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十幾個其他的太門的弟子僅僅是二品而已,在三品的和尚面前,他們根本都不夠看。
丁河首先起身,立馬祭出了手中的那張雷符,口中大喝道:「急急如律令!」
隨後,將自己渾身的元力注入到雷符當中,激發這張黃色的符籙,朝著和尚的身上貼了過去。
和尚迎著貼過來的符籙,微微的一個轉身,一招少林擒拿手,間不容發地抓住了丁河的符籙,而後將丁河的手猛力一擰。
咔嚓!
丁河這張符籙還沒有打出,便已經回到了自己的臂彎,一道道雷電從丁河的符籙之上出現,而後轉入到丁河的身體當中。
丁河在原地不停的顫抖。
那十幾個太乙門的門人弟子沒有一個人可以在和尚的面前走過一招。
和尚每拳轟出,都可以將一個太乙門的門人弟子打飛。
此時,和尚也已經顧不了許多,和尚本來就是少林的俗家弟子,之前一直在練習著少林的拳法,棍法和其他的武術。
在得到王謙的陰陽無極功之後,和尚戰力大漲。
以前那些武術在和尚的身上還發揮不出多大的威力,就像是一個只懂得招數卻不會內功的人一般,然而,現在在和還是那個得到了陰陽無極功之後,借助這陰陽無極功的陰陽氣息,和尚的身手比以前要強悍了幾倍不止。
就如同一個練了許多武功招法的人,陡然得到了內功一般,他以前的那些武功招法也變得恐怖無雙。
砰砰砰!
一連十幾道破風聲。
和尚將十幾個太乙門的門人弟子全部踢到了窗外。
而張鶴年和其他的那些風水師,則是趁著這個時間跑去樓下,一些無關人等全部被全部被張鶴寧打發走。
直到杜玄和其他的一個太乙門的弟子,有人從窗戶當中飛出,杜玄的眼睛赫然的睜開:「哼,看來張鶴年果然是忍不住了,既然他先出手,就怪不得我們了。」
杜玄冷冷一笑。
街道上的兩側車輛,也早已經被太乙門的其他人封困,杜玄緩緩的下車,在這寂靜無人的街道,杜玄就如同一個從黑夜里走出來的老虎一般。
這一波太乙門弟子僅僅是用來挑釁而已。
還有更多的太乙門內門弟子,陸陸續續的趕到這里。
杜玄活動一下自己的筋骨。其他那幾個太乙門的內門弟子,也全都是抽出了自己的長劍,空氣當中似乎充滿了一種蕭殺之氣,杜玄緩步的走到了丁河的身前,將丁河扶了起來。
此時的丁河頭就如同是豬頭一般,眼睛腫起來老高,原本的三角眼,更是變成了眯眯眼,
「大師兄,他,他們竟然敢動手!」丁河一臉怨毒的看著火鍋城。
此時的火鍋城之內,張鶴年站在門口冷冷的看著杜玄。
杜玄看到張鶴年之後搖了搖頭道:「張鶴年,本來我還想給你一次機會,只要你今天晚上態度好一些。我完全可以放過你,只是,你竟然敢對我門人野蠻出手,張鶴年即使我太乙門人把你打死,我都沒有辦法再攔著他們了。」
杜玄一臉遺憾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