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格來說,他還真沒交過女朋友,也從來不把女人往家里領,只往酒店里領。
當然了,這話可不能說,會教壞小姑娘。
「那我,」十八歲的少女把心思全寫在了臉上,羞紅了兩頰,「我能不能當你女朋友?」
程及筷子停下,沒有半刻猶豫:「不能。」
他身上臟,不碰干凈的人。
「我以後不會結婚,也不會正經談戀愛,我都是跟人玩玩,不負責的。」他放下筷子,不跟她吊兒郎當了,「別想這些有的沒的,好好學習。」
他起身,收拾碗筷。
林禾苗跟去廚房,打開水龍頭。
「我來刷,你去看書。」
她好像有話要說,目光復雜地看著他,又什么都沒說,乖乖回了樓上客房。
九點。
程及剛洗完澡,林禾苗來敲門了。
他把毛巾搭在頭上,穿好衣服去開門,打開門他就愣了。
小姑娘穿了件校服外套,到大腿那么長,下面兩條細長的腿光溜溜的,應該是剛洗漱過,頭發濕漉漉的,眼睛也濕漉漉的,水珠從她額頭慢慢往她校服的衣領里滾。
程及把目光移開:「這么晚了不睡干嘛?」
她走近一點,身上的沐浴露是他買的,味道很淡:「程及,你跟我玩吧,不用負責。」
程及把頭上的毛巾拽下來,擦了擦脖子上的水:「知道你在說什么嗎?」
「知道。」
她欠他太多,總想給他點什么,可是她一無所有,只有身體和靈魂,靈魂她已經給了。
她把拉鏈拉下去,校服外套里面只穿了貼身衣物,晚上有點冷,皮膚剛露出來,就起了細細的雞皮疙瘩。
校服下,十八歲少女的身體玲瓏有致。
她目光干干凈凈,赤誠又炙熱,像甘願獻祭給神的少女:「程及,我喜歡你,特別特別喜歡你。」
她不是自閉症,只是天生對這個世界沒有熱忱,她為什么會那樣呢?遇到程及之後她才找到了理由,一定是為了把熱烈攢著給他。
「林禾苗,別亂來。」
程及就說了這么一句,還不看著她說,目光一直定在她後面的牆上。
他把校服撿起來,給她披上:「再怎么喜歡一個人,也不要毫無保留。」他彎下腰,動作笨拙地給她把校服的拉鏈拉上,手指小心翼翼,沒有碰到她一下,「女孩子得自私一點,不然容易被人傷。」
他又像個長輩一樣訓話。
林禾苗失落又倔強地說:「你不會傷害我。」
「我會。」他遲疑了一下,還是抱住了她,「我不是君子,我是流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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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臉的老顧:難產,要月票才能好。