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謙又是左右開弓十幾個嘴巴,直講陳雲峰抽成了豬頭,眼睛只剩下一條縫隙。
雲州的瘋狼,已然成為了一只花豬。
而這時,機長更是不敢說什么,權當沒看見。
所有人也都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
陳雲峰無力的坐在衛生間的門口,裝昏。
實在是不敢再次醒來。
「記住,你欠我三十萬,每天的利息是一萬,到了雲州盡快還我。」王謙踢了一腳陳雲峰說道。
陳雲峰雖然臉被抽成了豬頭,聽了王謙的話,那豬頭臉上都抖了兩下。
嘶……
還有一片倒抽冷氣的聲音響起。
當王謙再次坐回到紀香川身邊的時候,已經沒有人敢再看王謙。
「兩百萬啊!你說的,不許反悔!」王謙看著身邊的紀香川認真的說道。
「你……還!!」紀香川也是無語了。
飛機落地。
等到王謙下了飛機,別人才敢動。
在王謙下飛機之前,所有人都安然的坐在椅子上。
王謙撓了撓頭,心道:「看來,狠人也有狠人的好處啊。」
陳雲峰則是有些興奮的顫抖,這幾十分鍾的旅程讓他感覺像是到了地獄一般,現在終於要結束這地獄之旅。
「到了地上!看我怎么收拾你們!!」陳雲峰在心中低吼著。
不過他沒敢動,他也在等王謙先走。
當他看到王謙下了飛機。
陳雲峰踉蹌著起身,別人依舊是沒敢動,瘋狼的名頭也不是假的,特別是這頭瘋狼已然是處在了爆發的邊緣。
下了飛機之後,陳雲峰第一時間撥打了幾個電話,看向王謙消失的方向,嘴角露出森冷的笑意。
王謙在前,紀香川和張大師在後面,一行三人走出機場。
由於在雲州,王謙根本就沒有認識的人,更不用想有車來接送他們了。
唯一一個認識的張沙此時也是在雲州失蹤。
三人打了一輛出租車。
雲州的氣候四季如春,現在是十月,北方的落葉已然開始飄零,雲州路邊的樹木卻是蒼翠欲滴。
王謙坐在副駕駛看著車窗外的景色,對於天地的神奇再一次感嘆。
而紀香川則是眼中帶著迷茫的看著車窗外。
唯有張大師在那里哼著不知名的小曲。
一切都很平靜。
突然王謙的視線當中出現了一個黑點,這黑點逐漸擴大。
砰!!
一塊板磚拍在了車的前風擋玻璃上。
由於風擋玻璃的堅韌,並沒有打碎,但是路已然是看不清了。
出租車司機立馬將車子停靠在路邊。
「怎么回事?!!」出租車司機連忙下車去看,他還以為是小鳥什么的撞到了車上。
然而,當他下車之後卻發現,已經有十幾輛車將他們包圍住。
十幾輛面包車內,下來了幾十個身穿黑色上衣的人。
這幾十個人,每個人的臉上都帶著一副凶相,特別是領頭的一人,身高足有一米九,手里拿著一把雪亮的短刀。
這些人將車子包圍住之後,那個領頭的一人,便來敲王謙的車窗。
王謙搖下車窗看著這些人,臉色平靜。
「倒是條漢子,跟我們走一趟吧,我也不為難你。」那足有一米九的大漢拉開了王謙的車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