心長安慰說道。
「大伯,三叔,我沒事,就是剛才有些觸景生情,一時有些失態,讓你們和爺爺見笑了。」
秦穆然回道。
秦文武慈祥一笑,雖然臉上掛著笑意,但他看向祠堂內秦先文的名字後,一雙老眼,還是掠過幾度悲哀。
白發人送黑發人,他的內心豈能沒有感受?
他只是因為上了年紀,一生當中,實在經歷過太多大風大浪,所以能將自己內心深處的情緒隱藏的很好罷了。
「穆然,祠堂內,都是咱們秦家自己人,就不用見外了。」
秦衛國安慰說道。
「爺爺,我決定明天去一趟川省,麻煩你和老龍說一下。」
秦穆然言道。
「穆然,你去川省做什么?」
秦先兵問道。
「我父母是在川省消失的,無論如何,我都想去看看我父母曾經去過的地方,一來是完成他們沒有完成的心願,二來是繼續尋找我父母失蹤的線索……」
秦穆然說道。
聽秦穆然言罷,秦衛國沉思片刻後,微微點頭,表示同意秦穆然的想法。
「好,既然你已經決定了,那爺爺就一定支持你,老龍那邊我給他說一聲就是了。」
秦衛國說道。
秦穆然現在畢竟算是夏國軍方的人,隨時都可能有任務,所以如果要去川省辦私事,必須要給上面說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